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就這麼怕林紹文的婆娘?」陳玉珠大為不滿道。
「不是我怕知道吧。」
許大茂撇嘴道,「你問問院子裡的爺們,誰不怕秦京茹和於海棠……」
「別介,我那可不是怕。」傻柱義正言辭道,「我那是尊重知道吧?我和老林怎麼也是鐵哥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他婆娘怎麼也算是我弟妹不是?」
「那可不。」
劉光奇冷笑道,「我行的正站得直,我又沒著攛掇他們兩離婚……我怕她做什麼?」
「你還沒攛掇?」
閻解成不屑道,「上次是誰……」
「閉嘴。」
劉光奇急忙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再提這事……我可要揭你的短了。」
「揭他的短?」
林紹文詫異道,「劉光奇,這個『短』是形容詞還是……」
「哈哈哈。」
許大茂等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叔。」
閻解成氣的直跺腳。
「咦。」
朱琳和沈月嬋頓時紅了臉。
「不是……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林紹文笑罵道,「我說的是身高,你們想哪去了?」
「我呸。」
朱琳和沈月嬋同時啐了他一口。
這傢伙還說風評好,滿嘴口花花。
「得嘞,你們好好辦酒席,我回去躺會。」林紹文笑道。
「別呀。」
許大茂立刻攔住了他,「這都幾點了,還回去躺什麼,馬上開席了,咱們今天好好喝一杯。」
「唔。」
林紹文看了一眼手錶,的確是不早了,也沒推辭,坐在了院子裡。
「叔,烤火。」
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弄了盆火過來。
「懂事。」
林紹文拍了拍他們的腦袋,掏出半包煙塞到了他們手裡。
「謝謝叔。」
兩人立刻眉開眼笑。
這時。
身側一陣香風拂過。
朱琳和沈月嬋也坐在了林紹文身側。
「林紹文,你是劉光福的義父,怎麼我沒聽到劉光奇喊過你義父呢?」
撲哧!
正想湊過來的傻柱頓時笑彎了腰。
「琳琳,劉光福是劉光福,我是我,這可不能混為一談啊。」劉光奇急忙解釋道,「他們兩沒出息,喜歡去捧老林的臭腳……我可沒這毛病。」
「切,我倒是想捧你的臭腳,你能給我介紹工作嗎?」劉光福不屑道。
「可不是?」
劉光天也冷笑道,「我們從小長大到,我連你一包煙都沒得過……我義父就不同了,隔三差五給我們煙抽,院子裡有什麼好事也都想著我們。」
「啊?」
朱琳和沈月嬋一臉詫異。
這劉光奇看著也不像小氣的人呀。
「去你的,我的錢不是自己掙的?」劉光奇沒好奇道,「你們想吃香的喝辣的……不知道自己掙去?」
「那你說我捧臭腳做什麼?我們和義父可是父子情深,豈容你來污衊?」劉光福大義凜然道。
「哈哈哈。」
朱琳和沈月嬋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你們怎麼跟你們大哥說話的?」
劉海中和三大媽走了過來。
剛開口,劉光福就立刻遞過來了一根中華,他立刻改口道,「光奇,這人啊,各有各的命……光福、光天和林紹文有緣分,這是強求不得的。」
「哈。」
朱琳和沈月嬋頓時笑的更歡了。
這院子裡的人可真有意思。
「不是,你們十塊錢一天哭喪就這麼點時間?」林紹文抱怨道,「你們這也太貴了,可不能這麼騙錢的……」
「欸,他叔,你這可不對啊。」閻埠貴急忙道,「我們這不是喝許大茂的喜酒嘛,喝完他的喜酒……我們接著哭去。」
「對對對,我們喝完喜酒接著哭,你可不能賴帳。」
賈張氏等人也齊聲附和。
「我說……要不咱回去換身衣服怎麼樣?」林紹文頗為蛋疼道,「哪有人穿著孝服來喝喜酒的,這也忒不吉利了。」
「別介,我不介意。」
許大茂急忙道,「這老太婆一百多歲才死,那可是喜喪……我們這又辦喜事,那就是雙喜臨門,我找算命的算過了,這事對我百利而無一害。」
「得,你是新郎官,你說了算。」林紹文撇嘴道。
「我說林紹文,這老太太不是要你幫她辦後事嗎?你多少也穿個孝服不是?」易忠海撇嘴道,「你這樣子……哪有一點辦喪事的樣子。」
「要不,我不給錢,我陪著大家一起磕頭成不成?」林紹文翻了個白眼。
「欸,老易……你怎麼回事?」閻埠貴立刻道,「他叔不喜歡老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人家出了喪事的費用,已經仁至義盡了不是?」
「那可不,老易,你這就有些為難人了。」劉海中也幫腔道。
「得得得,算我說錯了成不成?」易忠海苦笑道,「這老太太一走,全院子哭喪……倒也算是風光,林紹文,我們承你這個人情。」
「這還像句人話。」
林紹文笑眯眯的點點頭。
「得勒,時間到了,咱們也去換衣服吧。」許大茂笑道。
「成。」
陳玉珠含笑點點頭,朝著後院走去。
林紹文餘光一瞥,正巧看到嚴鳳玉滿臉怨恨的站在了閻埠貴家門口,內心不由咯噔了一下。
「怎麼了?」朱琳小聲道。
「今天……」
林紹文剛想說話,看到朱琳那近在咫尺的小臉後,立刻伸手按住了她的臉,往後推了一下,撇嘴道,「我去,說話就說話,你隔得這麼近做什麼?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噗!
正在喝水的傻柱噴了劉光奇一身。
劉光奇也顧不得去擦臉,只是和閻解成等人一臉懵逼的看著林紹文。
「老林,我終於相信你作風正派了。」
「哈哈哈。」
秦淮茹和林若水看著羞怒不已的朱琳,大笑不止。
好半晌。
朱琳又湊了過來,低聲道,「你剛才在看什麼?」
「不是,你這麼好奇做什麼?」林紹文無奈道。
「我能不好奇嘛。」
朱琳白了他一眼,「嚴鳳玉八成咽不下這口氣,我又住許大茂隔壁……這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可怎麼辦?」
「唔,有道理啊。」
林紹文摸著下巴道,「如果你是嚴鳳玉,你會怎麼辦?」
「我會怎麼辦?」
朱琳俏臉寒霜道,「拋棄了我還想洞房,我要他這輩子都洞不了房……」
「嘶。」
傻柱等人下意識的夾緊了屁股,感覺身下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