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焦土
「二號安全區，二號安全區。🎅💘 ➅❾𝓼ｈ𝐔χ.𝕔Øｍ ✌🐚我們是地面部隊成員，橋對岸失守了。重複，我們損失慘重，它們數量太多了……它們已經不滿足在永恆城內部進攻我們，而是準備將疫情擴散到帝國全境！」
隨著眾人出來目睹對岸方向那驚天爆炸產生的火焰，二號安全區所有守備軍團全部進入防禦陣地。
任誰都沒想到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後續的地面部隊還沒有完全按照指揮部的先前布置全數進入瘟疫爆發的永恆城。似乎它們蠢蠢又傷痕累累的外表下，竟然有了先截住地面部隊進入點下手的意識……可是那麼大動靜之後，橋上並沒有如約出現大量的它們。倒不如說是一小撮老弱病殘的它們，卻無序地向二號安全區陣地前進。
「搞什麼，它們竟然只是一群老弱病殘？」
「區區這麼點數量的它們也能攻陷對岸的地面部隊？」
守備軍團的士兵遲疑歸遲疑，也不可能因為這種情況下而放任它們為所欲為。就地解決，化為炮火之下的灰燼……當一切都完成之後，可身上攜帶的震動頻率報警器並沒有就此消停。
「上尉。情況緊急就立刻執行安裝炸藥的計劃，它們又開始重新激烈了。不管這是它們的先驅還是別的誤入者，也足以說明它們已經注意到地方！」
二號安全區的重要性不用多說，炸掉巨型鐵橋也是有效阻止對方的手段。這也僅僅只是對那些沒有突變的它們而言，接下來可就大開眼界的畫面……也不難解釋它們能那麼快攻陷掉對岸的地面部隊了，因為它們改變了自己的風格。
「將軍。它們出現了，而且大量的感染者！」
「剛剛它們不是被炮火殲滅掉了嗎？」
眼看著其他待命的守備軍團士兵急忙帶著自己的武器往橋頭方向狂奔。不遠處還能聽到密集武器開火的聲音，而這一切也全亂套了……得知它們很快攻陷了橋頭的防禦陣地，一切都變得越發慌張的起來。
「封鎖橋頭的安全門，通知後續的地面進攻部隊就地防禦……肽金屬小隊，眼下只有死守的狀態。你們將在武裝直升機提供必要的火力支援，同時這裡一旦遭到攻擊就代表著有必要時這裡會成為轟炸集群的攻擊目標！」
「為了帝國。」
「為了帝國，願勝利女神保佑你們。」
……
時間：瘟疫爆發的第七天。
肽金屬小隊剛剛經過一天的飛行才來到二號安全區。鑑於現在上午都在不斷地輸送著地面部隊，而此時此刻它們發現了地面部隊的進攻路線就開始對鐵橋發動進攻。
那個時候的天空早已被戰火籠罩了久違的太陽，到處都充斥著武器開火的聲音與它們自身本能的嘶叫聲……永恆城的淪陷只是時間問題，只是現在連二號安全區也在剛剛在出其不意之間丟失了橋頭陣地。
它們現在不存在正面進攻這一選項，開始走不尋常的進攻路線。隨著橋頭陣地一失守，它們成群地從橋邊跳上地面……瞬間橋上充斥著它們集體合圍的堡壘的身影，情況也可以說它們變得更加靈活多變了！
「中士。你跟布恩雷利下士一起搭乘禿鷲三號直升機去鐵橋作戰區域儘量削減它們的數量，不要靠的太近。一輪直升機武器掃射之後，就是重火力武器的輸出時間，不要給它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十個人五架武裝直升機，手中儘是一些對付人群戰術的絞肉機級別的武器。如果它們只是正常步行開局應該不會這麼快對直升機做出反應的，只是這一次大家都是領一張免費死亡旅程的白色支票……不過馬上就要被染紅了，至少不是馬上。
「中士。明明上一秒我們就從軍營開拔到這早已淪陷的永恆城，下一秒就得知了對方不僅僅只是永恆城這一處。」
「我只知道。一旦這裡淪陷了，就等於帝國全境都是它們活動的身影。」
這話果然揭示了現在情況的殘酷，中士與下士本身就是在火坑裡跳舞也不嫌熱的存在。
既然都是為了帝國，那就為帝國流盡最後一滴血與鬥志……
「肽金屬小隊全體士兵。作為二號安全區最高指揮官，我已呼叫地獄犬轟炸打擊――重型轟炸戰術打擊級別」
將軍很平靜地向大家傳達防禦失敗之後這裡就會被戰術轟炸的結果，到時候所有在此地進行防禦的士兵無論生死都會被炸到連灰都不剩……連同鐵橋全部會被炸毀，也不會給它們任何機會肆虐帝國全境。
「現在帝國核心城市也是同樣的情況，所以我們最後是沒有任何支援的。唯一的支援也就只有地獄轟炸與現在輕度的戰術轟炸，所以我們現在是死守狀態，直到我們所有人都死在這裡……」
「為了帝國。」
「為了帝國，我們將化為帝國堅硬的盾牌擋在這裡。你們會取得勝利的，也知道一旦被感染的結果……願勝利女神保護你們。」
隨著從後方飛來一隊高速接近的戰鬥機，就對準鐵橋表面進行了一連串的掃射與轟炸……
「肽金屬小隊。你們被授權允許進入交戰地點，祝你們狩獵愉快。」
一輪快速空中打擊後，五架僅有的武裝直升機就進入了滿是它們的淪陷區域。看著它們不斷湧入交火區的數量，連二號安全區這樣的堡壘淪陷都感覺是時間問題……
「禿鷲攻擊小隊，你們可以自由開火了。」
面對如同永無止盡的它們，直升機編隊一現身就集中所有火力攻擊這幫不止生死的存在。它們就好像那些自己同伴的屍體為自己攻陷堡壘的踏板，不惜一切死亡的代價往堡壘距離。
位於橋頭通行口的位置才是防守壓力最大的地方，也恰恰變得被越來越多被打爛的遺體遮掩住了。滿天的惡臭與它們成了地獄的代言詞，更加可悲的卻是帝國最後做出了令人遺憾的決定。
以犧牲小我，保全剩下的人類文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