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大狐狸停雲在一番壓榨之下之後心中的不安早已拋到九霄雲外,要不是實力不允許,她真的很想和恩公再戰三百回合。
至於現在?
為了不讓恩公失望,停雲一個電話...
把工作狀態的馭空給喊來了。
本以為的停雲出了什麼事情來幫忙的馭空後知後覺的發現沐風后下意識的轉身就要跑。
「我有那麼嚇人嗎?」
「別,別這樣!最近工作壓力大,有點掉毛...」
馭空繃緊著身體,雖然言語拒絕但身體似乎很誠實的樣子。
「很忙?為什麼?星核,豐饒餘孽和歲陽不都解決了嗎?」
沐風不解。
下一秒,他便得到了馭空幽怨的視線。
「要不我們來討論一下關於鱗淵境和綏園的修補工作?又或者...」
「好吧,看樣子的確很忙。」
「對吧?所以快放開我,我還要回去工作呢!」
嬌嗔的白了一眼沐風。
倒也不是不答應,只是這種事情還是一對一比較好,時間最好是在晚上,而不是她的工作時間。
「行吧。」
馭空剛鬆了一口氣,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攔腰抱起。
「你幹嘛呀!」
她捶打著沐風的後背。
「工作什麼的我之後會處理的,正事要緊。」
「這根本就不是正事吧!」
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被帶走了。
等沐風從天舶司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慚愧的摸了摸鼻子。
沒想到自己為了惡行點數造成的破壞居然給天舶司增加了如此多的工作量,雖然他不會改,但還是挺對不起馭空的。
天色已晚,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但,似乎有人並不希望沐風回去。
「救,救命...」
一雙小手顫巍巍的扯住沐風的衣角,那語氣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沐風回頭一看,是虛弱到給人一種即將猝死感覺的青雀。
雖然並沒有那麼誇張。
「就算為了打牌贏我,也不至於這麼努力吧?」
沐風是知道青雀為了贏他一直有在加練的,但主打一個工作摸魚兩不誤,勞逸結合的青雀如今竟然能把自己累成這般模樣。
不可思議。
是被自己打擊的太嚴重了?要不要放點水?
「可別提了...」
要是真的是因為打牌累成這個樣子青雀也就不說啥了。
但,這段時間別說摸牌了,連魚都沒摸過啊!
因為沐風是值得信任的摯友,所以青雀毫不猶豫的吐槽著自己的不幸。
「這幾天也不知道太卜大人是不是吃錯藥了塞給我好多工作,完不成,根本完不成!」
「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活不到退休...」
青雀哀嚎著,渾身散發著難以想像的可怕怨氣。
「emmmm...」
沐風看著青雀的眼神一下子就變的同情和悲憫,怎麼說呢?
青雀總感覺從沐風眼睛裡讀出了她命不久矣的味道。
「別說退休了,你能不能活過今天還不一定呢。」
沐風好整以暇的看向青雀身後那粉色的tape-c接口。
「啊?」
青雀有些不明白沐風的意思,疑惑的歪著小腦袋。
「青雀...」
「太,太卜大人!
就像是被貓抓到的小老鼠,前一秒還宛如即將離開人世的青雀敏捷的從座位上蹦起來轉身看向明顯黑著一張臉的太卜大人。
「最近的工作很多嗎?」
「啊哈哈,不多不多,一點都不多,太卜大人有什麼工作儘管吩咐便是。」
青雀立馬展現出了自己的工作積極性 ,只是,在自以為太卜大人發現不到的地方,偷摸摸的,眼巴巴的瞅著沐風。
那眼神仿佛在說,我們可是摯友,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太卜大人自然注意到了青雀的小動作,悠悠開口。
「近來太卜司無人可用所以才讓你這段時間辛苦了些,我本想給你幾天休假當做補償,不過...」
「休假好啊!太卜大人,實不相瞞這幾天下來我已經...」
「總之,等開工的時候再喊我啊!」
被壓榨的久了,好不容易聽到休假的消息青雀怎麼忍耐的下去。
為了預防太卜大人反悔連沐風都沒帶上跑的那叫一個飛快,生怕又被太卜大人給抓回去。
「太卜司最近很忙?」
「嗯,出了些小問題,你跟我來。」
符玄點點頭示意沐風跟上。
於是,太卜司,幻境畫屏。
看著樂此不疲來回飛的光點,太卜大人捂住了眼睛。
實在是沒眼看。
「別玩了,過來幫忙。」
雖然不知道做什麼但還是老老實實走過去的沐風在符玄的引導下站在了窮觀陣的中心。
太卜大人正背對著他心不在焉地講著太卜司目前的困難,而沐風則是在了解情報的同時視線也定格在太卜大人光滑的脊背上。
那個繩結的形狀...
「綜上所述,我需要...」
準備的差不多了,正打算故技重施用窮觀陣再次鎮壓沐風帶到屋子裡的太卜大人突然發現身上一輕。
上半截衣服已經在她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垂落下去。
而沐風的手上還拿著一截繩子。
「哦豁,我說我只是好奇,你信嗎?」
「沐!風!」
沐風又被窮觀陣鎮壓了。
太卜大人一點點的把沐風拖進閨房甩到床上,這才坐在他的身上 雙手撐著對方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這個壞蛋!」
雖然是她強來的,但事實已經發生,怎麼著也該負起責任來吧?
結果天天在仙舟不是拆就是鬧,鱗淵境結束後太卜司更是一次都沒來過!
果然指望他不靠譜,還不如靠自己。
於是,太卜大人又把沐風給綁了。
太卜大人罵人的詞彙量還是就那麼一個詞,哪怕兇巴巴的但依然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
「你笑什麼?我在說很嚴肅的事情!為什麼...」
這麼多天都不來找我...
太卜大人很想把話說出來,但是她又不好意思。
正當她打算動手的時候,卻發現沐風已經緩緩起身。
這怎麼可能?
窮觀陣...
「太卜大人,同樣的手段怎麼可能第二次還有效呢?」
沐風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太卜大人笑的一臉燦爛,手掌輕捏太卜大人的腳腕,看著白絲包裹下的獄卒。
「等等,你要幹什麼...」
「別,別這樣!放,放開啊!很癢的啊!這不是雪糕!壞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