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男人心海底針
湛藍的天空下,兩個人的身影被刺眼的日光拉的老長。
誰都沒有注意到,離得不遠處有一抹筆直的身影,僵硬在原地。
「什麼?」
蘇畫睜大的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聽著蘇陌隸口中的話有些難以相信。
「你說千山里壓著的神魂消息了?」
這件事情,甚至比殤逃出鏡離瓶來說還要讓人震驚。
「是真的。」蘇陌隸點了點頭,不可一世的口吻有些傲嬌:「不然你真以為自己這個老妖精還是香餑餑呀,我找你這麼久是幹什麼。」
蘇畫真想一巴掌抽上去。
要知道,要不是這貨色整天粘著她,至於見到他跟個瘟神一樣嚇得不躲著嗎?
「那你以後正經點,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啥關係呢。」蘇畫翻了翻白眼,懶得搭理他:「對了,那千山可有什麼動靜?」
千山壓著的神魂莫名消失,難道這千山就沒有一丁點的異常反應?
「沒有啊!」蘇陌隸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同,等等「神魂旁原本有一株陰陽草一起跟著消失了。」
「陰陽草?」皺起的眉頭進入沉思。
蘇畫要是沒有記錯,自己剛穿魂後,遇見的第一株陰陽草好像給了江域。
可陰陽草不過是地府通靈用的,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啊。
這人世間雖然嘈雜混亂,可也沒有到一定凌亂的地步。
而且最近的上京可好了很多,夜晚也顯得沒有以前那麼的拘束、
「等等,我去請假,我們一起回一趟南山找下你爸。」
雷厲風行,想到什麼就做的蘇畫,立馬朝著唐覺的辦公室走去。、
身後就傳來蘇陌隸的咆哮:「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你不去,我就讓你那老父親打斷你的狗腿。」
威逼利誘總是比較好用。
而此時的江氏集團。
辦公室的門剛打開,江寧一臉好奇的看著陰鬱的難以形容江域黑沉的臉。
「少爺,你不是今天要去給少夫人送飯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江寧好奇。
這少爺今天非要自己親自給少夫人送飯,還拼了命的趕完今天所有的工作,江寧以為這少爺是想一下午去陪著少夫人度過無聊的時光。
因為認識蘇畫的都知道蘇畫是不喜歡上學的。
可這不是剛出去沒一會兒嗎怎麼就回來了?
江寧上前,接過江域手中的飯菜,沉甸甸的感覺讓他又好奇的問了句:「少爺,這飯怎麼沒動?」
不好吃嗎?
好奇總會害死貓。
江域愣著一張臉,腦海里都是揮之不去的那兩道身影,在艷陽天下相擁在一起。、
男生器宇不凡,俊朗異常。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那樣熱情的擁抱,除了相愛的人,江域實在是想不到什麼還能這樣親昵的抱在一起可以那麼久。
越想,心底越是煩躁。
似乎有一口悶氣憋著,出不來進不去。
「拿出去扔了。」
「啊?」
突然被江域這樣的口吻嚇了一跳。江寧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暴力跳腳的聲音,帶著絲絲陰冷,有股冰山上的涼風刺骨。
這是少夫人惹少爺了?
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江寧有些無辜,拿著手裡的飯菜,作勢就要出去扔了。
剛走到門口,又聽見男人地獄般的陰冷聲音:「把她的東西都搬出去,以後不用過來了。」
這下,正準備扔飯菜的江寧傻眼了:「啊?」
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讓誰搬出去?
少夫人?
怎麼會?
少爺一向最關心少夫人的。
可住在庭院的,除了少爺也就是少夫人了呀。
江寧顯然是不相信:「少爺,少夫人她。。。」
這次,江寧話還沒說完,直接被江域厲聲斥責的打斷:「江寧,我看你是在我身邊呆久了,想嘗嘗西城的滋味了。」
西城。
陰鬼之地。
那可是江家訓練人的可怕之地,如同煉獄。
江域提起西城,江寧就知道,少爺是認真的。
雖然他很好奇,可也不想違背少爺的意思,更不想去西城那個鬼地。
只好帶著飯菜出了辦公室,只留下江域一個人站在窗邊俯視整個上京。
氣壓低的可怕,難以呼吸。
江寧剛出來就碰上聽見裡面的動靜覺得不對勁的江元。
「怎麼了?那麼大動靜?」
江寧像是見了鬼一樣,悄無聲息的急忙拉過好奇的江元到一旁:「誰知道呢,說是給少夫人送飯,結果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回來後就這副樣子。」
江寧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拍了拍差點休克的心臟。
「太可怕了,我都沒有見過少爺這副樣子。」
「難道是少夫人吵咱們少爺了?」江元大膽的猜測。
少夫人那個獨行特立的女生他可是見識過得,做出這樣氣少爺的事情也不是那麼稀奇。
江寧搖了搖頭:「估計不是。」蘇畫那人他可是接觸除了少爺最多的。
他不相信少夫人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那你看這少爺這副樣子也不是辦法,都要少夫人搬出去了,這怎麼看都是大事件,要不然我去學校找找少夫人問問情況?」
倆人相互商量著江域的終身大事。
可還是被江元否決:「我可不敢,要去你去,沒聽見少爺都提起西城了,我沒那個膽子。」
江寧狠狠的白了江元一眼,江元委屈的叫喊:「沒看見我這重傷未愈嘛~!我是病人,這樣的事情就該你出馬。」
就在倆人相互商量起勁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突然打開了,一聲震天的咆哮:「滾,都不許去找她,以後都不許提起她,離婚書我會簽好,要是我發現誰去了,別怪我不客氣。」
江元江寧:「.」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這樣的江域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離婚都提起了,可見這件事情鬧大了。
倆人都不敢動彈分毫。
只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可腦海里早已經思緒飛亂,到底這倆人出了什麼事情,都讓江域提起離婚了。
這說結婚就結婚的是他,說離婚就離婚的也是他。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