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賈東旭就去把賈張氏給接回來了,只是看她臉色發青,雙眼深陷,看樣子在軋鋼廠沒少吃苦。🍩💋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林紹文特地假裝路過,賈張氏很準時的出現在了家門口,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恨不得上來咬他一口。
「咿呀,這不是賈大媽嘛?出來了呀?」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賈張氏怒吼一聲,四合院的住戶立刻跑了出來看熱鬧。
「不得好死呀?」
林紹文語調拖長,看向了賈家屋內掛在牆上的照片。
「嘶!」
不少人都有些牙疼。
林紹文明明什麼都沒說,但好像又什麼都說了。
「殺千刀的,我和你拼了……」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就要衝過來,可這次林紹文卻不閃不躲,就站在原地。
「來,打我,最好讓給我受點傷。」林紹文悠閒的點燃一根煙道,「到時候就不是五百塊能解決問題了……」
最後一句話好似定身術一般,讓賈張氏停下了腳步。
她可是知道雖然易忠海給傻柱和賈東旭出了錢,但都要兩人寫了欠條的,一人三百。
這錢易忠海也沒說讓他們什麼時候還,但欠條在人家手上,一旦真的鬧起來,他們不還也不行。
「殺千刀的小畜生,你就該死,該死……」賈張氏無能狂怒。
「該死的已經死了,對吧?」林紹文笑道。
「嘖!」
圍觀群眾都有些蛋疼。
怎麼林紹文一說話,他們老是往老賈身上去想。
「我和你拼了……」
賈張氏是真的氣得失去理智了,猛然朝著林紹文撞了過去。
林紹文見狀,微微一躲,賈張氏直接撞向了門口。
「哎呦!賈大媽你幹什麼呢?」
伴隨著一陣痛呼聲,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被撞在地上滾了個圈。
「許大茂,你不知道躲啊?」賈張氏憤怒道。
「賈大媽,你撞了我還有理了是吧?一大爺,你快出來評評理……」
許大茂坐在地上大聲嚷嚷。
林紹文見狀,不由搖搖頭。
這許大茂看著好像心計很深,但實際上卻被易忠海壓的死死的。
讓易忠海出來評理,不是問鬼拿藥方,找死嗎?
果然。
易忠海出來後,三言兩語就打發了許大茂。
許大茂無可奈何,只是在路過林紹文身邊的時候,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林醫生你好,我是許大茂,廠里的放映員。」
「許哥,我知道你。」林紹文遞了支煙給他,又順手遞給了支煙給已經站在他身側的閻埠貴,才笑道,「廠里對你評價很高,說你放映技術特別好。」
「哥們,不是我和你吹,論放映技術,我敢說第二,整個四九城都沒人敢說第一……」許大茂很高興,他覺得這個林醫生很有眼光。
「是嗎?」
林紹文笑道,「我對你去鄉下放電影也很有興趣,有時間可以聊聊……」
「別介,什麼有時間,就今天。」許大茂拉住了林紹文的手,朗聲道,「林醫生你是有眼光的,今天哥們正好弄來了一隻雞,咱哥倆喝點。」
「那多不好意思啊。」林紹文靦腆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在廠里有事報我名。」許大茂不由分說拉著林紹文去了後院。
易忠海等人一臉陰沉。
許大茂已經是個刺頭了,但這麼多年來,他的注意力一直被傻柱吸引了,所以才沒鬧出什麼大事。可這兩人要是混在一起,保不准四合院得翻天。
是夜。
林紹文和許大茂相談甚歡,兩人都喝得有些微醺。
讓不少人都恨的牙痒痒,憑什麼林紹文敲詐了他們這麼多錢,還能見天的喝酒吃肉,太特麼心裡不平衡了。
可他們也沒不平衡多久,廠里的懲罰和街道辦的懲罰同時下達了。
「一車間八級鉗工易忠海,是非不分,冤枉好人,特罰其掃打掃廁所一周,記小過一次。」
「四車間七級鉗工劉海中……」
「一食堂廚師何雨柱……」
大喇叭把以易忠海為首的團伙全部都送去掃廁所,現在工廠任務重,八級鉗工那是頂級技術,也是廠里不可或缺的人才,不可能一直讓他掃廁所。
傻柱同樣也是小廚房不可缺的人才,所以廠里乾脆對他們重拿輕放。本來還想罰他們工資的,但聽說他們賠償給林紹文後就作罷了,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
閻埠貴被學校責令在所有校領導面前做檢討,讓他也顏面盡失。
原本大家以為這件事結束了,可沒想到街道辦也下達了通知。讓易忠海等人去掃大街,為期半個月,這次還加上了賈張氏。
賈張氏不是軋鋼廠的人,所以廠里沒有權力懲罰她,但街道辦可不慣著她。
掃大街可不輕鬆,每天凌晨四點多就要起來。
在大家上班之前要把大街掃完,而且專門有人過來檢查衛生,不合格要延長懲罰時間。
……
林紹文早上起床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們拿著掃把回來。
「喲,辛勤的小蜜蜂回來了?」
「林紹文,你閉嘴。」傻柱揚起掃把怒斥道。
「怎麼?人家林醫生誇你還夸錯了?」
許大茂也出現了,他和傻柱可是死對頭。
「許哥,不能這麼講,勞動者值得尊重。」林紹文嚴肅道,「而且人傻柱還打掃廠里的廁所呢,你有空去看看,那地上都跟舔過一樣乾淨。」
噗呲!
看熱鬧的人頓時笑了起來,可笑著笑著又是一陣噁心。
「林醫生,大清早可不興噁心人啊。」
「就是,還讓不讓人吃早飯了?」
「林醫生,那廁所傻柱真舔過?」
不少四合院的住戶都圍了過來,他們有些不在軋鋼廠上班,對於最近發生的事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易忠海他們被罰去掃廁所了。
「滾滾滾,有你們什麼事。」傻柱暴怒道。
「我覺得應該舔過吧,不舔過怎麼會那麼乾淨。」林紹文不確定道。
「哈哈,那我今天得去見識見識。」許大茂樂壞了。
沒看到傻柱眼睛都氣紅了嗎?
「行了,都上班去吧。」易忠海疏散了人群。
他五十多歲了,凌晨四點起來,要干到晚上五點才下班,是真沒有精力去對付林紹文了。但他也沒想放過林紹文,他在等機會,等一個把林紹文按死的機會。
傻柱和賈東旭看到推著自行車的許大茂勾肩搭背的攬著林紹文,差點沒給氣死。這兩個壞種湊到一起了,他們還能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