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閣下,您這是?」
風龍廢墟屏障前的琴團長看見溫迪的樣子,不由得發問道。
「沒事,被狗咬了。」
溫迪氣憤的說道。
「我們進去吧。」
剛準備開門,卻發現遠處來了不少丘丘人。
「熒,我們上吧,別讓他們打擾溫……」
派蒙還沒說完,就看見溫迪隨手一箭引起了陣陣狂風,那些魔物直接被風所撕碎。
「進去吧……」
溫迪正了正歪掉的帽子,率先帶頭進了廢墟。
「哇,好可怕,我叫了他這麼久外號,他不會也對我出手吧!」
空中的派蒙抓緊熒的衣角,緊張地說道。
「放心吧,派蒙,溫迪閣下不是這樣的人。」
琴輕聲解釋道,
「可能是剛剛溫迪離開的時候見到了誰惹他生氣了吧。」
「能惹神明生氣的人……該不會也是神明吧!」
派蒙拍了拍胸口,疑惑的說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誰打翻了他的酒杯也說不定。」
迪盧克冷冷的說道,隨後跟著溫迪進了廢墟。
「過了橋就到了風龍廢墟中心了,我們順路應該能上去!」
溫迪重新調整好了心態,笑著對著眾人解釋道。
就溫迪的說法,生一個老六的氣還不如多喝幾瓶蘋果酒,再說,那傢伙還欠著自己幾瓶好酒。
「那我們快過橋吧,等找到特瓦林,應該就能解決龍災了!」
派蒙激動地說道,隨後率先飛了出去。
「哎呀,瞧一瞧,看一看吶祖傳藥酒包靈驗」
「省下功夫去醫院,不用排隊驗小便,一瓶包你用三年,再送豪禮真心贊吶!」
走到一半,眾人看見橋的末端有一個小鋪子,邊上寫著『安氏爹打酒』,而老闆正在賣力的吆喝。
「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做生意呢,能賺到錢嗎?」
派蒙看著攤子疑惑的說道。
「**(蒙德粗口),竟然是他!你還敢回來!」
身旁的溫迪默默地握緊了拳頭。
「這,溫迪閣下,您認識這人嗎?」
琴團長看著溫迪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這下破案了,沒猜錯剛剛溫迪去見的人就是他吧,怎麼,他是打翻了你的蘋果酒,還是順走了你的風神釀?」
迪盧克看了眼攤位旁戴著面具的帥氣老闆,頗感興趣的說道。
溫迪沒有理會迪盧克,而是黑著臉快步走到攤位旁,氣憤的說道。
「你還敢在這擺攤,看看你幹的好事!」
說著 還指著身上那些被染成紅色綠色的地方。
「歐呦呦,這不是我的好朋友溫迪先生嗎,哎呀之前純粹是意外,這樣,為了賠償你,我白送你一瓶爹打酒,怎麼樣?」
安恆笑著看了看溫迪,同時遞過去一瓶爹打酒。
「嗯?這是酒,能喝嗎?」
溫迪顧不上生氣,接過了安恆遞來的酒聞了聞。
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味直衝溫迪的天靈蓋。
「爹打酒?老闆,你的字是不是寫錯了呀。」
派蒙站在一旁疑惑的問道。
「哎呀,沒錯,就是爹打酒。這樣,我問你, 跌打酒是什麼時候用的?」
安恆瞄了眼飛在天上的應急食品,不懷好意的問道。
「這…摔傷的時候嗎?」
派蒙揉了揉小腦袋,不確定的說道。
「賓狗!沒錯,那爹打酒呢,是什麼時候用到的呢?」
安恆緊接著又拋出一個問題。
「這,被父親打的時候嗎?」
小派蒙不確定的回答道。
「no~no~no」
安恆晃了晃食指,不懷好意地說道
「你邊上的酒鬼詩人不是愛喝酒嗎,讓他試試不就行了。」
「喝就喝,只要是酒,我都來者不拒!」
說完溫迪一口將爹打酒喝進了肚子裡,隨後打了個酒嗝,吧唧了一下嘴,驚喜的說道。
「確實還不錯呀,口感甜甜的,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真的嗎,難道這酒就是能讓人充滿力量嗎,可為什麼要叫爹打酒呢?」
派蒙看著神采奕奕的溫迪疑惑的問道。
「爹打酒?什么爹打酒?」
看著溫迪喝完酒後,安恆不懷好意的聲音再次響起。
「啊?這不是你叫的嗎?」
派蒙撓了撓頭,有點豬腦過載的意思。
「哦!尊貴的客人,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小失誤。」
安恆裝作抱歉的將招牌旋轉了180°。
隨後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
爹打酒這三個字變了「酒打爹」
「酒打爹?怎麼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最熟悉酒的迪盧克看了看招牌,又看了看溫迪,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咱家產品是酒打爹,顧名思義,就是給你打爹的勇氣。」
安恆頓了頓,隨後看向溫迪,理所應當的說道
「也就是說喝下它,就能讓你擁有硬剛往日不敢招惹的對象的勇氣,比如父母,上司亦或是舊友啥的,哈哈哈,很有意思不是嗎?」
「啥!什麼意思,我的身體怎麼變得透明了?」
溫迪看了看身體,不由得虎軀一震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產生。
「招牌都說了,還送豪禮。而這豪禮,自然就是免費傳送到那人的身邊咯,哈哈哈哈,去吧皮卡丘!使用0.1萬伏特」
「啥?等等,我不……」
沒說完,就看見溫迪消失在眼前。
「放心,傳送自帶來回,一會兒他就來了。咋樣,其他人有需要嗎?八十摩拉一瓶呦!」(為了方便,摩拉購買力對標RMB)
安恆看著消失的溫迪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繼續向著邊上呆滯的眾人推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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