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門緩緩向兩邊敞開,內里的景致清晰而完整地呈現在眼前,院落之中還有一處小巧的庭院。
這庭院雖不大,卻別有一番韻味。
踏入其中,腳下是蜿蜒曲折的青石小徑,小徑旁的土地上鋪滿了嫩綠的青苔,宛如一層柔軟的綠毯。
抬頭望去,庭院的上空,是一片湛藍的天空,偶爾有幾朵白雲飄過,給這寧靜的庭院增添了幾分靈動之美。
微風拂過發梢,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故事。
望著此處,沈書仇的思緒再度悠悠飄回第一世,遙想當初,這裡乃是他從聞語凝手中以低價購置而來。
那時的沈書仇對每日於庭院中躺在搖椅上的時光喜愛至極,度過的雖是短暫片刻,卻愜意非常。
此刻,姜千秋帶著沈書仇再度涉足此地,這裡同樣是二人在這個意識所演化世界的終點站,亦是姜千秋的第二個溫暖的家。
當初從黑石鎮遷徙至京都之時,姜千秋滿心篤定地認為,自此往後再無人能夠將他們從家中驅趕而出。
怎奈,如此一個微不足道的願望,最終還是幻化成空,先生也決然地離她而去。
現今再次回到這個地方,相較上一回,這一次斷不會有人能將先生從她身旁搶走。
對於姜千秋而言,心中莫大的遺憾便是在初次之時未能將先生妥善護好。
「先生,還記得當初您說給千秋的新家嗎?」
姜千秋那小小的手蓋不住沈書仇的大手,但其間蘊含的力度卻是極大的,她語氣輕柔地道。
「記得。」沈書仇微微回應道。
「可是,先生是個騙子,騙了千秋。」
姜千秋滿是幽怨地道。
沈書仇微微抿著嘴唇,一時不知該如何去回應。
「那些已然過去了,千秋也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小女孩了,千秋自始至終所奢望的唯有先生而已,先生在何處,何處便是千秋的家,哪怕是在那山野綠林之間。」
姜千秋緩緩說道。
「是先生做得不好。」沈書仇道。
話音剛落,姜千秋就抓著沈書仇的大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腦袋上。
沈書仇當即心領神會,輕輕地用力揉了揉。
「先生不許那麼說,能遇見先生,已然是千秋最開心的事情了,先生再陪千秋幾天,我們就一起回到現世。」
姜千秋一邊享受著沈書仇的頭頂按摩,一邊說道。
當然,姜千秋還不忘在心中默默補充一句:「如果先生一直陪著千秋,那就再好不過了。」
「好!」
沈書仇微微一笑。
「先生快來跟千秋一起打掃屋子吧!今晚我要和先生一起睡覺。」
姜千秋歡悅地說道,話音剛落,便率先邁著輕盈的小步伐朝著屋子內跑去。
沈書仇見此情形,亦是無奈地淺淺一笑,而後邁著匆匆的腳步跟了上去。
這一切宛如第一世的情景重現,卻又存在著諸多顯著的差異。
很快,在一大一小齊心協力的清掃之下,時間如白駒過隙,匆匆飛逝。
夜幕悄然無聲地降臨,猶如一張廣袤無邊的黑色巨幕,將整座天武真世嚴嚴實實地包裹在其中。
房間內!
姜千秋那嬌小的身子如一隻溫順的小貓般蜷縮在沈書仇懷中,小腦袋輕輕抵住他的下巴,鼻尖輕嗅著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味道,直至沉沉睡去。
就這樣,時光又悄然流逝了些日子。
沈書仇原本只是單純地認為,就這般簡單地陪伴著姜千秋倒也不錯,至少她不會做出什麼過分出格的事情。
直至回歸現實的前一晚上,沈書仇的這個想法被徹底擊得粉碎。
這一晚,沈書仇剛躺臥於床上,卻驚覺平日裡總是早早喜歡奔到床上搶占位置的姜千秋不見蹤跡。
沈書仇只當這小傢伙又在籌謀什麼新奇的點子,也就未作過多思量,僅是獨自一人安臥在床上,半眯著雙眸。
但未過多久,門口便傳來了腳步聲,只是這腳步聲一直在門口徘徊不定,遲遲沒有踏入屋內的跡象。
沈書仇不由睜開雙眼,輕聲言道:「姜千秋,你不進來在門口磨蹭什麼呢。」
「先......生......」
門口傳來姜千秋忸怩作態的聲音。
沈書仇聞此,只覺姜千秋的語調似乎與平素大相逕庭,但由於聲音太過細微輕柔,一時間他也難以確切分辨。
「先生......你待會兒......會不會生千秋的氣。」
姜千秋依舊沒有進來,只是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聽到這話,沈書仇不由心生詫異,但他還是回應道:「好端端的,我緣何要生你的氣。」
門口陷入了短暫的靜默。
但隨後姜千秋的聲音再度傳來:「那......先生向千秋保證,等一下無論千秋做了什麼,先生都切莫生氣,可好。」
沈書仇剛欲出口的話陡然凝滯,他的心中已然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但沈書仇還是企圖自我寬慰,自己當下並非血肉之軀,僅僅只是意識而已,姜千秋即便想要對他做出那種事情,想必也難以如願以償。
可即便如此,沈書仇依舊缺乏足夠的底氣將那句話宣之於口。
由於他遲遲未作應答,外面的姜千秋卻是顯得有些急切了。
「先生不吭聲,那千秋便當作先生是應允了,千秋進來了。」
姜千秋語氣急促地說道。
「別......」
沈書仇趕忙出聲制止,只是他剛吐出一個字,門便被猛地用力推開。
剎那間!
