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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趁機分家,一刀兩斷!

2024-08-06 22:03:14 作者: 七尺
  夏向南和夏小晚顧不上回嘴,只是朝著人群圍著的地方立刻沖了過去。

  夏定海就躺在那裡,痛苦地呻吟著。

  他的右腿明顯變形,血流不止,看起來傷勢十分嚴重。

  夏小晚顧不上別的,急著想先搶救夏定海,要求現場綁擔架,請人抬去公社醫院。

  盧月梅一聽,立刻跳腳了,「錢多燒的慌啊,家裡一堆大的小的張嘴等飯吃呢,你爹身子骨壯,回頭綁個板子就行了,去什麼醫院,家裡掏不出半個銅板了!」

  大伯母盧愛芬也咋呼起來了,「走個夜路都能摔斷腿,小叔子,你這也是太背時了,可惜現在家裡真的揭不開鍋,哪有錢啊?我看向南倒是在這,他現在可是光榮亮堂的工人,家裡可是不缺錢,要不,叫向南先帶你去看吧。」

  「哎,愛芬這話說得對,夏向南,你入贅了也斬不斷血緣關係,這可是你親爹,你們要叫他去公社也行,那就你出錢,叫他養好了再回來,我可不攔著!」盧月梅聞言,立刻精神了。

  一直默不吭聲的夏向北忍不住了,她哭道:「奶,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奶,你真能看我爸活生生疼死嗎?哥入贅到別人家,哪裡有那麼多錢?你這麼說話,是想逼死我哥嗎?你都跟我哥斷親了!」

  夏小晚是家裡最小的,上頭取名叫東、南、西、北的,分別是她三個哥哥和一個姐姐。

  悶葫蘆夏向東也跟著叫嚷起來:「是啊,奶,我昨天還看到你拿了兩毛錢和一張票給大伯母,叫她給大伯買雙襪子!你居然說家裡沒錢?!」

  「媽,爸,你就拿點錢出來吧,就當我們跟你借的,以後還!」李守翠憋不住了,撲通一聲跪下給盧月梅死命的磕頭。

  "好啊,你們一房,都是沒良心的東西!"

  盧月梅跳腳起來,那張本就刻薄的面孔越發猙獰扭曲了,「夏向南可是你們親兒子,就算入贅斷親了,真就沒有血緣了?!他難道不該拿錢救他爹嗎?放著大戶錢不要,摳我老太婆的棺材本,你們是要餓死我們老兩口和大房的人嗎?!」

  「奶,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人堆邊上,站著一個瘦小瑟縮的男孩,是夏向西,十四五歲的樣子,黑瘦黑瘦的,像一根火柴棍上支棱著一個大頭,說話的聲音也跟蚊子叫似的,不仔細聽壓根就聽不清楚。

  「不是這意思是什麼意思?這事兒,本來就是夏小晚這個不要臉的引起的,你們……」盧月梅一聽就炸了,瞬間要罵街。

  「閉嘴!」一直沉默的夏守財,終於張嘴了。

  盧月梅瞬間閉嘴。

  夜風呼嘯,火把嗶嗶啵啵的響著。

  他陰沉的看了周圍所有人一眼,冷聲對夏定海道:「老二,你娘說得對,家裡沒錢了,現在就兩條路。要麼,我們抬你回去,找村頭老張給你接一下骨頭,養幾天。要麼,你想去公社治,就叫向南出錢。向南不管怎麼說,都是你親兒子。」

  村頭老張,是獸醫,就會幾個草藥方子。

  「爸……」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夏定海,聽到這話,一張老臉上流下了渾濁的淚水。

  夏小晚皺了皺眉頭,接著夜色的掩護,假裝幫他擦汗,實則悄悄從空間取了一滴靈泉水,順著指尖滴進了夏定海的嘴裡。

  靈泉入口,霎時間一股說不出的溫暖舒適從口中往四肢百骸散去,腿上的劇痛也如潮水般快速褪去。

  夏定海瞪大了眼珠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他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夏小晚就悄悄和系統交易,花三積分買了迷煙,暫時讓他暈了過去。

