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嘴裡突然多出了一顆溫熱的章魚小丸子,李塵才反應過來。
肖若琳她可是那種會說老紫蜀道山這座名山的辣妹子啊。
剛才那一下,肖若琳是抓住他的嘴,強行的壓在他身上,然後把嘴裡的小丸子輕輕渡在他嘴裡。
章魚小丸子並不燙,可她的臉還是一片溫紅。
李塵嚼著溫熱的小丸子,欣賞著她那紅暈的漂亮臉龐,在配合氣嘟嘟的嘴唇,真是可愛又傲嬌。
發覺李塵的視線,肖若琳重重的「哼」了一聲。
不客氣的把盒子遞過去:「剩下的自己吃了。」
「不要,我覺得沾著你口水的章魚小丸子更好吃一些。」
李塵笑嘿嘿的評價道。
同時眼裡還充滿了期待。
比小丸子更柔軟Q彈的,是那嘟著的粉嘟嘟的少女嫩唇呀。
「咦惹~你好噁心。」
肖若琳本來就臉上紅紅的,又被李塵這麼一調侃,迎合上周圍路人的目光,羞恥感爆棚。
找不到地縫,直接撲進李塵的懷裡,把自己的腦袋藏起來。
像是一隻鴕鳥似的。
耳朵里是李塵「咚咚咚」強有力的心跳,鼻尖縈繞著自己老公的味道,臉頰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肖若琳隔著衣服,輕輕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胸口的肉最是敏感,李塵牙關咬緊:「嘶……你咬我幹什麼?」
「寶寶~」
「嗯?」
「我好愛你呀!」
「我也是。」
李塵抱住她,伸手撫摸著肖若琳的腦袋。
順著她的髮絲,從上至下,從頭頂到發梢。
手裡沾滿了肖若琳的味道。
溫情的空間,被肖若琳的咳嗽打破。
「你感冒了?」
李塵對肖若琳的身體算是比較熟悉的。
大病沒有,小病偶爾會犯。
現在渝州的天氣還很熱,肖若琳又天天坐在開著空調的店裡。
店門口經常會有人進進出出,帶著熱空氣進來,冷熱空氣一進一出的,很容易感冒。
今天晚上這麼熱,肖若琳就沒點過什麼冰的,就算是奶茶也是喝的熱的。
李塵計算過,她的親戚還得等一周。
總結下來只可能是感冒了。
肖若琳抽動著小鼻子:「有一點點。」
「吃藥了嗎?」
「不吃不吃。」
肖若琳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我都快好了,才不吃藥。」
她的態度很堅決。
不吃藥藥。
李塵多了解呀。
所謂的不吃藥,只是不吃傳統意義上的藥。
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吃傳統藥?
李塵思索著說道:「還是吃點藥吧,我知道有一種煮出來的藥對感冒特別靈驗。」
「啊?中藥呀,我才不要。」
肖若琳一聽,還要煮,不就是中藥嘛。
雖說中藥不傷身,但比起西藥,更苦的。
李塵卻是打包票的拍拍胸脯:「我發誓,這種藥一點都不苦,保證你吃了還想吃,你以前吃的也不少。」
「這麼神奇?那是什麼中藥?我記憶里我就沒吃過幾次中藥。」
肖若琳歪著腦袋。
她是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吃過這種奇奇怪怪的感冒藥。
李塵嘿嘿一笑:「簡單,火鍋啊。」
夏季的感冒大都是風邪入體,放在川渝這邊就很好解決了。
熱辣的火鍋解決一切風邪!
「寶寶,你是豬豬嗎?」
「嗯?幹嘛突然罵我。」
肖若琳指著自己和他的肚子。
剛才一路上兩人吃的零食可不少。
旁邊的盒子裡也還剩下幾顆沒吃完的章魚小丸子。
兩人都吃成這樣了,還能吃得下火鍋啊?
李塵看了看時間,現在也才七點半。
太陽都還沒完全落下。
「哪有這麼早,兩個人吃不下,可以呼叫外援嘛,我們回去,把林飛和陳語叫上一起,要是張山和蘇老闆有時間也可以一起。」
「好主意!」
七夕節的兩人約會他們是滿足了,剩下的時間不介意勻一點給朋友們。
人多熱鬧。
李塵先是給張山打了個電話。
隨後,就聽到張山那邊傳來鑼鼓喧天的聲音。
「喂喂?吃火鍋?義父我也想啊!但我做不到啊,現在人在長安城……」
好傢夥。
這就是被富婆支配的恐懼嗎?
蘇沐月也是算到了七夕來臨,拖著拉著張山去了中原,感受最純粹的節日氣息。
再分別打電話給林飛和陳語。
巧了,他們還沒吃晚飯。
林飛還吐槽著:「不去,我有病啊去吃你們的狗糧。」
「我林飛,就算是在家啃泡麵,餓死,從我家跳下去摔死也不吃你們倆的狗糧火鍋!」
李塵看著肖若琳那邊遞過來肯定的眼神說著:「又不是你一個人,陳語也一起的。」
「那也不去。」
可掛掉電話沒兩分鐘,他又打電話過來:「餵?塵哥,火鍋還有位置嗎?」
「你不是餓死也不吃我們的狗糧火鍋嗎?」李塵笑呵呵的說。
「不吃真就得餓死了,我爸媽加班,家裡一點吃的都沒有……」
「你這真香來的太快。」
「什麼真香?」
「哦我說待會兒去真香火鍋店。」
「OKOK!」
掛掉電話,李塵轉頭問肖若琳:「我們的著名哲學家王教授發布真香定理是什麼時候來著?」
「一四年吧。」肖若琳回憶著。
「難怪小飛他不懂。」
從大學城回玉縣的班車大約得半個小時。
這段時間正好消化消化零食,免得待會兒的火鍋吃不下。
縣際班車上,肖若琳靠在李塵的肩膀上玩手機,被風吹得飛舞的每一根髮絲都散發出幸福的味道。
肖若琳忽然問道:「快開學了,你給爸媽說了別投資開新廠的事沒?」
「再等等,現在還缺少一個契機。」
李塵回答著。
上輩子老爸被和合伙人忽悠去開新廠,就在他去大學後不久。
這個時候的塑料廠雖然虧損,但家裡還是有幾十上百萬的資金。
再過一兩個月,那個以前的合伙人就要來忽悠老李拿出這些錢去建新廠了。
所謂的新廠也不過是個幌子,那個合伙人只是想要卷錢跑路。
李塵思索著,該如何讓爸媽把手裡的錢給花出去。
只要手裡沒錢,再怎麼忽悠也騙不了啊。
以老李的性格,貸款去投資不確定的新廠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男人思考的時候手上必須得有一些動作。
肖若琳表情古怪的把腦袋移開,用手揪著李塵的耳朵:「老公,你想事情就想嘛,幹嘛總是把手放我腿上摸來摸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