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皇貴妃她當然知曉。
一定要除掉鎮北王鴻煊,
「小不忍則亂大謀!在京城不能動手,等到他去往北境邊關,那裡才能致鴻煊於死地。」
二皇子鴻雄也清楚,七皇子已經是鎮北王了在京都配置的親衛比他要多得多。
一般情況皇子的親衛是五到十名,而鎮北王的親衛可以達到五百名。
鴻煊只是剛被冊封,以後他的衛隊會越來越多。
「好!那就再讓他蹦躂幾日。」
鴻雄也清楚在京都是無法下手,只有等到他去往北境才行。
坤寧宮是朱皇后的寢宮。
朱皇后在景色優美的坤寧宮庭院中漫步,
她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嬌艷而高貴,她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閃爍著烏黑的光澤,眉如遠黛,眼若秋水,鼻樑挺直,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肌膚白皙如雪,細膩如絲,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朱皇后身著華麗的錦衣,上面繡著精美的鳳凰圖案,與她的氣質相得益彰。
她的身旁是一起陪同她的三皇子鴻澤,
三皇子鴻澤生得劍眉星目,氣宇軒昂,他的身軀高大而健壯,肌肉線條分明,展現出他強壯的體魄,他的面容輪廓清晰,英氣逼人,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自信與堅毅,只不過現在的目光陰冷。
身後的太監郭徹正在將昨日發生在太和殿之中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三皇子鴻澤聽完之後,眸子裡散發著冷意,陰惻惻地說道:「哼!母后,真沒想到那鴻煊平日裡畏畏縮縮膽怯性子是裝出來的,哼!居然藏得這麼深啊,到頭來在父皇面前,表演一鳴驚人把戲,真該死!真是該殺啊!」
朱皇后鳳眸看向自己的兒子鴻澤:「哎!哀家原以為皇兒你最大的競爭對手是那大皇子鴻禮,真沒有想到,那沒有靠山和背景的七皇子鴻煊跳出來,如果他能老老實實地過這一生,哀家就當此子只是個透明人,可現在深得皇上的青睞,還被封了鎮北王。」
說到此處,朱皇后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殺意:「此子做出麒麟之姿,封了鎮北王的他,難保日後不爭奪皇位。」
朱皇后的話語直接跳過太子之位的爭奪。
自古誰說皇子被封了王,就不能奪得皇位?
而且鴻煊的表現太過耀眼。
「母后!這種沒有靠山的,今晚本皇子就派影衛殺了他,怪不得父皇遲遲不立兒臣為太子,以前我真不把那鴻禮放心上,畢竟,父皇比較喜歡鴻禮,可現在父皇獨獨給七弟封了王,這是非常危急的信號啊。」太和殿鴻煊出謀劃策被封王位,晚上鼎文帝再次找鴻煊議事,深深的刺激到了,他這個嫡皇子。
「嗯!此子不能留,一定不能留!至於要不要在京城內動手,再斟酌一二。」並不是朱皇后不想動手,而是她猜得沒錯的話,有人比她更想殺他。
正在皇后與三皇子皇澤交談之際。
坤寧宮內一個宮女急匆匆地小跑進入後院,看見朱皇后和三皇子大喜,而後激動地說道:「皇后!皇后!司禮監太監鄧公公宣三皇子去太和殿!好!好像是皇上有意立太子之位!」
「啊!什麼!你說什麼」鴻澤一愣,難以抑制的激動之情抑制在臉上。
朱皇后也一愣,隨即泫然而泣:「皇兒!快!快去啊~!母后等這一天,實在等太久了。」
長春宮殿鄧皇貴妃的寢宮,
鄧皇貴妃坐在屏風旁鳳椅之上,
鄧皇貴妃天生麗質,肌膚勝雪,眉眼如畫,朱唇不點而赤,秀髮如雲似墨,她的美麗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她的外表端莊秀麗,氣質高雅脫俗,身著華服,金光璀璨,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息,她面若桃花,眉如遠黛,眼含秋水,鼻挺唇紅,身姿婀娜,猶如盛開的牡丹。
小太監在細說從司禮監得到關於昨日太和殿的消息。
而旁邊,站著穿一身華麗蟒袍的大皇子鴻禮。
大皇子的儀容高貴器宇不凡,他身姿挺拔,舉止間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威嚴,他皮膚天生古銅小麥色,讓他添加了幾分男性成熟氣質。
大皇子鴻禮是鼎文帝第一個兒子。
可是這麼多年來,鼎文帝依舊沒有立他為太子。
原因無他,
因為鼎文帝第一次看見自己這個大兒子的時候,感覺這個大兒子的長相與自己不太像,雖然後面經過了種種驗證之後,大兒子鴻利確實是他親生的兒子。
並且鄧皇貴妃以死發毒誓,說自己是清白身絕對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也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
鴻禮皮膚是黑了點,可是樣貌與鼎文帝有五分相似,絕對是他的親生兒子。
對此,鼎文帝心裡依舊有著芥蒂之心,他自己皮膚沒有這麼黑啊,可是大兒子皮膚比他黑多了成小麥古銅色。
就因為如此,鄧皇貴妃與鼎文帝大鬧過幾次。
「鴻禮!母皇貴妃已經感覺到了,皇上會在近兩年內確立太子之位!皇兒一定要把握住機會,雖然你不是皇上的嫡子,但畢竟是皇上的長子。」
「母妃!孩兒一定會牢牢地把握這次機會!我本來就是父皇的第一個兒子,什麼嫡子庶子?太子之位,本來就該屬於我大皇子鴻禮的。」
大皇子鴻禮信心滿滿地說道。
「哎!哀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父皇現在非常器重那鴻煊,你母妃我擔心,皇上突然之間下旨封他為太子。」
「母妃!這話是不是說得過了,就鴻煊那種沒有勢力依靠的皇子,還想爭奪太子之位。」
鄧皇貴妃搖了搖頭說道:「哎!鴻禮,你父皇遲遲不封太子之位,說不定就是在等鴻煊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太子之位,只有我和鴻澤兩個人之中才有資格,那鴻煊朝中沒有任何勢力,他有什麼資格成太子?」
「你父皇知道鴻煊在朝中沒有權力,就算封他為太子,皇室還有眾臣們肯定不答應,可是當鴻煊手握兵權之時,太子之位,你們能爭得過他嗎?」
「那怎麼辦?」
「將鴻煊滅殺在搖籃之中,現在是他最弱小的時候,以後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鎮北王沒那麼容易給他做。」
鴻禮冷著眼說道:「母妃!孩兒知道怎麼做了。」
「不!鴻禮!在皇城內莫要行刺鴻煊,整個帝都都是你父皇的眼線,就算你能殺了鴻煊,皇上知道你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情,太子之位也不可能會輪到你。」
「那母妃你,孩兒該如何做?」
「當然是在鴻煊去往鎮北邊境的時候,半路襲殺他,不過在此之前,哀家猜到會有人對鴻煊動手!」
鴻禮沉思道:「你是說他,會派死士殺鴻煊嗎?」
「母妃猜得沒錯的話,是的。」
「他有這樣的膽子?」
「當然有!再說了,鴻煊屢屢壞他的事,他倆昨日就是死敵了。」
就在鄧皇貴妃與大太子交談之際。
司禮監一小太監匆匆跑來:「大皇子殿下!皇上宣你入太和殿,事關太子之位。」
鄧皇貴妃和鴻禮臉色都大驚:「太子之位!」
「皇兒快去!終於盼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