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
秦淮茹等人回到了西廂院子裡。
「分出勝負了?」林紹文輕笑道。
「怎麼沒分出勝負?」
秦京茹嗔怪道,「賈張氏抄傢伙了,三大媽幫著嚴鳳玉打了她一頓……棒梗氣不過,帶著張永紅打三大媽,結果又被閻解成、閻解放帶著蔣春霞打了一頓。」
「哈哈哈。」
林紹文頓時樂了,「這棒梗也是想瞎了心,他孤身一個人,也想和老閻家對抗?挨打那是活該。」
「那可不是,誰像你一樣啊。」秦淮茹嬌嗔道,「孤身進了四合院,攪得整個四合院十多年都不得安寧……」
「去你的,那是我攪的?」
林紹文笑罵了一聲後,無奈道,「今天這事是許大茂想把嚴鳳玉踹了,結果借著我的名頭去給她寫紙條……」
「啊?」
顧懷薇等人大驚失色。
「他許大茂是個畜生吧?嚴鳳玉跟了他這麼多年,他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術?」張小瑜怒聲道。
「不對呀。」
安嵐秀眉緊蹙,「按照你的性格,你怎麼會去幫許大茂呢?」
「對呀。」
秦淮茹等人也是滿臉疑惑。
許大茂干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還借著林紹文的名頭,這不弄死他都是好的了,居然還幫他?
「你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林紹文幽幽道,「如果嚴鳳玉真的對許大茂這麼真心的話,她為什麼還會上當呢?」
「啊,這……」
秦京茹等人都沉默了。
的確,如果嚴鳳玉真是對許大茂真心實意的話,那八成不會上這種當。
這一勾一個準的娘們,誰敢要啊?
好半晌。
秦淮茹才苦笑道,「那閻解曠就吃這麼大一個虧?」
「嚴鳳玉固然不守婦道,可閻解曠又好的到哪裡去呢?」林紹文嘆氣道,「如果這事不這麼處理,那許大茂八成會坐實了他們通姦……到時候送去聯防辦,那院子可就真清淨了。」
「這不是還有紙條嗎?紙條不是證據?」何雨水嬌嗔道。
「那玩意……你說當證據吧,也能算是證據,可如果去對筆記,不是許大茂寫的怎麼辦?」林紹文搖頭道,「許大茂這小子八成不是謀劃一天兩天了,閻解曠翻盤的機會微乎其微,如果鬧到了聯防辦,那就不是說他娶了嚴鳳玉就能了結了的。」
……
眾人再次沉默了。
許大茂、嚴鳳玉、閻解曠……都不是什麼好玩意,閻解曠雖然有些無辜,可在這院子住了這麼多年,他還這麼容易上當。
那也是自找的。
「紹文,許大茂這是又找好了?」秦淮茹好奇道。
「嗯,找了個做珠寶生意的寡婦……好像叫做什麼陳玉珠。」林紹文笑道。
「陳玉珠?西直門的那個?」顧懷薇驚呼道。
「你認識?」
林紹文頓時來了興趣。
「認識。」
顧懷薇神色古怪道,「他爹和大伯是戰友,所以和解家也有些來往……」
「他爹和解雲朝是戰友」
林紹文微微一驚,隨即愕然道,「那陳玉珠多大年紀了?」
「四十多歲了。」顧懷薇搖頭道。
「四十多歲?那還好吧。」
林紹文不以為然道,「女大三抱金磚,秦姐也四十多歲……這不跟個小姑娘似的?」
「討厭。」
秦淮茹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內心卻很是高興。
「你見面就知道了。」顧懷薇嘆氣道。
林紹文看著她的樣子,有心想問清楚,可又看到李曉月那羞答答的眼神,不由搖了搖頭。
次日。
清晨。
林紹文醒來的時候,正對上了一雙亮閃閃的眸子。
「早上好啊。」
「早……早上好。」
李曉月瞬間紅了臉,小聲道,「紹文,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東西了?」
「唔,幾點了?」
林紹文拿起床頭的手錶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好傢夥,都十二點半了。
人果然是懶惰的動物,這一旦不用上班,生活就完全沒了規律。
咚咚咚!
「紹文,曉月……起來了沒有?」
林若水在門外喊道,「起來了的話,我開始準備午飯了。」
「我們起來了。」李曉月急忙道。
「好,那我做飯了。」
林若水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反正她做飯也要做一段時間,不如……」
林紹文用被子蓋住了李曉月。
李曉月嚇得閉上了眼睛,渾身滾燙。
可等了一陣,也不見林紹文有動靜。
把頭露出來,卻發現林紹文早已經穿好了睡衣,準備出門了。
「哎呀,林紹文……你好討厭。」
李曉月頓時大羞,拿起枕頭丟了過去。
「哈哈哈。」
林紹文的大笑聲在屋外傳來。
李曉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眼裡閃過一絲柔情。
希望能懷上個丫頭。
半個多小時後。
林紹文和李曉月以及林若水在書房吃飯。
「紹文,蘇秀姐肚子這麼大了,不要她去上班了吧?」
「這事我可說不好。」
林紹文看著林若水搖頭道,「你讓李曉月給她開個單子……說讓她在家靜養,這怕還有點用。」
「我等會去上班就去開。」李曉月笑道。
「唔,今天還去上班啊?」林紹文詫異道。
「可不得去上班嘛。」
李曉月正色道,「我們多教一個學生,就能多救一個人……救死扶傷,是我們林氏醫學的職責。」
「嘖嘖嘖。」
林若水看著李曉月,滿臉崇拜道,「曉月,你真是個好醫生……」
「我們家爺們才是好醫生,我們只是跟他學到了一點皮毛而已。」李曉月紅著臉道。
「好醫生趕緊吃飯吧,不然你下午也不趕趟。」林紹文笑道。
「知道了。」
李曉月皺了皺瓊鼻,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等三人吃完飯後,百無聊賴的林紹文也跟在李曉月身後出門,林若水見狀,也陪著他去遛彎,等遛完彎再回來收拾桌子。
只是一到大院,三人都傻眼了。
「不是……今天是周末?」林紹文驚訝道。
院子裡的爺們幾乎都在,包括許大茂。
「還周末呢。」
易忠海咬牙道,「昨天……嚴鳳玉把賈張氏的褲子扒了,這不大家都遭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