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格蘭芬多四小隻離開之前還非常細心的幫他把茶具都收拾好,讓凱森不由得感嘆孩子長大了。
直到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正在批改作業的凱森才終於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他飛快的把被家養小精靈清洗乾淨的茶具拿了出來。
這種場面讓他想起了他前世的高中時代,一個室友半夜豬癮犯了,把他的零食全部消滅乾淨,第二天他醒來後,甚至連洗漱的熱水都是那個室友幫忙打的。
那時候他只是以為是自己室友長大了,知道孝順爹了,然後等到當天晚上他快要餓死的時候把柜子打開。
那一瞬間他只覺得天都塌了。
他仔細的看了看茶具....
「嗯,並沒有哪裡有奇怪的磕磕碰碰,可能真的是孩子長大了吧。」
他呢喃著鬆了口氣,繼續批改作業。
然後他辦公桌上的水晶球又一次亮了起來。
「............這就不能怪我了。」凱森將作業隨意的往旁邊一放,輕輕點了點那水晶球。
對於在他工作時間打擾他的人,他一直是用看待天使的目光看待的。
「凱森教授,最新消息!」麥格教授騎著飛天掃帚飛到了他辦公桌面前。
「怎麼了麥格教授?」
「凱特爾伯恩下學期打算退休了。」麥格教授說道。
「哇,他老人家終於捨得退休了,不過這也是好事,就他老人家研究神奇動物的風格,還是早些退休比較好,不然我真害怕他死在那個5X級神奇動物爪牙下,對於神奇動物這東西來說,他還是太不拿他的安全當回事了。」
凱森有些惆悵的摸了摸下巴,倒不是因為凱特爾伯恩教授退休這件事感到傷心,就像是他說的,早點退休對於凱特爾伯恩教授來說是個真正的好事。
他現在煩心的是送什麼樣的退休禮物。
「凱特爾伯恩教授這學期的課程結課比較嚴,所以歡送會在明天,就在禮堂,記得參加,這幾天我就沒見過你在禮堂好好吃過飯。」麥格教授提醒道。
「當然,不會忘了的。」
麥格教授騎著飛天掃帚哼哧哼哧的離開了,而凱森則是從善如流的走向了一旁自己的工作區,這可不是他不想好好批改作業,實在是歡送會太近,作業太遠。
至於做什麼........
他只感覺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血肉苦弱,鍊金飛升。
好吧,是自己之前玩遊戲的記憶醒來開始攻擊他了。
他站在工作檯面前摸著下巴尋思了一會,很快他就動了起來,用紅石線路做了一套全套的假肢。
凱森保證,就把這道裝備送出去,保不准一兩年之後魔法界的江湖上就會多出一個凱特爾伯恩黑手之類的名號。
將禮物做完之後裝進禮盒裡之後他看著依舊在辦公桌上面等著他批改的作業.........
下一刻他腿一拐彎,直直的拐到了酒櫃。
按照鄧布利多的那個任人唯親的尿性,凱特爾伯恩教授退休後的下一屆神奇動物教授是誰,他用膝蓋都能想出來。
「海格!喝酒!快!而且還有好消息!」
海格開門後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快快快凱森,這是我用獨角獸毛紮成的坐墊,凱特爾伯恩教授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應該吧,對了海格,得恭喜你了,凱特爾伯恩教授退休後,明年的神奇動物教授估計就是你了。」凱森笑嘻嘻的說道。
「我?不可能,我現在連魔杖都不能正大光明的使用,更別提做霍格沃茨的教授了。」海格擺了擺手說道。
「嗯?哦........我得去找鄧布利多一趟,你也趕緊過來,現在殺死桃金孃真正的兇手已經被找到了,現在就在西弗勒斯的辦公室里,咱們現在應該在那頭蛇怪屍體沒有被製作成魔藥之前趕緊把魔法部的那幫蠢貨叫來還你自由!」
「我去找鄧布利多,你去找西弗勒斯,算了我去找西弗勒斯吧,我速度快一些。」
下一刻凱森直接施展末影瞬移,來到了斯內普的辦公室門外。
敲門沒多久斯內普就把門打開了。
「西弗勒斯,那頭蛇怪標本呢?」凱森問道。
「我正在製作標本。」斯內普說道。
「還在就好,這個蛇怪是當年擊殺桃金孃的真正兇手,不過需要讓魔法部的人過來看一眼確認霍格沃茨真的有這麼個東西。」凱森解釋道。
「哦.............」斯內普點了點頭:「你是想還海格一個..........公道。」
凱森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麻煩你了。」
斯內普沉默了約莫兩秒鐘:「不麻煩,這個蛇怪屍體本來就是意外之喜,它現在就在我的辦公室,到時候你讓魔法部的記錄員過來看就好。」
「多謝!西弗勒斯!」凱森說完之後又趕忙末影瞬移出現在了校長室。
該說不說,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迅速的海格,他們兩個幾乎是同時到達的。
「哦..........你們有什麼事麼。」校長室中此時只有鄧布利多,凱森和海格三人,格林德沃他老人家不知道哪去了。
「我一直忘了這件事,蛇怪是當年殺桃金孃的真正兇手,這也就意味著海格當年是被陷害的。」
「而現在我們證明了蛇怪的存在,屍體現在就在斯內普的辦公室里,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還海格一個公道了。」凱森一口氣說道。
鄧布利多拿出書籤夾在了自己還沒看完的小說中,放回辦公桌的一角。
「我們這次直接去福吉的辦公室,福克斯。」鄧布利多朝著福克斯招了招手。
「額.........咱們這樣是不是太冒昧了?直接出現在他人的辦公室里?」海格有些奇怪的問道。
鄧布利多眼神詭異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眼神看向天花板的凱森。
「他現在已經不值得我的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