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都給朕住手,拿開你們的腌臢之手!」
「趕緊給朕放手,再不放手的話,朕現在就自盡了!」
只是她嘴上喊的大聲,
手中的長劍,
卻沒有任何動靜。
始終穩穩的橫在脖頸上,沒有絲毫要自盡的意思。
眼瞅著要被拽下馬,
葉璃急了,
揮劍想要抵抗。
只是,
當楚軍真正認真起來的時候,哪裡還有她反抗的餘地。
剛揮了兩下,長劍就被一名楚軍奪下。
整個人直接被拽下馬,
瞬間就被繩子套牢。
幾秒鐘的時間,
葉璃已經被五花大綁,拽到了韓子安的面前。
「放開我!」
「你們這群混帳東西,知不知道朕是什麼身份?」
「一群狗東西,快放開朕,不然的話,朕要讓你們不得好死,朕要誅你們九族。」
「還有你韓子安,你這忘恩負義之人,朕待你不薄,你安敢背叛朕?」
「忘恩負義、狼心狗肺!」
「像你這種人就該被千刀萬剮!」
雖然被五花大綁,但葉璃依舊不停的掙扎,更是氣急敗壞的破口叫罵。
只是這一切,
落在韓子安的眼中,卻顯得極為滑稽。
「喜歡叫?」
「沒關係,等進了詔獄,有的是時間讓你叫,我親愛的陛下,我可不會讓你活的太輕鬆,不過你也別擔心,我同樣不會讓你死的很輕鬆。」
說完,
韓子安揮了揮手:「押入詔獄!」
「遵命!」
很快,
葉璃就在叫罵中,被硬生生的拖走。
至於韓子安,則是要去處理一些善後問題。
畢竟,
拿下臨淄城並不等於結束。
後續還有許多問題要解決。
就比如齊國的其他郡縣,都需要分出兵馬去占領。
雖然說,
這些地方,基本可以傳檄而定。
但肯定會有選擇反抗的地方,屆時說不定還得出兵。
其次就是官員的任免問題。
不過這一點,
大框架上,韓子安基本不會有太大的改動,除了屬於葉璃嫡系的以外,這些人肯定是不可能用了,哪怕用也不可能重用。
最後就是改革變法的落實,以及整個齊國地區的消化問題。
雖然說,
齊國和楚國的變法,
都是由韓子安一手操辦。
但楚國的變法,很多地方相較於齊國,都進行了一系列的改良。
而且,
目前齊國的許多措施,
都經過了葉璃的改變,跟最初變法的版本,已經有了不小的差距。
這些都需要韓子安去處理。
總之.......
要忙的事情很多。
甚至於,
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期間,還要防備周圍敵國的偷襲。
雖然這樣的可能性不大,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要做到萬無一失。
距離一統天下,
如今又近了一步,
韓子安不允許,這中間出現任何意外。
......
歷經戰火的一夜,
很快過去。
次日,
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地面後,
一些膽大的百姓,已經悄悄的打開窗戶,探出頭看向城外。
此時,
城中的街道上,
已經被簡單的清掃了一遍,
血跡基本被擦洗乾淨,受傷、陣亡將士的屍體,也都被抬走。
唯有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地面的磚石縫中殘留的血跡,證明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快,
越來越多的百姓走出家門,
不少人面面相覷。
這個時候,
已經有眼尖的人,
發現跟昨天相比,城中發生的變化了。
城樓上的軍旗,中間繡著的大字,已經從『齊』變成了『楚』。
「臥槽,你們快看,城樓上的旗幟!」
「這......這怎麼會是楚國的軍旗?」
「這還用問麼,昨晚楚軍殺進城了唄。」
「嘶......這麼說來的話,我們現在,是不是楚國人了?」
「不清楚,不過如果真變成楚人的話,朝廷應該也會發布公告吧。」
「想不到齊國就這麼亡了。」
「齊國還不算亡吧,畢竟只是丟了臨淄而已,像這樣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最後還不是都打回來了。」
「呵,照你這意思,是說葉璃還能率兵將韓王擊退不成?」
「你小子活膩了,陛下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呵呵,笑死,她現在還是不是皇帝都兩說,整不會已經變成階下囚了,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誰跟你說成階下囚了?就算臨淄城丟了,說不定陛下已經逃出城去,重振旗鼓,要不了多久就能殺回來了。」
「也只有你這樣的傻子,才能寄希望於那廢物皇帝殺回來吧?」
「雖然這話我很不想說,但就算是十個葉璃綁一起,恐怕也不一定打得過韓王吧。」
「能不能打過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如果真的有十個葉璃指揮軍隊,那估計還沒開打,這軍隊就得先自己打起來。」
「唉......想不到,齊國就這麼滅亡了。」
「怎麼,老爺子有些傷感?」
「能不傷感麼,老頭子我自幼生長在這裡,當了一輩子的齊人,哪曾想這把歲數了,親眼看著齊國滅亡了。」
「這有啥辦法,皇帝昏庸無能,滅國也是應該的。」
「唉,可惜你們這群小年輕,沒經歷過齊國輝煌的歲月。」
「額.....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齊國的輝煌歲月,不也是韓王締造出來的嗎?現在齊國被韓王所滅,一切也不過是葉璃咎由自取罷了!」
......
......
(中午出了點小意外,被下架了幾個小時,小問題已經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