把樓上樓下的人都弄的不睡覺!
然後郭麒麟就在屋子裡打滾,各種喊:「好痛。」「好難受。」
倪倪聽到以後,趕緊去孩子房間問怎麼了。
孩子說,身上有東西咬他。
倪倪沒辦法,就讓孩子爸趕緊叫救護車。然後趕緊給孩子穿衣服。
但是孩子渾身抽搐。
根本沒法走路!
倪倪沒辦法,只能把孩子抱在手裡,然後讓郭向明趕緊抱著孩子下樓。
等到了醫院的時候,發現孩子渾身抽搐!
倪倪都嚇壞了!
孩子一直叫疼,沒辦法只能讓孩子睡著。
結果等了一個小時也沒查出來個啥。
倪倪就問醫生:「醫生我孩子是啥病啊?」
「這個我得去問問,你們在這等著。」
說完,醫生就「這個我得去問問,你們在這等著。」
醫生說完,轉身走向了診室外的辦公區域。
倪倪焦急地守在兒子床邊,看著郭麒麟依然滿臉痛苦,心中充滿無盡的擔憂。
郭向明也一臉疲憊,但他強忍住自己的困意和壓力,試圖安慰倪倪。
郭向明:緊握倪倪的手,「別擔心,醫生一定會有辦法的。」
倪倪:輕輕點頭,卻難掩眼中的淚光。
時間仿佛凝固在這一刻,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長。
突然,一陣激烈的爭吵聲從醫院走廊另一端傳來,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陌生男子:「為什麼我的病不能馬上治療?!你們這些醫生到底行不行!」
護士:「先生,請冷靜下來,我們正在全力處理您的問題。」
那名男子顯然處於情緒失控的邊緣,他揮舞著拳頭,對面前的醫護人員怒目而視。
幾名保安趕忙上前將他控制住,這才暫時平息了混亂局面。
但這種事情讓原本就神經緊張的倪倪更加感到不安,她緊緊抓住郭向明的胳膊,似乎生怕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變故。
過了好久,那位先前離開的醫生終於回來。他看起來依舊嚴肅,只是額頭微微冒汗,像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醫生:推開房門,走近孩子床邊,「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我剛與幾位專家討論了一下情況。」
倪倪:「醫生,我孩子到底怎麼了?
醫生:皺著眉頭看著病例,「我們無法確定具體病因,只能從症狀上推測可能是精神或神經方面的問題。
你們之前說帶孩子看過心理醫生?」
倪倪:用力點頭,聲音有些哽咽,「是的,看了很多次,但都沒什麼效果。」
郭向明:手輕拍妻子的肩膀,「那接下來該怎麼辦?他這樣,我們實在受不了了。」
醫生:嘆了一口氣,「我建議你們還是去更專業的精神病院做個全面檢查,鄭州有個專門看這一類的醫院,非常專業,你們可以試試看。」
倪倪和郭向明對視一眼,無奈地點了點頭。他們抱著依舊昏迷不醒的郭麒麟離開醫院。
夜晚沉重如鉛,街道上的寒風刺骨,他們無言地駕車回家。
每一次紅綠燈變換,都像是在嘲笑他們絕望的境遇。
第二天早晨,倪倪帶著著郭麒麟來到鄭州的醫院。
接待他們的是一個幹練的女醫生,她看起來年紀四十左右,戴著細框眼鏡,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
女醫生:微笑迎接,「你們好,我叫王玲,是這裡的主任醫師。請詳細描述一下孩子的情況吧。」
倪倪:深吸一口氣,將這些年的遭遇娓娓道來,包括所有醫院、心理醫生、甚至那些大仙之類的奇怪經歷。
王玲:聽完後,面色凝重,「根據你的描述,我初步懷疑可能是某種罕見的精神疾病。
倪倪徹底死心了,因為每次到一個新的醫院,新的醫生都是這麼說。
沒辦法,聽從醫生的建議下,又拿了一些藥。
回去以後就給那荀姐打電話。
荀姐說道:「這孩子已經被魔滲入骨髓了,沒辦法,這樣吧,以後每周我都去一次給孩子收拾收拾。」
倪倪給孩子打電話,讓他去學校門口等著,因為荀姐要過去給他收拾。
三人回到家。
倪倪問荀姐能不能收拾了??
荀姐說:「你放心,這孩子馬上就好了。」
說完,讓郭麒麟把衣服脫了。
然後郭麒麟猶豫了一下看向倪倪。
荀姐生氣了,說:「你這孩子,我這是為了誰,我給你收拾好,你以後就能好好學習了。」
然後讓倪倪在門外守著。
門內傳來一陣陣尖銳的慘叫。倪倪心驚膽戰,生怕兒子出了什麼意外。
終於過了半個小時,荀姐打開門,臉上帶著疲憊,但眼裡卻滿是勝利的喜悅。
她把孩子叫了出來,郭麒麟臉色慘白,眼神有些呆滯,但看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
倪倪激動地抱住他,淚流滿面。
從那以後荀姐每周都要來一次,給郭麒麟「收拾」每次來的時候,必須擺大供!
雞魚肉水果,煙,酒。
如果哪一次東西少了,或者菸酒便宜了。荀姐就會說道:「你這不尊重咱們仙家,這都擺給你們仙家的。」
之前荀姐給立堂。
就是隱堂口,一個老君爺,一個彌勒佛,一個財神爺。
說身後的師父在後面一起修行。
有時候剛「收拾」三四天孩子不太好,給荀姐打電話的時候荀姐就說:「孩子這又有東西了,送個啥啥啥……」
荀姐來一次,大供全下來少說五七八百,多了,一千多,煙一條酒一瓶,不開封,走的時候全帶走。
加上再給「壓堂錢」少說三百五百,多了千八百。
孩子鬧毛病,不對勁一送又是六百啊,八百的。
孩子好了幾天就又不太行。
郭向陽工資是還可以,但是這幾年也花了不少錢。
倪倪也沒上班,老二也需要人帶。
倪倪本身身體也不好,這幾年更是心力交瘁。
但是也在荀姐這堅持了三年之久。
一直到最近,郭麒麟的病實在是控制不住了,才想著再找人,直到看了小說聯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