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叫張歸的年輕男子不屑一笑,「殺他們我一個就足夠了,何須四個人一起動手,你們三個站在邊上看著就行。」
另外一名中年祈峰男子看了看手錶,「需要多長時間?」
張歸伸出了三個指頭,「三十秒。」
說完,他邁著驕傲的步伐走向葉狂。
葉禮坤急忙叫道:「不要輕敵,這個人很厲害的。」
「厲害?我怎麼沒看出來?」張歸不屑一笑,朝著葉狂勾了勾手指,「小子,過來受死。」
葉狂對華清沅低聲說道:「如果有機會你就跑,聽到沒。」
說完,他踏步向前,一拳轟向了張歸的胸口。
張歸背負雙手,根本沒有閃避的意思,絲毫沒把葉狂放在眼裡。
他立於原地,任由江楓的拳頭砸向自己的胸口。
「嘭!」
葉狂勢大力沉的一拳砸在了張歸的胸口,發出了一聲悶響。
張歸立於原地不動,面帶輕蔑的笑容,而葉狂卻是連續後退了七八步才穩住身形。
張歸再次朝著葉狂勾了勾手指,「小子,你沒吃飽飯嗎?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再來。」
葉狂一臉震驚,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強的人嗎?
竟然能夠承受住自己一拳而不受傷,更可怕的是還把自己震得連連後退。
這四個人,太可怕了。
葉狂自練武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震驚於對手的強大。
張歸看葉狂愣在原地,輕蔑一笑,「小子,嚇傻了嗎?」
葉狂此時腦子在飛快地轉動著,他在想辦法怎麼樣才能殺死眼前的強敵。
很快,他就想到了辦法,咧嘴一笑。
「你不還手,會死在我的手裡。」
「是嗎?」張歸不屑一笑,「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看看你怎麼殺死我。」
葉狂慢慢走向張歸,抬起拳頭,猛然轟了出去。
張歸臉上仍然掛著輕蔑的笑容,絲毫不知道這將會是他的命運終點。
葉狂一拳轟出,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捕捉到這絲笑容,張歸心頭一寒,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具體怎麼回事,他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感覺葉狂這一拳相當危險。
葉狂的拳頭離張歸的胸口越來越近。
忽然間,他拳到中途忽然化拳為掌,使出了修羅指。
他的五根手指瞬間變得猩紅且膨脹變粗,指尖朝著張歸的胸口刺去。
張歸見狀,驚出了一身冷汗,可是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他想閃避已經來不及了。
「呃啊……」
下一秒,他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葉狂的五根手指已經插入了他的胸口,鮮血就像不要錢一樣不斷冒出,隨後滴落在地,點綴成一朵朵鮮艷的小紅花。
不容多想,葉狂急忙抽出了手指。
手指抽出,鮮血狂涌。
張歸捂著胸口後退了幾步,一臉恨意地看著葉狂。
「你竟然殺了我,真是……不可思議。」
說完,他的身體後仰著倒了下去。
祈峰搖了搖頭,「輕敵往往會付出很沉重的代價,可惜你卻不懂這個道理,死得不冤。」
雖然張歸是他的同伴,但他面無表情,沒有一絲傷心,仿佛死去的張歸是一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隨即,他看向另外兩名男子。
「朱鵬,鄧龍,這小子就交給你們了,將他的頭割下來,交給張歸的師父,也算是給個交代。」
朱鵬和鄧龍一起走向了葉狂。
「小子,去死吧!」
朱鵬說著,一掌拍出。
這一掌看上去軟綿無力,但卻蘊含著極強的勁力。
葉狂也看清楚了朱鵬是怎麼出招的,甚至能猜到他出招的方向。
他想閃避,可就是閃避不開,被朱鵬一掌結結實實擊在了胸口,倒飛出去十幾米遠。
華清沅急忙沖了過去,將葉狂扶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
「葉狂,你怎麼樣?」
葉狂嘴裡不斷冒著血出來,搖了搖頭,他傷得太重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這時,朱鵬走了過來,揪著衣領把華清沅扔到一邊,隨即一腳踢向了葉狂。
葉狂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噗!」
他噴出一口鮮血,隨即趴在地上便一動不動了。
朱鵬來到葉狂面前,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砍刀。
他將砍刀高高舉了起來,準備將葉狂的腦袋砍下來。
「不要啊!」
華清沅嘶聲叫喊了起來,「求求你放過他吧!要殺就殺我。」
朱豹嘴角掛著惡毒的笑容,砍刀猛然劈落,他已經在想像著葉狂腦袋被砍下來的一幕了。
華清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猶如決了堤的潮水一樣不斷從眼眶裡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