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丹,
灰河餐館內。
聽完了安恆所說的這段話後,一旁的熒妹和派蒙也是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安恆先生說的不錯,所說剛剛的畫面是未來的一角,但我觀測的最終結果確是皆大歡喜。」
「不管提瓦特的未來如何,最終引導你的都只有[命運],你只要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茶不錯,感謝招待。好了,今天的茶會就到這裡吧……」
桌上的茶杯此時也是再次發出聲音,柔和的語氣無時無刻的安撫著眾人的內心。
只不過在她說完了最後一句話語後,
原本散發著微微光芒的茶杯也是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這也代表著這位魔女小姐此時已經離開。
「唉,她走了嗎?」
「不過她說的也沒錯,既然結果並沒有發生災難,那我們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走下去吧。」
熒妹懷中的派蒙此時也是調整好了狀態,語氣充滿信心的對著身後的熒妹提議道。
「嗯,我明白。」
「算算時間,娜維婭的計劃應該就快要實行了,我們待會兒也該去白淞鎮蹲守了。」
熒妹聞言點了點頭,
但說到這的她卻突然站起身,來到一旁直接從後面抱住了一旁椅子上的安恆,
緊接著一字一句的對著他補充道,
「按你的說法,那個星神應該很強。」
「你要答應我,如果真的開戰,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安恆感受著頭部後方的柔軟也是有些愣神,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放心吧,雖說我打不過星神,但不還有阿哈那個傢伙嗎?不要說的跟生離死別一樣……」
「……不過阿熒我答應你,一定會保護好自己。」
「畢竟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樂子人而已,打架什麼的,我肯定跑的遠遠的!」
只見回過神來的安恆也是緩緩地站起身,
一邊輕輕的擁抱著眼前的熒妹,一邊柔聲的出言回復道。
這一套操作,
也是讓一旁的派蒙吃了一大口的狗糧。
「喂,趕緊去執行計劃呀!」
「你們要抱多久啊!」
派蒙見眼前的二人半天不鬆開,
也是氣的直接使出了她的獨門秘籍——隔空跺腳,來表達她的不滿,
明明履刑者都沒有這麼抱過我……
「催催催,沒看見我們正在煽情嗎?」
「我看你這應急食品也是活膩歪了,晚點就把你給燉了!」
安恆聽著一旁的派蒙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也是覺得有些聒噪,
在鬆開了懷中的熒妹後便直接伸手給她來了個暴力頭部馬殺雞,
疼的這位應急食品哇哇亂叫。
「好了恆哥,我們也確實該去白淞鎮了,你要一起來嗎?」
冷靜下來的熒妹此時也是有些害羞,微紅的臉蛋透露著可愛,
但話語上還是故意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來掩蓋自己的心情。
「我……我就不去了,不過我會在歐庇克萊歌劇院裡邊等你。」
「畢竟按照你們的計劃,到時候應該會直接將裝有芙寧娜的[房屋]送到歌劇院。」
安恆聞言趕忙擺了擺手,直接出言拒絕了熒妹的好意。
畢竟就是自己讓芙寧娜用楓丹市民的信仰來穩住她的身份,
並且還設計坑了她一把。
如果自己現在去,那八成會影響原本的劇情發展。
所以綜合考慮後,
安恆還是決定直接去歌劇院內坐等審判。
「這樣嗎……好吧,那我們就先走了,待會兒見。」
熒妹見狀也沒有感覺奇怪,
在輕聲道別後便帶著空中的派蒙朝著最近的傳送錨點走了過去,
一道藍光閃過後,
二人的身影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預言……畫面……」
「看來這[融合]還沒有我想像的這麼簡單,在審判開始前,還是去通知一下花火吧。」
安恆見二人離開後便獨自站在原地仔細思索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在確定完細節後,
便直接順著歡愉能量的感應,朝著花火所在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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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丹,
白淞鎮。
一陣藍光閃過,熒妹和派蒙便來到了位於秋分山西側的傳送錨點處。
「履刑者,你說我們的計劃會成功嗎?」
只見派蒙先是伸手揉了揉那被安恆敲疼的小腦袋後,
才小聲的出言對著身旁的熒妹詢問道。
「一定會的!」
「之前是因為芙寧娜太過警覺,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直接溜了。」
「不過今天的審判可是一場無法逃避的審判,一定能讓她露出馬腳!」
熒妹聞言神色堅定的點了點頭,話語中透露著自信。
「嗯,那就祝願成功了!」
「等我們……哎履刑者你看,那是不是芙寧娜!」
派蒙見狀剛想繼續補充些什麼,
但一抬頭便發現了一位藍色的身影悄悄走進了白淞鎮。
「看那背影,應該就是芙寧娜了!」
「快走,待會兒也該我們出馬了!」
熒妹見狀也是有些激動,拉著派蒙便朝著白淞鎮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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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丹,
白淞鎮內。
「為什麼……明明昨天他們還這麼支持我,今天怎麼就突然出言指責我了呢?」
「預言……預言難道真的不能被阻止嗎?也對,就是因為我的無能,才讓這裡的人們受到了傷害。」
「聽說要是沒有安恆的那兩個護身符,估計白淞鎮的市民就都會葬身胎海!」
只見有些崩潰的芙寧娜獨自站在白淞鎮的底端,
眼中淚花閃爍的對著湖面自言自語道。
由於安恆之前和那維萊特談論原始胎海的時候故意背著芙寧娜,
這也就間接的導致她並不知道龍王跟安恆的約定。
原本昨天芙寧娜還順利的用楓丹市民對於自己的信任坐實了[我就是水神]這一名頭,
但今天早上在她如往常一樣去歌劇院內欣賞表演時卻突然衝出來一群楓丹市民,
她們大喊著[芙寧娜並非水神]、[遇到預言不作為]、[故意調動輿論]等等名頭,
硬是要芙寧娜給他們一個解釋。
要不是她以[我已掃興]這個理由溜走,估計就已經被那些人給堵在歌劇院了。
但也正因自己這次的逃避和那些人的煽動,
導致自己苦心經營的『用楓丹市民坐實水神』這一方法也完全破了產。
如今走投無路的她便獨自來到了白淞鎮,心如死灰的對著湖面的自己自言自語,
仿佛能就此得到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