  「爸!」夏向南看到夏定海如此樣子,著急了,「我治!」

  這會兒,他也顧不上會不會被老夏家訛上,直接一咬牙,「各位叔伯鄉親,勞煩你們,把我爸抬去公社,我給他治!」

  「這可是你說的!」盧愛芬立刻來勁了,「大伙兒都聽著了,夏向南說了,他爹他治!包治好!」

  村民們見狀,紛紛伸出了援手,很快,夏定海被穩穩地抬上了擔架。

  夏向東夏向西也連忙上前幫忙扶著,夏向北攙著李守翠趕緊跟上去。

  眾人小心翼翼的抬著擔架,艱難的朝著山下走。

  夏向南咬著牙,表示等把夏定海送去救治了,一定重謝。

  這時候民風淳樸,大家搭手一是這段時間不算農忙,二是熱心腸和感情。


  村里人都連忙表示不在意,更加熱心的喊起號子,一起使勁兒。

  在這片熱鬧中,唯有夏小晚站在原地,沒有一絲表情的望著老夏家幾人。

  深沉夜色中,她的眼神如同冬日的寒冰,冷得讓人心顫。

  老夏家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盧月梅原本囂張跋扈的氣勢,在夏小晚的目光下不自覺短了幾分。

  最終,她一甩手,"行了,一個個都是白眼狼,賤皮子,好像我多對不起你們一樣,大的是,小的也是,我管不起了,誰愛管誰管!"

  說完,她一甩手走了,腳步匆忙的仿佛害怕被什麼追上。

  夏守財同樣令人心寒。

  他只是象徵性地喊了一聲,要求夏向南好好治療他爹,便也匆匆離去。

  整個過程,他沒有多看向擔架一眼,沒有絲毫的掛念和擔憂,仿佛夏定海的生死與他無關,好像那不是他親兒子。

  有樣學樣,夏家大伯和大伯母跟著假惺惺地叮囑了幾句,便以家裡離不開人為藉口,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夜色深沉,火光搖曳。

  老夏家一行人仿佛被鬼攆的狗,在山路上快速往回跑。

  所有在場的村民都看呆了。

  反應過來之後,他們忍不住唾罵起來。

  「呸,什麼東西!夏老二可是老夏家的親兒子,他傷的這麼重,他們不出錢就算了,居然也不照應一下?」

  「簡直不是人啊,老夏家幾個真是冷血啊,以前夏定海可是家裡頂樑柱,啥活不是他干?家裡公分和錢票,都是靠他賺的,現在受傷了,他們居然拋下不管。」

  「可不是嘛,居然逼著入贅的夏向南管,那不是叫他跟婆娘家裡幹仗嗎?」

  夏小晚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冷然,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波瀾。

  老夏家的人這麼做,她一點也不奇怪。

  這次正好,讓愚孝的爸媽徹底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趁機分家,一刀兩斷!

  不過,也不能就此便宜了那幾個人,今晚,她要先收些利息。

  她抬頭看向夜空,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隨後趁著眾人亂鬨鬨的抬擔架下山,悄悄的尾隨老夏家人回去了。

  路上,夏小晚花十五積分,兌換了五張沉睡噩夢符,功能是讓人一睡不醒,噩夢連連。

  中招的人要麼揭掉符紙,立刻醒來。

  要麼只有沉睡72小時整,才會醒。

  只是這符紙除了夏小晚,誰也看不見,誰也揭不掉。

  見幾人到了家門口,夏小晚勾唇一笑,從大樹後面走出來,她清脆響亮的打了一聲招呼:「嗨,晚上好啊。」

  深更半夜,招呼聲突兀的響起,嚇得幾個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人腿一軟,差點都坐到地上。

  盧月梅看到是夏小晚,上去就想打她。

  夏小晚沒有躲閃,反而笑著迎上去。

  還不等盧月梅巴掌落下,她手上的符紙就彈到了她腦門上。

  「噗通。」

  盧月梅哼都沒哼一聲,瞬間倒地。

  老夏家的幾個人瞬間都愣住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夏小晚,臉上滿是驚疑不定的表情。

  「你……你做了什麼?」 夏守財首先反應過來,他指著夏小晚,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夏小晚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她沒有回答,朝著三人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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