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萍心沒有去學校,而是選擇了在家休息。畢竟一宿未眠,更是經歷了那樣驚魂的一幕,身心疲憊。至於趙強,則是必須要去學校了。不管怎麼說,他現在身上還掛著一個老師的名頭,眼看著就要期末考了,教導那群二班的小屁孩兒,還是應該的。
多日不來臨風高中,卻仍然是那番景象,這讓趙強倒是有些懷念的味道。北港市和北京就是兩種味道,或許在這裡趙強的事情也不會少,但是卻少了許多陰謀的味道,做起事來也是能感覺到輕鬆不少。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女人……大部分都在這裡……嗯……這是相當重要的了。
魯萍心現在和趙強已經沒有什麼隔閡了。反正也是,衣服都脫光,赤;裸相對了,還能有什麼隔閡?所以,今天是趙強開著魯萍心的寶馬車來的學校。停下了寶馬車,送走了這群小丫頭後,趙強就又返回到了學校門口,徑直走進了傳達室內。
劉老頭兒仍然是老樣子,滿臉的褶皺,躺在還算乾淨的床鋪上聽著收音機,看上去無比愜意,但這一個孤獨老人,真的會那麼愜意嗎?
趙強直接坐在了床邊,把手在劉老頭兒的眼前晃了晃,笑道:「你乾兒子回來了,你也不睜開眼睛看看?」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看的?」劉老頭兒話雖這麼說,但仍然是睜開了雙眼,問道:「怎麼樣?你家裡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
「算是!」趙強笑了兩聲,說道:「您最近身體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我這身子骨硬朗的很,絕對不會死在魯玉波那老頭兒前面。」劉老頭兒淡淡的說道。「強子啊!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也不會有你這樣的身手。但是不論到了哪,都應該小心一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啊!」
趙強眉頭一皺,輕聲道:「爸,您遇到什麼事了?」
劉老頭兒被趙強這一聲「爸」叫得眉開眼笑,但仍然很矜持的搖頭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把衣服脫了。」趙強冷靜的說道。
「什……什麼?」劉老頭兒一下子竄起來了,狠狠的在趙強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怒聲道:「混小子,你一回來就讓我這個老頭子脫衣服,三九天的,你想凍死我啊?還有,你讓我一個老頭兒在你面前脫衣服幹什麼?」
「我還能害你啊?讓你脫你就脫!」趙強翻了翻白眼,心中也是相當鬱悶,讓一個老頭兒脫衣服,這簡直……奇恥大辱啊!劉老頭兒雖然會功夫,但是卻仍然被趙強三下五除二把上衣給脫了下來。而浮現在趙強眼前的,除了那乾瘦的身體外,身體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已經鬱結的傷口,從左胸到右腹傷口極深,看樣子只是經過簡單的處理而已,剛剛那一陣掙扎之下,傷口處已經又一次溢出了鮮血。趙強冷聲道:「這傷是怎麼搞的?」
「哈哈,半夜去廁所,摔了一個跟頭,沒事的。」劉老頭兒打了一個哈哈,說道。
「我想聽真話!」頓了頓,趙強才繼續說道:「您放心,我不會衝動行事的,您告訴了我怎麼回事,我們也好加強戒備啊!」
劉老頭兒沉吟了一陣,這才說道:「有一天晚上我閒的無聊,就去教學樓里走走,順便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哪個班級的門沒有鎖上。但是我卻看到一個黑影,在教學樓里鬼鬼祟祟的。我本來想叫住他,問個究竟,但是他二話不說,就在我這裡留下了一道傷口,然後就逃走了。」
「那您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沒有?」趙強眉頭緊鎖的問道。
「沒有。」劉老頭兒搖了搖頭,說道:「他的速度很快,我還沒回過神,他就已經失去影子了。」
趙強點了點頭,說道:「好,這件事我會調查的,您這樣肯定不行,必須去醫院包紮一下!」
「不……」
「不行!」趙強打斷了劉老頭兒的話,說道:「你這傷很深,很容易感染,我現在就去叫保安陪您去一下!」
「……」劉老頭兒見趙強堅持,也就無話可說了。
趙強心中疑雲不定,劉老頭兒的功夫不算太強,但是一般小毛賊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且人都沒有看清,還劃出那麼長的一條傷口,可見對方是一個高手。但是這樣的一個高手,來學校幹什麼?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趙強一直目送劉老頭兒上了車,這才徑直往校長室走了過去。不過這一路走來,趙強那煩悶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原因無他,那麼多的美少女還記得趙強的名字,還會跟趙強打招呼,這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情啊!
