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5張,哎……飛機這老腰……)
「趙大哥,我沒有家了你知道嗎?」
「家呢?」
「哈哈……家?家早就沒有了。
雖然光鮮,可是我早就不是那個家的人了。
自從我母親生了大姐 二姐和我三個女孩後,就再也沒有了地位。
那個所謂的父親,就和我母親離了婚,娶了一個和我二姐差不多大的女孩。
最後,我大姐讓他給換出去了,我二姐也沒有逃脫那個命運,說是門當戶對,知道的人都知道我們家是什麼情況。
可我母親還是和保姆一樣天天圍著那個男人轉。」
文雪曼喝著酒,看著趙常山流著淚。
趙常山點了點頭,他理解這女人。
「趙大哥,你知道嗎?那個女人進門的第二年,就給那個男人生了個兒子。
那年我才5歲。
我母親給他們家當保姆也就算了,還逼著我也給他們家當保姆。
我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我會反抗。
那年冬天,我穿著一身破爛出現在了他的單位,說我餓了,要不是有幾個叔叔認得我,我估計能被他當場打死。
那時候我從那年就已經死了。
這次過來,也是為了逃避他,以他那個寶貝兒子的命來要挾他,把我送出來,要不然,我可沒機會出來,說不定,我還在家裡等著被他又賞給那個親近的下屬呢。
我很慶幸,我賭對了。
在這裡,我遇到了你。」
趙常山能說什麼,當年黛玉要是這麼反抗,說不定就不會淪落在那個下場了。
黛玉不死,那個家也不會分崩離析。
「好了,不哭了,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人,總會有報應的。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住,明天在這裡待一天,也可以讓管家會派人開車送你回去,或者你後天直接去上班也可以。」
文雪曼這才抬起頭來,看著趙常山,「你……趙大哥,我都到這裡了,你讓我一個人住嗎?」
「傻瓜,我最多把你當妹妹看,謝謝你當初在我最消沉的時候陪著我,我們是不可能的,如果我要了你,那我和你那個父親又有什麼區別呢?難道你不也成為了那個你最討厭的人了嗎?
好了,會好的,不想回去就不回去,等你畢業了,你就留在文斯布工作,我也會回去的,到時候我會把總裁助理留給你,我相信你的實力能幹好的。」 趙常山揉了揉這個丫頭的腦袋。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趙常山知道的。
安慰了好一會,看著這妮子有點醉了,把她抱起來,放在客房裡,讓她安心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就好了。
「你都要走了,親我一下行嗎?讓我做個好夢。」
趙常山哎了一聲,看著嘟起的紅唇,讓過紅唇在小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妮子眼淚就下來了。
「好好睡覺,不要多想。」
趙常山這次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看著這個丫頭梨花帶雨的樣子,趙常山也有了種唐僧當年說 駕 時候的胸悶。
有種殺人的衝動。
不過趙常山也是這麼做的。
開著車子進了市區,那些小巷子裡總有一些黑暗面。
趙常山殘暴的幹掉了50多個人後,心情舒坦了很多,心中的一股鬱氣也沖體而出。
文雪曼的魅力可不是這麼好抵擋的。
趙常山心裡念了個道號,無量天尊。
幾個跳躍,快速到了一處最高的樓頂。
因為他感到了心境的變化,然後盤腿坐了下來。
意念或者說是精神力,不受控制的開始從頭頂噴泄而出。
一道虛影站在了噴泄而出的精神力範圍內。
無聲的大笑了起來。
他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軀體一會看看這個世界了。
而且還是出了那個地方,虛影更加四溢張狂了起來。
宣洩了很久,最後一張口,剛才噴射而出的精神力全部虛影一口吞了個乾淨。
看了看地上盤腿坐著的趙常山,真想一腳踢死他。
這傢伙是自己的一點性格都沒有繼承,總是那麼軟。
殺人而已,有什麼好猶豫的?
要不是剛才醒來看這傢伙道心有點鬆動,故意引誘了一下他內心黑暗的地方,嘿嘿……這不是結果很好嗎?
說實在的,殺了真的很可惜。
畢竟已經在一起小40年了,雖然這傢伙有時候很古板,可有時候他是一點原則都不講的,當然也有心軟的時候。
隨後還是哎了一聲。
此時虛影嗖的一下進了趙常山的額頭裡,瞬間精神力返回了趙常山的靈魂識海內。
原本已經乾涸的靈魂海,瞬間再次被海量的精神力充滿。
趙常山的身體發出了啵的聲音,就和什麼東西破了一樣。
良久,趙常山呼出了一口氣。
感覺了一下。
哈哈……他的境界又增加了。
果然,隨心所欲還能控制自己的底線,這才是修行。
趙常山鼓動自己身上的氣,身體竟然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竟然在一種力量下,意念瞬間籠罩而出。
以前意念範圍是2公里方圓,而現在最少到了5公里的範圍。
而且以前很多東西看不清楚,現在在意念籠罩之下,清晰無比。
看了看時間,凌晨4點。
呼出了一口濁氣,身體輕盈的在樓頂上穿梭起來。
趙常山可以御物,可是不能駕馭他的身體。
雖然升了一個境界,現在依然不行,不過身體在這一個縱跳之下,確實可以稍微借力一下。
比以前的速度快和遠度,不知道遠了多少。
身體也更加的強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媳婦。
這得回家試試才行。
為了熟練現在的身體,趙常山沒有開車,直接是一個跳躍就是間隔兩三棟樓的距離,在整個頓頓亂竄了起來。
折騰到了早上6點天亮的時候,趙常山才一身輕鬆的步行出現在了學院門口。
嗯,1977年了呀。
趙常山算了算時間,算是出來4年多點了。
說好的兩年多就回家的,哎。
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而且也有一年沒有收到國內的信。
時間過了幾天,時間也到了開學的時候。
趙常山這邊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不過他收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奧爾登用了3億美金投資了購買了一家石油公司,而這家公司現在北海上的一個油田,而且出油量非常的可觀。
預計兩年的時間就可以把投資的錢賺回來。
這一年可是接近一億五千萬的利潤,可是人家為什麼放手?
奧爾登的回答是這個家族惹了點人,被人給折騰了一頓,油田不得不賣了。
趙常山也沒關,既然這麼賺錢,那拿到自己手裡也是很好的。
有底比留斯·潘得拉侯爵的身份在,只要不是公爵的家族,都得給點面子,更何況現在底比留斯侯爵手裡可是握著北歐這邊的全部通訊渠道的。
很多人都想插一腳,奈何壓根就找不到底比留斯·潘得拉侯爵本人。
至於能聯繫到侯爵大人的奧爾登·特納此時也是水漲船高。
一些小家族他也壓根就看不上,沒有人能讓瑞士銀行一個私人經理對另一個人點頭哈腰,就是女王來了,也不行。
這就是忠誠,不然數百年的銀行還有什麼信譽可言?
所以現在底比留斯更加神秘了。
只有一張照片,那是當時攝影師私自留下來的一張,還是在授爵的時候偷偷拍的。
因為當時親王沒有站好,而攝影師也已經按下了快門,不過沒人發現而已。
不然他也不可能留下這張底片。
這估計也是底比留斯留在外面的唯一一張照片。
一張照片私底下已經開價到了100萬,可沒有人傻的去拿出來。
不過有些人卻不以為意,那就是原油礦公司惹的那個家族。
敢吃他們看上的蛋糕,這人別說是一個侯爵了,就算是親王,他們也敢碰一碰。
於是一個個的計劃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