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別胡說。」
劉光天恨恨的跺了跺腳,「我和李圓圓領證,你不是也見過嘛,不過我和閻解曠說好了……等中院的老張頭一家搬走了,我就和閻解曠把那屋子隔開,一人一邊。」
「不是,你有這事怎麼不告訴我啊?」
劉光福頓時急了。
「別介,這門路可是我找的。」閻解曠冷笑道,「我也談了對象了……下個月辦酒,到時候大家來喝一杯啊。」
「不是,你又跟誰啊?」林紹文忍不住問道。
「我們部門的一姑娘,下次來過來給你看看。」閻解曠舔著臉道。
啪!
閻埠貴勢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甩到了他臉上。
「畜生,有對象了不先給你爹媽看?」
「給你看有什麼用?」
閻解曠捂著臉道,「給我叔看他還給我見面禮呢,給你看……家裡的飯菜都還得我負責。」
「你……」
閻埠貴頓時無言以對。
「得,你們慢慢玩,我回去了。」
林紹文正欲起身,卻被傻柱按住了。
「別走啊,爺們還有事要宣布呢。」
「唔,張婉這不是有了嘛,你還有什麼好事?」林紹文詫異道。
「滾蛋。」
傻柱笑罵了一聲後,清了清嗓子,「在下不才,現在是食堂副主任了……」
「嚯。」
劉海中一臉驚愕,「你真去教楊廠長的兒子做飯了?」
「不止教,還恨不得給人家舔腳趾呢。」許大茂鄙夷道,「那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楊衛國是他爺爺呢。」
「不是,這話怎麼說?」林紹文好奇道。
「這還不明白?他說傻柱把楊宗瑞當爹在伺候呢。」劉光奇撇嘴道。
「哈哈哈。」
眾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你們愛說說,我不和你們這些平頭百姓計較。」傻柱笑眯眯道,「老林……今天我請吃飯,一起喝一杯。」
「不是,拍馬屁真的有用?」劉海中皺眉道。
「有沒有用,你這個副主任怎麼來的你不清楚嗎?」安嵐輕笑道。
「安廠長說的哪裡話。」
劉海中訕訕道,「我這個副主任不是廠長看我能幹嘛……」
「如果拍馬屁沒用的話,老林怎麼會官復原職?」劉光奇悠悠道,「現在廠長被老林馬屁拍爽了,你看多器重他。」
「老林,你不仗義啊。」
許大茂不滿道,「你搭上了魏廠長的線怎麼不和哥們說一聲……我也混個主任噹噹不是?」
「你現在在外面掙外快不是挺好的嘛,怎麼又想著當主任了?」林紹文好奇道。
「買賣搞砸了啊。」
許大茂苦著臉道,「現在不允許私自放電影……也幸虧爺們跑的快,不然都進去了。」
他說完以後,眼神瞥向了易小龍。
易小龍立刻對他咧嘴笑了笑。
「笑笑笑,笑你媽。」
許大茂冷聲道,「易小龍,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敢舉報老子,老子可不是老林那樣的軟蛋,你看我不弄死你。」
「餵……」
林紹文不滿的喊了一聲,「要不我們過兩招,你看我軟不軟。」
「別介。」
許大茂退後了一步,「這不是罵那癆病鬼嘛……癆病鬼,我知道你想搞事,你可以試試,老子把你拖出來打。」
「你……」
易小龍狠狠的瞪著他。
「許大茂,你怎麼回事?」易忠海不滿道,「你怎麼老是欺負小龍,他又沒招你沒惹你……」
「老林也沒招他沒惹他,他不是一樣去舉報。」傻柱冷笑道。
「可不是嘛。」
劉光奇狠聲道,「易小龍,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們把你趕出去。」
「你有什麼權力趕我走?」易小龍忍不住反駁道,「你們趕了林紹文多少年了,你們趕走他了嘛?」
啪!
林紹文就近給了許大茂一個大嘴巴。
「老許,我對你算是不錯吧?原來你起著這樣的心思。」
「別介。」
許大茂捂著臉,委屈道,「我他媽什麼時候說要趕你走了?」
「對對對,我們可沒說。」
傻柱和劉光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哼。」
林紹文瞪了他們一眼,轉身朝著院子走去。
秦淮茹等人倒是沒跟上,反正今天不要做飯,看熱鬧多有意思啊。
「癆病鬼,我們趕不走林紹文,可趕的走你。」許大茂陰惻惻道。
「我戶口可在這裡……」易小龍理直氣壯道。
「那你試試爺們的手段,我們八個,天天打你,我看你能扛幾頓打。」劉光奇冷笑一聲,招招手。
閻家兄弟和劉光福、劉光天都是齊齊的走了一步。
「別介。」
易忠海額上見汗,「各位爺們,你們可是同輩人……天天抓著小龍欺負算怎麼回事?有本事,你們去找林紹文啊。」
「找他?我找他做什麼?」許大茂啐了一口,「老林雖然不是個玩意,可人家從來不打小報告……」
「也不會進來個娘們就色眯眯的盯著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院子裡都是流氓呢。」劉光奇也不屑道。
「癆病鬼,你最好老實點,我們和老林可不一樣……你敢惹我們,我們打死你。」
傻柱警告了一聲後,揮手道,「來幾個人幫忙搬桌子,今天咱們去老林院子裡吃。」
「欸。」
閻解成等人立刻上前幫忙。
易忠海眼神複雜的看著易小龍,頗有些無奈。
你說你又不是林紹文,你把院子裡的爺們都得罪了幹什麼。
西廂院子。
一群人進來的時候,正看到林紹文在擺弄煤氣灶,不由湊了過來。
「老林,這是嘛玩意?」
「煤氣灶啊。」
林紹文攤攤手道,「這不是煤氣公司剛剛弄出來的嘛……」
說著就點燃了火柴,丟在了灶上。
轟!
一團火苗竄了出來。
「欸,這玩意可真方便啊。」
「方便是方便,看著可不便宜啊。」
「對啊,這玩意多少錢一套?」
……
眾人都看著林紹文。
「別看我啊,這玩意又不是我買的,我怎麼知道多少錢。」林紹文無奈道。
「煤氣罐押金二十,煤氣灶二十八塊五,一罐氣八塊……如果一日三餐的話,可以燒兩個月。」於海棠笑道。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玩意可精貴的很啊,氣倒是也不算貴,一個月四塊錢,也還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