哼著小曲,來到校長室,敲門走了進去,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笑道:「魯爺爺,最近身體怎麼樣?」
「你這小子,一回來就把我這校長室當你家了。」魯玉波坐在辦公桌後面指著趙強笑罵道:「別人來我校長室都顯得很拘謹,你倒是好了!怎麼樣?北京的事情處理完了?」
「差不多了!」趙強苦笑道:「我這次來可是向您報導來了,二班的孩子沒有調皮搗蛋?」
「那倒是沒有。」魯玉波對於這件事,還是相當開心的,「我不得不說,你還真是教導有方啊,這群孩子比以前脾氣是收斂了不少,但是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幫孩子學習也像是沒什麼盡頭,雨昔也沒什麼好的辦法,正好你也回來了,還有兩天就好期末考了,你做好準備!」
「準備?」趙強一愣,問道:「準備什麼?」
「如果這回二班成績退步,你覺得趙山白能放過你嗎?」魯玉波笑呵呵的反問道。
「不是?退步?上次我們考的是第一啊,難不成每次都得第一了?」趙強鬱悶的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來了一些什麼,問道:「魯爺爺,您的意思是趙山白又挑刺了?」
「這一次不單單是趙山白,還有楊慶。」魯玉波搖了搖頭,說道。
「楊慶?這個老傢伙又跟趙山白混到一起去了?」趙強苦笑著問道。
「楊慶這個人一直是剛正不阿,不然以他的資歷不可能只做到訓導主任這個職位。你這一次在這麼關鍵的時刻請假這麼久,他能不生氣嗎?」魯玉波嘆息道。「而且楊慶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說你沒有教師資格證。」
趙強頓時笑了,說道:「這不是無中生有嗎?我沒有教師資格證?開玩笑一樣!」
魯玉波玩味的看著趙強,說道:「你確實沒有。」
趙強愣了愣,隨後頓時驚訝的站了起來,「您……您說什麼?我沒有?魯爺爺,您可別跟我開玩笑,那個教師資格證可是我們都看到的啊!」
「我記得你去北京之前把教師資格證放在雨昔那裡了,是嗎?」魯玉波問道。
「嗯,對。」趙強點了點頭,因為自己身上的證件太多了,所以就把這個沒用的教師資格證扔給了王雨昔,讓她代為保管一下。本來是想直接放在別墅里的,但是……趙強很容易忘記放在哪裡了。而且再加上房間會有保姆收拾,到時候就更加找不到了。嗯……雖然說最後收拾趙強房間的不是保姆,而是王雨昔。
「雨昔擔心自己把證書弄丟了,就放到我這裡來了。我就直接鎖在了抽屜里。」魯玉波說道。「可是我第二天來的時候,你的教師資格證就已經不翼而飛了。」
趙強扯了扯嘴角,說道:「也就是說,又有人是專門衝著我來的?」
魯玉波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我勸你在這段時間想想到底應該怎麼辦!」
「這倒不是什麼大事,大不了我再申請一個就好了。」趙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於其他人來說十分困難才能考下來的一張教師資格證在趙強的眼裡就是這麼簡單。趙強神色一動,說道:「是在哪天丟的?」
「五天左右!」魯玉波皺了皺眉,給出了一個不太確定的數字,這麼些天魯玉波都忙瘋了,這點事情,還真是有些記不清楚。
五天?
那也就是說和自己乾爹受傷的時間差不多?
那麼也就有可能偷了自己教師資格證的人和傷害自己乾爹的人是同一個?
趙強看了看時間,起身笑道:「魯爺爺,這件事您不用擔心了,我來想辦法就好,快到時間了,我得去上課了。」
「嗯,去!」魯玉波笑著點頭。
趙強急沖沖的走出了校長室,回到語文組拿書。但是剛到語文組,就被一隻大手給扣住了。趙強苦笑道:「高老師,快來不及了,你怎麼還不去上課?」
「該講的都講過了,我沒什麼好講的了,就直接讓他們自習,我也輕鬆一下。」高翔笑道。「倒是你,你這麼長時間跑哪去了?你可不知道,我們家那個小祖宗都快把房蓋給掀開了,她還以為我把你『辭退』了呢!」
「……」趙強這才想起來,這邊還有一檔子事兒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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