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她走光,那個男人在扛她的時候,按住了她的裙子。
塞的動作也避免她的頭撞到車頂,小心的護住了她。
手中的方向盤幾乎要捏碎了。
石錘了,原來,這就是她的男朋友。
最終,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坐上他的副駕,藍色布加迪威龍呼嘯而過,融入漆黑夜色……
第二日。
孟驕陽照例將買好的咖啡和早餐放在了Aaron的桌上,然而,直到涼了也沒見到他來上班。
中午,lilian約她一起去公司的食堂吃飯,她去的時候才發現其他兩位助理也在。
雖然都是Aaron的助理,但他們平日不在一層樓辦公,只在群里聯繫較多,她覺得剛好可以趁現在和大家搞好關係。
「今天上午Aaron怎麼沒來啊。」她吃了口土豆泥,好奇的問了句。
Kate邊切牛排邊說:「這不是正常的嘛,前幾天他天天來這麼早才不正常。」
孟驕陽想起了來的第一天時,保潔就說了,他喜歡睡懶覺。
「那他是在家裡睡懶覺嗎?」她試探道。
她一說,其他三個人都笑了。
「冬天的時候,Aaron來得還要晚,有時一個星期見不到他人。那些找他簽報的人都急得撞牆了。」kevin也趁機吐槽。
孟驕陽一臉疑惑,覺得她要學的關鍵的地方來了。
「那他既然那麼久不來公司,是怎樣把公司管理好的呢?」
「遠程管理,還一個就是制度。」
Kate是在Aaron身邊最久的助理,她說:「Aaron向來是結果論。你在他面前,哪怕上班打遊戲都沒關係,只要你把他交待的事做好了就行。」
「做不好,哪怕你天天老老實實在公司加班,裁掉你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孟驕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Kate繼續漫不經心的說:「之前我們有個經理,跟他一樣,下午四點來上班,有時候甚至比他還來得晚,但人家組裡業績第一,該有的獎金他一分不少,Aaron還讓大家跟她學習。」
孟驕陽回來的時候,辦公室依然空空如也。
今天餐廳里的草莓特別甜,她走的時候特地拿了幾個,放到了他桌上。
偌大的辦公室里空空蕩蕩,他不在,她一下子好不習慣了。
「Aaron總,你什麼時候來?」她給他發消息,又刪掉了。
哪有員工查老闆崗的,她是不想幹了吧。
可是,真的好無聊啊……
她落寞的將小臉貼在辦公桌上,鼓起腮幫子,小小的吹了口氣。
這時,玻璃門推開了,她一下子支棱起來,喊了聲:「Aaron!」
然而進來的還是lilian,手中拿著一堆報表,看了她,指了指他的座位:「還沒來呀?」
她搖了搖頭。
夕陽西下,整整一天,他都沒有來公司。
下午六點,下班時候到了,她起身,拎著包走了出去。
回到宿舍,洗完澡,她覺得總該問候一下,於是,還是給他發了條消息。
「Aaron總,您今天怎麼沒來公司?」
石沉大海,過了半小時還是藍色未讀。
「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想了想,她又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是個聽上去很平和的,中年婦女的聲音:「餵?」
「您好,這是Aaron總的手機嗎?」她問。
「是,我是月寒家裡的保姆,月寒今天身體不舒服。」
「啊?那他看醫生了嗎?」
「沒有,他不喜歡去醫院,不是什麼大病不會去的,姑娘,你有事嗎?」
孟驕陽說:「我是Aaron總的助理,今天見他沒上班,想來問問是什麼情況。」
「哦,你是他助理啊……」
婦人一下就明白了,她說:「姑娘啊,你現在方便過來照看一下月寒嗎?我出去給他買個退燒藥。」
孟驕陽原本想說,其實手機上就可以買,或者她下個單,讓人把藥送過來,想想還是說:「你地址發我,我來吧。」
婦人很感激:「太好了,你真是個好姑娘。」
「沒事,反正他也是我老闆。」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保姆就把地址發過來了,她導航了一下,打車只要二十分鐘,於是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到了Aaron家,這裡和她想得不一樣,並不是那種花園豪宅,大概是為了方便去公司而住的,這裡只是一間兩室的小公寓。
見她來,保姆就拎著包匆匆走了,出門時點頭對她示意:「謝謝啊。」
她推門進了他的臥室。
臥室里光線很暗,只留了一盞暖橘色的床頭燈,她看見Aaron裹在被子裡,閉著眼睛,額頭上貼著降溫貼,床頭柜上放著一杯白開水。
他像是睡著了,長長濃密的睫毛斂下來,根根分明。
她伸手觸了觸他的額頭,發現降溫貼都很燙了,正打算揭下了給他換一片,那雙深邃的眸子卻突然睜開了。
原本燦金的眸子渡了層猩紅,像是好幾天沒睡覺的那種眼睛,眸光里一片迷離。
「Aaron總?」她疑惑的喚了他一聲,那隻手腕卻突然被他攥住了,手上剛剛揭下的降溫貼也猝然掉在了地上。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她掙不開,下一秒,就被他拽到了身前。
「小沒良心的。」她聽見他輕聲嘀咕了一聲。
每次發q期的時候都是他最難受的時候,昨天從他宿舍回來就莫名高燒了,這兩種苦楚交織折磨著他,身上像有火在燒。
白月寒感覺自己好像迷迷糊糊好像看見了她,可是想想就知道她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所以,是幻覺吧。
既然是幻覺,就可以任他為所欲為了。
「你答應過我,要做我媳婦的,怎麼能找別的男朋友?」
他心裡又氣,又酸,大力一拽,就直接將她拽到身下了,他氣鼓鼓的,用兩隻手拽著她的小臉,說:「你只能做我媳婦,你只能,做我的!聽到沒啊!」
「Aaron總?」她喚他,可是他好像聽不到似的,兩條長腿死死壓著她,錮著她,讓她動彈不得,讓她想起了無數個午夜,夢裡纏住她的那條大蛇。
「叫我月寒。」
他嗓音低低的,徐徐湊近她,鬆散的碎發落在她臉上,他用手托著她的臉頰,感覺他高挺的鼻樑與她越來越近,直到與她相觸,接著,柔軟的唇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