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允許的

2025-01-02 13:20:57 作者: 兔紫月上
  徐夫人一鞭子一鞭子抽在一聲不吭的人身上!

  可眼前的人連模樣都不像大人,他是野種!

  徐夫人鞭子抽得越來越狠,恨不得抽死他,徐家大公子——騙人的都是騙人的!

  突然徐夫人手裡的鞭子被人握住。

  徐夫人目光猙獰地看著地上敢反抗她的兒子,好似看到了多年前那個騙她的男人,就用這張臉,就用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騙得她沒了分寸,現在怎樣?!不過是一個區區從六品,連汴京城的門檻都夠不上!

  見了自己,得跪著!他們父子都得跪著!打死他們!

  徐不歪沒有鬆手,他明天有任務,不能容著母親一直打:「娘,您累了。」聲音平靜。

  她不累!徐夫人想抽出鞭子,抽死這個敢反抗她的逆子。他以為他是誰!敢如此跟她說話!

  徐不歪已經起身,穿好衣服,慢慢繫著扣子,將鞭子扔到一旁。

  「你敢忤逆我——你敢扔我的鞭——」

  「夫人累了,給夫人喝點安神湯,讓夫人休息吧。」

  「我看誰敢!誰——唔,唔——」兩個壯實的婆子壓了人直接灌安神湯!

  錢姑姑等人嚇得一動不敢動,大公子有正事的時候不會容許夫人一直動手,可見明天是有要事。

  「你們都死的嗎!還不把人扒開——唔唔——你個不孝——唔,唔……」

  錢姑姑等人不敢不上前,正堂里瞬間鬧成一團。

  徐不歪已經轉身。

  晚風吹起他並不華麗的衣衫,寒風入骨。

  ……

  蘇家和司馬家械鬥出動了當地駐軍的事,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蘇學士跪在上書房外,大氣不敢喘一聲。

  司馬公更是頻頻喊冤,但看著嚇得六神無主的蘇老學士,自己心裡也突然沒底,莫不是陸輯塵針對他們?!

  儉王等人突然收聲,對這件事沒有人上一道摺子批判,如果說是陸輯塵做的?這小子可連蘇家都砸進去了,皇后不可能無動於衷。

  就現在這局勢,少開口為妙,沒見徐相都不參與。

  ……

  陸輯塵沒想到皇后動作如此快,而且直接拉了景夏另一個盤根錯節的大族司馬家下水。

  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動作太快了,行事准狠,完全沒有給兩家辯解的可能性。

  谷豐不自覺的看二爺一眼,皇后娘娘她搭上了蘇家?二爺沒有做的事,皇后娘娘為了二爺做了,甚至做的更狠。

  蘇家和皇后娘娘會因此有隔閡吧?娘娘為了二爺,娘家都不顧了……

  陸輯塵也沒想到皇后回去就想出這樣的大事,三天都不到,就做成了,可蘇家怎麼想她?

  陸輯塵想到她每次過來,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更不是滋味。

  他突然很想見見她……

  讓她不至於眾叛親離……

  ……

  魏遲淵現在對朝中的局勢不感興趣。即便蘇家動了,還要看後續動到什麼地步,蘇家會不會回到最初,是利益交換還是真的大義滅親。


  但現在是什麼事,都不如他給兒子挑選了一匹上好小馬更重要。

  諸行覺得小主子肯定喜歡,寶馬婉駒和雷徹的孩子,還是它子嗣里最被馬匹師傅看好的一匹,配他們小主子勉勉強強吧。

  魏遲淵也尚算滿意,時間太緊,先勉強送這一匹,跟著配套的自然還有訓馬師傅和糧草以及未來馬匹長成後的馬鞍、馬廄,和護養師傅,足足十多人加六大車物資。

  「送給我的?」止戈驚喜的看著眼前的小馬,太不可思議了,他擁有自己的馬了。娘和爹都說他還小,不適合擁有自己的馬,上次蘇家阿翁送的,都不准他騎,但夫子說了,這匹可以,還會陪著他一起長大。

  陸在仰著頭,看著馬,他呢?

  魏遲淵表示他也有。

  「夫子,夫子,我們呢?我們呢?」他們也想要小馬駒。

  魏遲淵直接送上自己馬場的各種馬匹的年歲和售價,示意他們可以帶著父母去看。

  陸戈明顯感覺得出,他沒有帶父母去看,但得到了一匹新馬。

  馬課,不是魏遲淵任教。

  但不影響,他看著孩子上馬課,或者說他有時間帶著自己的孩子上每一堂課,就坐在孩子身後,有不會的直接輔導。

  可以說。

  魏遲淵的偏心毫不掩飾。

  讓一旁打下手的教習,都懷疑魏主是不是要交好陸大人,所以對他的長子尤為關照。要不然沒有理由如此。

  馬術課上。

  魏遲淵親自扶兒子上馬。

  陸戈覺得他上得去,真的,一翻身的事。

  「確定可以?」魏遲淵站在他身邊,一襲暗紋嵌金華服,站在陽光下,散漫高貴。

  「可以。」陸戈直接翻身上馬,動作利落乾淨。

  那魏遲淵去抱在在,這樣陸戈上課就不用分心。

  他不評判之念為什麼讓陸戈帶弟弟上課,但如果可以,他都帶著在在,讓陸戈盡情跟同齡的小孩子們上課、玩鬧,而不是時刻看著陸在。

  「哥哥……」

  「哥哥上課。」魏遲淵抱著在在直接騎在馬上。

  陸在頓時興奮了,馬,馬!他騎馬了!比哥哥還高的馬!

  陸戈看兩人一眼,視線轉回,身體下壓,與齊平的所有人一起準備競跑!

  「魏家主真有眼光,止戈是這些孩子裡各項成績最好的一個。」如果他們有那個財力,也不介意哄孩子們高興。

  魏遲淵抱著在在,看說話的人一眼,目光含笑。

  說話的人頓時受寵若驚,想不到魏家主出奇的好相處,比其他夫子都好相處:「家主,怎麼會想到來教幼學?」成學那邊的夫子和學生,最近都總往這邊來,可見成學的誠意。

  「我不曾科舉,不敢誤人子弟。」

  「魏主謙虛了。」

  魏遲淵的視線一直在馬場上,突然驅馬向前,流暢的馬身越過一道一道障礙,到達最後一個小土丘時拉弓射箭,箭支直插紅心,隨後看向陸戈,小戈最後一個勒馬動作不標準,拉弓猶豫了。

  止戈小臉一紅……

  魏遲淵帶著在在從馬場撤下來,站回剛才的位置,看他第二次發揮。

  「魏夫子的示範看到沒有!打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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