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97.不是好朋友,是男朋友
拍攝工作總共進行了兩天,把寧歌和范兵兵都累夠嗆。
主要是妝造很耗費時間和精力。
有時候光是試衣服,就可以試幾個小時的時間。
像鞏麗拍攝這種封面時,試衣服就需要花費好幾天甚至一個周的時間,但她的照片每一次拍出來,都能秒殺其他女星。
不是顏值,鞏皇的顏值無論如何也算不上特別出眾,只有在天山童姥里的造型比較驚艷,但她的雜誌封面那種妝造和氣場,一般人絕對吼不住。
范兵兵則完全是顏值碾壓,她的妝造就是把這種顏值的優勢發揮出來。
兩天時間的朝夕相處,讓寧歌跟范兵兵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如果范兵兵刻意去跟一個男人結交,恐怕很少有人能拒絕跟她做朋友。
他們又是現階段為數不多開工作室的演員,在這方面有不少的共同話題,自已做老闆還是有很大不同。
寧歌還發現了一點,八億姐貌似對楊天眞很感興趣,跟她聊了不少,有不少共同話題,兩天下來兩人關係也處得不錯。
果然還是有特殊的羈絆存在啊。
范的工作室對給員工的待遇是不錯的,但也沒有交公積金,聽到寧歌連公積金都為員工繳納,她都驚呆了。
也因此理解為什麼寧歌的員工能動性這麼高,這待遇簡直就是這個年代的頭一號。
她很有技巧的問,這麼做會不會增加不必要的支出,真的有必要嗎?
寧歌自動翻譯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你卷你媽呢!
這個寧歌前世作為打工人,很能明白打工人的需求。
月薪兩千,我是老闆爹。
月薪兩萬,我就是老闆的人。
月薪五萬,公司就是我家,老闆是爸爸,
月薪十萬,老闆別把我當人。
每個月多支出仁瓜倆棗,就能收穫一群忠誠下屬,寧歌覺得很值。至於那些貪得無厭的,不好意思,請給我圓潤的爬。
鑑於范兵兵放下身段主動跟他交好,在聊到藝人收入和稅務問題時,寧歌拿自己交稅的例子,比較隱晦的暗示八億姐交稅的問題,至於范兵兵有沒有理解到,或者理解了有沒有在意,跟他就沒有關係了。
有時候,他們不是不知道這麼做的壞處,只是太貪心,把錢看得太重。
合理避稅當然無可指摘,偷稅漏稅就只能送一句活該。
拍攝結束之後,寧歌並沒有放鬆下來,
《無名之輩》經過幾場小範圍的點映,在京城的場次寧歌都跟去了現場。
點映邀請了一些新聞媒體和影評人還有一些真實購票的觀眾,當然沒有當初《無極》點映時那麼嚴格,收手機無可厚非,但連人家的手錶、項鍊、胸針等一切跟金屬相關的都不讓帶進去。
點映之後,不少人發表評論,對這部電影進行了表揚。
當然其中不乏有批評的言論,也都言之有物,屬於對導演寧昊的要求更高。
電影點映也在網絡上收穫了很高的評價,某個已經頗具有影響力的平台上,
不少通過點映看過的人為這部電影打出了9.2的高分。
而在各大論壇,也有一些人自發的形成自來水,幫著宣傳這部電影。
點映的成功給了寧昊和主創團隊很大的信心,中影和萬達的院線,也相應的提高了電影的排片場次,也讓寧昊決定舉辦一個盛大的首映式。
屆時韓三坪會出席首映禮,作為團隊成員之一,寧歌和景恬也必須在這個時候到場才行。
就在首映式開始前的兩天下午,一架飛機在首都國際機場降落,景恬回國了。
寧歌早就等在了機場。
過去的半個小時裡,他一直在原地轉圈圈,想要做什麼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根本做不到。
飛機降落之後,VIP通道里很安靜,除了機場人員,沒有外人在。當人影出現,寧歌一眼就看到了這段時間魂牽夢蒙的身影,比起去美國之前,她好像又瘦了一些,不過精神面貌俱佳,看來長途的飛行並沒有讓她感覺太多的疲憊。
在寧歌看到景恬之前,景姑娘幾乎是同時看到了他,帶著口罩和墨鏡的全副武裝也完全無法遮住女孩的欣喜。
她甚至拋下了景媽,一路小跑著,在寧歌幾乎有點措不及防的情況下如同一律清風,投入到他的懷抱之中。
寧歌緊緊的擁著美麗的女孩,唯恐她真的如清風消散。
他們似乎有萬千話語想跟對方訴說,最後只變成了最簡單真摯的一句。
「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寧歌能夠嗅到女孩洗髮水帶來的清香,心中只覺得一片溫暖。
但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一會兒,就被一聲咳嗽打斷。
「咳—.」
寧歌輕輕推了景恬一下,景恬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自己媽媽還在旁邊呢,但她並沒有如以往那樣在母親面前刻意跟寧歌保持一種好朋友的姿態。
而是俏生生的站在寧歌身邊,手掌輕輕握住了寧歌的手。
這下真的出乎了寧歌意料,之前景恬激動的撲過來時候,還情有可原,畢竟長時間沒見面,情緒有些激盪也正常。
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她竟然還這麼大膽,寧歌是真的沒想到。
他更沒想到的還在後面,景恬拉著寧歌的手,很大方的對景媽道:「媽媽,
跟您介紹一下,他是寧歌,我的男朋友。」她已經高中畢業了,期待這一天期待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見到寧歌的一瞬間,一刻都不願意等待。
不是好朋友,是男朋友!
讓寧歌更意外的是,景媽竟然沒有出言訓斥景恬,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而是默不作聲的看著寧歌。
「哦,啊,對!」
寧歌很快的反應過來,對著景媽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媽,咳咳,不是,阿姨您好,我是寧歌,現在是景恬的男朋友。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景恬,絕不讓她受一丁點兒委屈。」
景媽既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只是道:「你說的話我記住了。回去吧,在這裡影響不好。」
「對對對,回去。」寧歌還是一種恍若夢裡的感覺,只有手掌中滑嫩清涼的觸感告訴他這件事就是這麼的真實,沒有任何虛假。
他們不是好朋友,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