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材?你這種人,死了就燒了吧,還要棺材幹什麼?」林紹文嗤笑道。ஜ۩۞۩ஜ ஜ۩۞۩ஜ
「林紹文,老太太可是烈屬。」易忠海怒吼道。
「烈屬?」林紹文微微一愣。
「我告訴你,老太太可是在街道辦掛了號的,由國家供養。你對老太太不敬,就是違法亂紀。」易忠海開始扣大帽子。
「對,你這是違法。」劉海中也跳了出來。
閻埠貴沒有說話,他覺得林紹文的反應有些不對。
太平靜了。
「對烈屬不敬是違法亂紀?」林紹文不確定道。
「當然,虧你還是大學生,這點道理都不懂嗎?」易忠海大義凜然道。
「是嗎?」林紹文走到屋內,掏出了一個紅本本,「易忠海,我也是烈屬,你剛才那麼大聲和我說話,是不是得給我磕一個?」
「你……你也是烈屬?」
所有人都麻了。
「快點,剛才誰說對烈屬不敬是違法亂紀的,趕緊過來磕頭。」林紹文揮舞著紅本本,「劉海中,你躲什麼?趕緊過來磕頭。」
「你……」
劉海中氣的滿臉通紅,但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個屁啊,大字不認識兩個還和我裝文化人,什麼東西。」
林紹文啐了劉海中一口,差點沒讓他吐血。
「老祖宗,您看這……」易忠海也有些為難了。
他真沒想到林紹文居然也是烈屬,這要鬧起來,他指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我們走,等賈張氏回來。」聾老太太冷靜道。
一行人頓時溜走了。
「東家,這群人看起來不像好人啊。」雷大力小聲道。
「好眼力。」林紹文誇讚道。
「那您可得小心點……」雷大力提醒道。
「他們玩不出花的。」
林紹文笑了笑,繼續做衣櫃。
易忠海等人左等右等,可就是等不到賈張氏回來。
等天都快黑了的時候,他們終於忍不住,讓賈東旭騎著閻埠貴的自行車去了軋鋼廠,為此……易忠海付出了三毛錢。
閻埠貴可不會和你談交情的。
半個小時後。
失魂落魄的賈東旭回來了。
「怎麼了?」易忠海急聲問道。
「廠里說我媽誣告林醫生,要送她法辦,而且還問她到底是受到誰指使的……」
賈東旭都快尿褲子了。
一旦坐牢,那可就真的完了。
他們這群人一個都跑不掉。
撲通!
易忠海和劉海中跌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賈東旭。
「東旭,你可得告訴你媽挺住啊。」閻埠貴焦急道,「如果她把我們供出來,咱們大家的工作可都沒了。」
「對對對,東旭,你讓賈大媽挺住。」劉海中也開始怕了。
「廠里怎麼說?」易忠海冷靜道。
「廠里沒說什麼,但保衛科的收了我一條煙後,告訴我去找林醫生,只要林醫生不追究,這件事就沒事。」
賈東旭紅著眼道,「師傅,你可得救救我媽,她年紀大了,不能去坐牢啊。」
易忠海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可發現對方似睡非睡的坐在椅子上,和她說話她也裝作聽不到。
得,老太太是指望不上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林紹文,但林紹文肯定不會輕易同意的。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林紹文犯罪。」易忠海的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師傅,你的意思是……讓淮茹去勾引他?」賈東旭話還沒說完,就挨了秦淮茹一巴掌。
「賈東旭,你說這種話,你還是不是個人。」
「反了,你還敢動手打我?」
本來就在氣頭上的賈東旭二話不說就抓住了秦淮茹的頭髮,準備給她點教訓。
可還沒等他動手,卻被傻柱一把抱住了。
「東旭,冷靜冷靜,秦姐也是在氣頭上。」
「關你屁事。」
賈東旭掙開傻柱後,狠聲道,「傻柱你也別裝好人,你經常偷看秦淮茹,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懶得拆穿你。」
傻柱頓時鬧了大紅臉。
秦淮茹則跪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她真好恨自己,為什麼要愛慕虛榮,嫁到城裡來,嫁給了這麼一個畜生。
「淮茹,現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易忠海語重心長道,「你半夜溜到他房裡去,一旦他動了你,你就大聲喊,我們立刻衝進去。」
「聽到師傅的話沒有。」賈東旭惡狠狠的說道。
「好。」
秦淮茹一口答應了下來。
但她答應的太快了,讓賈東旭很不爽,「賤人,你是不是早就看上那個小白臉了?」
秦淮茹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開始燒水洗澡。
「東旭你別鬧了,晚上大家機靈點。」易忠海安撫道。
「知道了。」
賈東旭強壓著火氣道。
是夜。
傻柱提了兩塊肉和兩瓶酒,樂呵呵的跑去和林紹文吃飯,說是還禮。
林紹文倒也沒懷疑,能白嫖一頓多香啊。
兩人喝到了深夜,傻柱才被閻解放和閻解曠兩人攙扶著回了自己家。
林紹文則洗個澡後,就躺下了。
可他剛躺下沒多久,一道人影悄悄的摸了進來,二話不說就鑽進了他的被窩。
「臥槽,什麼情況?」
林紹文大驚失色,正準備喊人,嘴卻被人捂住了。
「小林,是姐。」秦淮茹紅著臉道。
「秦淮茹你什麼情況,這玩意是要挨槍子的。」林紹文低聲怒斥道。
這年頭,亂搞男女關係可真的是要死人的。
「小林,你別怕,他們想害你……」
秦淮茹躲在被窩裡,把事情和林紹文說了一遍。
「我去,賈東旭是被易忠海忽悠傻了吧?這也豁得出去?」林紹文人麻了。
縱使兩人不發生點什麼,萬一事情傳出去,賈東旭腦袋依舊是綠油油的。
「小林,你別怕,既然他們要我來,我就……」
秦淮茹說著,小嘴就貼了上來。
林紹文非常的慌,尤其秦淮茹說院子外躲著一群人的時候,他是真的沒有這個心思。
但秦淮茹卻非常主動。
沒一會,新床就開始搖晃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
院子外。
「秦姐進去多久了?該不會真的被那小子欺負了吧?」傻柱低聲道。
「閉嘴。」易忠海呵斥一聲。
賈東旭沒說話,但臉色已經鐵青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表情非常古怪,兩人對視一眼,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為什麼秦淮茹還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