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七皇子怯弱是好事,窩囊就更好了!皇上已經封他為鎮北王,若我成了鎮北王妃,可以將他牢牢控制在掌心,這是多麼讓人興奮的事情,父親知道也會同意我的想法的。」慕容沁越說越興奮。
「姐姐!你不願做那鎮北王妃,讓給妹妹好嗎!求姐姐了!」
慕容沁柔美的臉上泛起紅暈。
「既然妹妹想做王妃的話!那這冊封的聖旨給你吧!」
慕容嫣把聖旨遞給了堂妹慕容沁,
李夫人一把奪過聖旨,仿佛這聖旨是燙手山芋一般重新塞給了慕容嫣。
「沁兒你這是胡鬧!嫣兒你已接了聖旨,若是行欺君之罪,慕容家會被滿門抄斬,嫣兒你就安心過門成為鎮北王妃吧!」
「娘!我!我也想成為王妃!」慕容沁噙著淚水說道。
「你這傻丫頭知道什麼?你爹爹絕對不會答應的,現在大奉國與北商國劍拔弩張,聽說那北商國的新君集結三十萬鐵騎屯兵北境隨時可能開戰,」李氏慍怒地看著自己這個被王妃位子沖昏頭的女兒說道。
「這是真的嗎?」慕容沁心驚。
「北商使團過幾天後就會達到京城!這件事有假嗎?現在的鎮北王鴻煊去了北境邊關還有命活?」李氏說道。
主母王氏臉色難看至極,「這該如何是好?皇上為何要如此待我慕容家?」
李氏開口說道:「都說那七皇子鴻煊是一個窩窩囊囊的樣子,怯弱的性格,百聞不如一見,不如嫂嫂現在去請那七皇子鴻煊來府中赴宴,我們也好觀察一番,看能否在他身上找到解決的辦法。」
從慕容嫣手中收起冊封聖旨的王氏,似有意向她思索一番:
「嗯!好!老身可以觀察他一番!福管家,你去鎮北王府,請鎮北王來我們慕容將軍府做客!」
「是夫人!」福管家領命而去。
他騎馬來到了鎮北王府。
通報了守衛鎮北王府邸的親衛。
趙統領得知,來人是飛虎將軍慕容府來的管家,立即通報。
鎮北王的主殿,鴻煊在思索著,他接下來的困局。
現在他雖然被封了鎮北王,實際上一沒有朝中權力,兒沒有錢財。
封王之後,實際上就說明他沒有了爭奪太子之位的資格。
太子之位對於目前的鴻煊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發展路線,與太子之位相比。
鴻煊認為,他現在更應該得到兵權。
是的!就是想方設法獲得兵權,
理由無他,鴻煊沒有政治的基礎,他的母親香妃也沒有留下政治遺產給他,留在皇宮之中,根本就無法與那三個皇子相抗衡。
而且鼎文帝也似乎也沒有想法將太子之位給鴻煊的意思,他自己的兒子他最清楚。
至於太子之位的人選,鼎文帝鴻景鎖定在大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身上。
所以鴻煊明白,唯獨兵權是他能得到也是必須要得到爭取到的。
只要有了兵權,他這個鎮北王才能在這個時代安身立命。
「王爺!」趙統領來到鎮北王府的議事殿,看到了陷入沉思的鴻煊。
「何事?」鴻煊清冷的說道。
「飛將軍慕容府主母王氏派管家前來,邀請王爺現在去將軍府赴宴。」趙統領如實說道。
「慕容府的主母王氏?看來是為她女兒被冊封之事邀我前去,你讓管家先回去,本王稍後便會過去。」
「是!卑職這就去回稟!」
一個時辰之後,
鴻煊坐著馬車,帶著十名親衛來到了慕容將軍府。
慕容將軍府大門敞開,王氏主母和一眾人在門口迎接。
「老身恭迎鎮北王!」王氏看到了鴻煊從馬車下來。
「王夫人您不必如此客氣親自在門外迎接!」
王氏看著鴻煊器宇不凡神態自若,舉止間流露出鎮北王該有的威嚴,一點也不像其他的人口中所說的窩窩囊囊膽怯性格。
「鎮北王請!」
主母王夫人將鴻煊迎接到了將軍府的貴客廳。
貴客廳已擺設了一桌子豐盛的宴席。
鴻煊坐在主位,他身邊站著親衛。
鴻煊看著親衛,「你們去門外等著,在慕容將軍府內還需你們貼身保護本王嗎?」
「是卑職告退。」
慕容沁含羞帶怯,春心萌動地看著鴻煊。
在她的眼裡,鎮北王鴻煊是那樣的耀眼奪目,愛慕之情使得她整個心都快融化了。
王夫人對著自己的女兒說道:「皇上已冊封你為鎮北王妃了,還不見過你的夫君。」
「小女子見過鎮北王。」慕容嫣柔美的身姿施了一禮說道。
慕容沁也跟著施了一禮,柔聲說道:
「慕容沁見過鎮北王!」她懷著愛慕眼神看向鎮北王鴻煊。
鴻煊把目光落在了慕容嫣的身上,目光瞬間被這位身姿婀娜的女子吸引,她蛾眉輕斂,眼神如秋水般清澈動人,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一朵盛開的幽蘭,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慕容嫣的美麗如同一道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宴席廳,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的面龐散發著迷人的光彩,鴻煊心中不由一動,這般傾國傾城的容貌,實乃世間罕見。
當慕容嫣抬起頭,與鎮北王的目光相遇時,她的美眸中閃過一絲迷人的羞澀,她臉頰緋紅隨後又恢復了平靜,鎮北王感受到了她的獨特氣質,心中暗嘆:如此佳人,真是難得一見。
在這一瞬間,鎮北王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眼中只有慕容嫣的美麗身影,他知道已深深地被她吸引,這一見鍾情的緣分,仿佛前世已經註定。
慕容嫣美眸再次迎向鴻煊劍眉星目,又害羞地低下頭不敢直視。
一旁的主母王夫人看出了鎮北王鴻煊已經對自己的女兒慕容嫣一見傾心。
宴席間主母王氏敬了鴻煊一杯酒說道:「鎮北王!我家嫣兒隨你一同去往北境,安全可有保障?要知道我丈夫慕容堅就是戰死在沙場的。」
鴻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北境之危沒有解決之前,本王冒險帶著王妃去往北境的!」
王夫人和慕容嫣聽得一愣,就連她身邊的慕容沁和李夫人也愣住了。
回過神的王夫人說道:「皇上已經冊封我家嫣兒為鎮北王妃,她定然要與鎮北我你一同去往北境邊關的,若不與鎮北王一同去北境邊關,那不啟是抗旨不遵。」
鴻煊搖了搖頭:「父皇旨意,冊封為慕容嫣為我王妃,可本王怎能讓自己王妃去邊關動亂之地,她留在京城的鎮北王府即可,再說如今的北境兇險無比,本王怎可能將自己愛妃帶去險地,萬一發生不可預測的事,那王妃不就成了本王最大的軟肋了嗎?」
鴻煊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他是絕對不會帶著慕容嫣去北境的。
他心念也響起。
【我現在什麼條件都不具備,啥也沒有,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還帶一個女人來拖我後腿,我難不成瘋了嗎?】
這些話聽到了主母王氏的耳中仿佛天籟,她斷定了自己的女兒慕容嫣沒有找錯夫君。
鎮北王鴻煊是一個有擔當和有責任的好丈夫。
這與其他人口中所說的窩窩囊囊膽怯的性格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