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什麼啊!你見過什麼靈獸長這樣的啊!」張峰冷漠的盯著對方,要是換求生遊戲,他這會早把這地方給爆了。
那保安頓時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
作為大型遊戲副本的保安,他好歹有詭人級的實力,同階之下那些玩家都不可能是他對手。
但眼下居然感受到了一股難以反抗的壓迫感,此人...不簡單。
他搞這個什麼靈獸也不過是賺個入門費外快而已,其實根本沒什靈獸也要交書本費那些玩意。
見眼前的玩家不好惹,馬上演示了什麼叫能屈能伸。
「不用不用檢查了。」他一臉堆笑的收好張峰排開的十枚大錢,並登記好後將人送進去。
「啊?這也行?」
後面葉贇傻了,別人不知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
帽子,圍巾,胸針不就是狗貓鼠變的嗎。
都說貓是流體,但你這變成圍巾也太誇張了。
人群很快進去,這年頭還沒人會缺個進門費。
看著遊戲系統上的提示,張峰最終進入了一個寫著D的班級。
前面還有ABC三個班級。
看樣子是玩家是隨機分配的,字母不代表什麼。
按照指示坐在位置上。
上面早已經放好了各種教材和試卷。
額...對於學渣張峰來說,是看不懂一點。
陸陸續續,整個班級一個四十人全都坐滿了,因為老師還沒來。
一部分人在相互打聽這副本的事,一部分人則是在看那些教材和遊戲提示。
至於張峰,這破遊戲他玩的太多了,早就沒了當初的刺激感。
這該死的麻木啊。
當然少不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呃...不好的回憶...」
「想想當年我在教室里都幹了什麼蠢事。」
「吃辣條,講笑話,被罵,罰站,遲到,養臭水的瓶子炸了....」
「唔呼呼...」張峰不由自主的身體抖了抖。
「我考試好像就沒及格過...」
放下湯姆貓湯姆,張峰左右看了看。
好巧不巧,發現一邊坐著的是之前借他錢的那人,此時他正在和一人說著什麼。
「要說這張峰,我們都喊峰子哥。」
「當年一人遊戲剛開始的時候,一人打爆了幾棟樓高的怪物。」
「他還是忘川俱樂部的老闆之一,擁有唯一一張帝王貴賓卡。」
「要說最狠的,他甚至還爆過遊戲地圖,絕對是狠人!」
「我可是以他作為目標的。」
葉贇眼裡敬佩,嘴上慷慨激昂地說著張峰的事跡,一邊聽的人倒是興趣缺缺。
不過是剛好提到這個名字而已,他也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喋喋不休。
「樂,有那麼誇張嗎,還爆地圖。」
「嘿!你還不信是吧。」
「這可是...」
還沒說完發現是之前借錢的那人。
「原來是您啊。」
「別停啊,接著說。」
「啊...您也知道峰子哥嗎?」
「不知道啊,這不是聽你在說嗎。」
葉贇眼裡露出一抹找到同類愛好者的興奮。
「我這消息可是聽林記商戶那的。」
「據說還是那的大老闆親口說的,他曾經和峰子哥一起參加過遊戲。」
「不過可惜...」
說到興奮的時候,葉贇眼神又一暗。
「據說五年前,可能是玩家們唯一一次有擺脫遊戲的機會。」
「嗯?這怎麼說?」
「據說是張峰,當時在對戰創造遊戲神明。」
「我也是聽其他人說的,據說五年前的某一天,所有遊戲世界出現了世界崩裂。」
「有些嚴重的地方,甚至遊戲世界都毀了不知道多少,與之傳來的還有一聲怒吼。」
葉贇露出回憶的神色「據說,那聲音是張峰的。」
「而從那之後,但凡有張峰好友的玩家都顯示玩家已死亡。」
「可惜了。」葉贇臉上的遺憾之意表露無遺。
「是嗎...」
張峰也沒表示什麼,看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還有不少人記得他啊。
「林記商會嗎,難道是他嗎?」
「噠噠噠...」
不等他多想,一道鞋子踩踏地板的清脆聲傳入教室。
所有人都閉嘴了看著進來的詭異。
不按規矩來的人,門口那人就是妥妥的範例。
在這大型副本里,詭人級的實力也就是強一點的貓貓狗狗罷了。
「我是這裡的監考官,你們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在這教室里我說的話就是規則,我說的規則就要遵守。」
「誰想找死,我這也歡迎。」
張峰撓頭看著試卷沒有看黑板上的人,不過這聲音怎麼聽著有些熟悉?
張峰抬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嚇的張峰差點從椅子上滾下去。
「臥槽!怎麼是她!」張峰低著頭,一隻手擋著臉。
「瑪德,這也太倒霉了。」
為了防止認錯,他還偷偷認真的看了幾眼。
「真特麼是她?有沒有搞錯。」
那高個子,大嘴巴,長頭髮,熟悉的樣子。
「尼瑪,為毛裂口女會在這?」
「他不是在求生遊戲的嗎。」
要說這裂口女,真的是孽緣,都是當初惹的禍啊。
關鍵那也不是他的本意,他當時純是喝了強力牛乳的後遺症。
誰料醒來就被纏上了...
絕對不能讓對方認出來,這裂口女之前就對他有意思,但他可對女鬼沒意思啊!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喂!那個人,你躲什麼?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臥槽!我就知道教室里不能用這招,用了就會被叫!」
「額...咳咳...聽都聽到了。」張峰假裝用沉悶的聲音回答。
「那來說說我剛剛說的第三句的第二段第一個是什麼字。」
這下一堆人都在看熱鬧,看來是要立威啊。
「噗笑死...這人完了。」
「我賭十枚詭異金幣,這人必死。」
「可惜了那幾隻靈獸。」
「喂喂!等下要是他死了,靈獸沒消失的話可以抓走賣詭異金幣。」
張峰則是一臉的抽搐。
給我找麻煩?這能忍?
這要是忍了,還怎麼在遊戲界混?
直接拍案就起,一隻腳踩在椅子上一隻踩在椅子上,右手指著對方大吼。
「臥槽!你個臭娘們想死是吧!敢為難我?!」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瞪著眼,張著嘴盯著張峰。
一時間真不知道說這人是找死,還是膽子大勇氣可嘉。
而那裂口女愣住了。
這聲音,這容貌,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