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不想選妖怪,我想選個人。」林紹文嘆氣道。
「去你的,趕緊的……」
傻柱等人大為不滿。
這小子明顯耍賴嘛。
「林紹文,你這可不對啊。」
易忠海笑罵道,「你怎麼耍著你這幫哥們玩呢?他們選你就鄙視他們?你自己就不選?哪有這麼好的事。」
「可不是嘛?趕緊選。」
眾人群情激奮。
「好吧。」
林紹文聳聳肩道,「如果秦京茹是個妖怪的話,那我選擇她在外面儀態萬千……」
「為什麼?」沈月嬋問道。
「因為她把最好的展現給了別人,醜陋留給了我,就不會有人在背後說她閒話不是?」林紹文聳聳肩道。
「說的好聽,還不是為了面子。」易小龍不屑道。
「就當我為了面子唄。」
林紹文笑道,「不過……你們都結婚了,我拿秦淮茹打比方,你們這麼激動幹什麼?怎麼著?真惦記著人家秦姐啊?」
他話音剛落,劉光奇就挨了一個大耳瓜子。
「劉光奇,你這個畜生。」李玲怒吼道。
「不是……玲玲,你聽我說,都是老林這個畜生,他又陷害我們。」劉光奇捂著臉,委屈道,「這不是大家在說笑嘛,他又往那事上扯。」
「對對對。」
傻柱也捂著臉道,「張婉,你可別聽老林胡說,他那人你還不知道嗎?」
「嗯嗯嗯。」
閻解成等人也皆是點頭,臉上赫然有個五個指印。
「哼。」
李玲冷哼一聲,瞪著林紹文道,「林紹文,你少在這撩撥我家爺們……你別以為院子裡只有秦京茹有本事,要是我家爺們敢亂來,我直接抹了他按脖子。」
「嘶。」
林紹文倒吸一口涼氣,「李玲,這也不至於……」
「什麼不至於?」
嚴鳳嬌又給了閻解成一巴掌後,不屑道,「叔,我可不是嚴鳳玉……我家閻解成敢胡來,他這輩子能下床都算我無能。」
「那也不至於。」
蔣春霞輕笑道,「我以前看我爹閹豬……也學了兩手,讓他們當不成男人就是,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臥槽。」
閻解放等人嚇的滿臉慘白。
這院子裡的娘們是一個比一個狠啊。
「別介,算我錯了,我錯了成不成?」林紹文拱手求饒,隨即話鋒一轉,「說起來,我見過閹豬,還沒見過閹人呢,要不……你閹閻解放的時候,喊我去觀摩觀摩?不白看,給錢。」
「哈哈哈。」
整個院子頓時哄堂大笑。
「叔,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閻解放痛心疾首道。
「咳咳咳……會痛,但是想看。」林紹文一本正經道。
「行了。」
秦京茹嗔怪道,「今天是許大茂大喜的日子,是不是真要弄死一個你才開心?」
「欸,你怎麼回來了?」林紹文笑道。
「都這個點了,這不得回來吃飯啊?」秦京茹挽住了秦淮茹的手道,「姐,我們坐一桌去……咱不和他們坐。」
「欸。」
秦淮茹含笑點點頭,跟著她去了隔壁桌。
傻柱等人有心想挽留,可看到凶神惡煞的自家婆娘後,急忙把頭低了下去。
這時候可不能上去觸她們的霉頭,別到時候被打一頓就完了。
傍晚。
整個四合院張燈結彩。
「嘖,這許大茂搞的這麼奢侈啊?」傻柱咂咂嘴道。
「羨慕?羨慕再辦一次唄。」林紹文笑道。
「我可去你的吧,剛才那一巴掌,我現在臉都疼。」
傻柱白了他一眼。
「你有毛病,我說的是讓你和張婉再辦一次……你想哪去了?」林紹文笑罵道,「張婉又不是瘋子,她沒事打你做什麼?還不是你自己犯賤。」
「嘖,這哪能叫犯賤呢?」傻柱撇嘴道,「你呀,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就想看我們的笑話,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你……」
林紹文剛想說什麼,秦京茹卻走了過來,一手扯住沈月嬋,一手挽住了朱琳。
「欸,不是……秦京茹,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廣元頓時急了。
「什麼什麼意思?」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琳琳和小沈跟我們娘們喝酒去呀,難不成……你是想把她們灌醉,有什麼非分之想?」
「嗯?」
傻柱等人的眼神頓時銳利了起來。
換做旁人也就算了,你一個「保定的」也配?
白廣元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畢竟他又不是真的賤骨頭,難不成打不怕?
「京茹姐,我不會喝酒。」沈月嬋紅著臉道。
「嗨,我以前也不會,多喝幾次就會了不是?」秦京茹嬌笑道,「走……咱們今天喝紅的。」
「唔,許大茂還準備了紅的?」林紹文驚訝道。
「那可不?」
許大茂帶著陳玉珠走了過來,打趣道,「我們這院子的姑奶奶可得伺候好,不然她們以後說我壞話,多影響夫妻感情啊。」
「誰稀罕,好像誰家沒有似的。」張婉笑罵道。
「那是……你是誰呀?你可是四九張的獨女啊。」陳玉珠輕笑道,「當年你爹風光的時候,我爹都排不上號不是?」
「說的也是,『珠寶陳』的名號著實沒有婁半城響亮。」張婉輕笑道,「現在人家婁家可依舊風光……是吧?林紹文。」
「嗨,差不多得了。」
林紹文搖頭道,「你和許大茂又沒什麼關係,犯的著和陳玉珠去吵架嗎?四九張也好、婁半城也罷,都是過去的事,現在可是人家珠寶陳那是真有錢不是?」
「也對。」
張婉聳聳肩,懶得搭理陳玉珠。
「要麼大家都喜歡跟你玩呢,還是你會說話。」陳玉珠端起酒杯笑道,「林紹文,各位……我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
「乾杯。」
眾人也很給面子的舉起了酒杯。
只是坐下以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另外一桌。
「老林,這嚴鳳玉會不會和陳玉珠打起來?」傻柱幸災樂禍道。
「八成不會。」
林紹文撇嘴道,「不過……我有預感,今天晚上會出大事。」
「那不能夠吧?」
劉光奇驚疑不定道,「她嚴鳳玉……咳咳咳,還有臉對付許大茂?」
嚴鳳玉偷漢子的事,院子裡的人都在私下討論。
但他們覺得,姦夫一定不是閻解曠,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