沈書仇瞳孔猛然震顫,猶如遭受了一場石破天驚般的巨震。
迎面向他走來的是一道宛如霜雪般潔白的光芒,恰如那一束皎月純淨無垢的光輝傾落於房間。
這道皎潔的光輝完美得令人嘆為觀止,毫無半絲瑕疵,兩顆不大不小的山丘點綴其間,更增添了幾分足以撩動心弦,勾起欲望的魅惑之美。
姜千秋那絕美的俏臉上,微微泛起一團如晚霞般艷麗的紅暈,那雙美眸內絲絲縷縷入骨的漣漪輕輕蕩漾開來。
沈書仇恍然驚醒,趕忙緊緊閉上雙眼,仿佛這道雪白光輝神聖高潔,不可有絲毫褻瀆。
同時,沈書仇也明白了為何姜千秋剛剛說話的語調略顯異樣,只因為此刻的姜千秋是已然長大的版本。
最讓沈書仇感到不妙與震驚的,還是自己身體的反應。
那隱匿於兩棵參天大樹間的山丘驟然拔地而起,猶如一條巨龍昂首望天,氣勢磅礴。
見到沈書仇緊閉雙眼,姜千秋驀地加快步伐朝他趨近。
少女那攝人心魄的體香與溫熱的氣息,如風般迅疾地將沈書仇包裹其中。
「先生……為何不睜眼瞧瞧千秋,難道是千秋不夠好看嗎?」
姜千秋將那紅潤的櫻唇湊至沈書仇耳畔,悠悠然說道。
那股熱氣順著耳朵徑直鑽入腦海,令沈書仇禁不住又是一陣戰慄。
「千秋,把衣裳穿上,莫要肆意胡鬧了。」
沈書仇急切說道,妄圖勸止她。
只是此般話語於當下的姜千秋而言,已然毫無作用,既然她已然下定決心去做,便決然不會半途而廢。
況且這對於姜千秋而言,實乃一個難得的契機,此地無人攪擾,先生……亦無處遁逃。
姜千秋未曾理會沈書仇的言辭,她那一身宛如霜雪的月華鑽進被窩,最終輕柔地傾灑在沈書仇身上。
沈書仇緊緊抓住姜千秋的一隻手,試圖阻擋她後續的動作。
「先生……千秋實是滿心歡喜,所以先生乖乖的可好,莫要懼怕,千秋亦保證這是頭一遭,也是最後一回。」
姜千秋凝視著雙目緊閉的沈書仇,輕聲細語道。
在這般情境之下,兩人的角色仿若相互置換了過來,輪到姜千秋輕聲寬慰著沈書仇。
言罷此句,姜千秋徐徐將沈書仇的手掰開,而沈書仇仿佛已然認命一般,不再有其餘的動作,只因此刻再多的舉動都已淪為多餘。
未過多久!
這道雪白的光輝亦將沈書仇身上渲染得僅餘白色,衣物在緩緩滑落至一旁。
姜千秋嘴角漾起一縷終於如願以償的笑靨,可她的心底卻也極度緊張。
儘管往昔也曾有過放膽的舉動,然而那些與此刻相比,簡直是滄海一粟。
對於姜千秋來講,似乎也唯有做出這般行徑,才能夠真正踏入沈書仇的內心深處。
「呼!」
姜千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接著一道雪白的光輝輕柔地裹住那昂起的龍首。
最終緩緩地將其完全淹沒於一片粉紅的白色之間,恰似巨龍遨遊天際,最終被拘囿在一片綿軟的雲彩之中。
「嗯......」
姜千秋的柳眉微微抖動,小巧的瓊鼻輕輕一哼。
一種難以描述的痛感,瞬間襲遍全身。
但很快,這種痛感就被另一種源自靈魂最深處的奇異感受所替代。
姜千秋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紊亂,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沈書仇的臂膀,仿佛那是她在這洶湧波濤中的唯一依靠。
沈書仇緊閉雙眼,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內心交織著矛盾與掙扎。
此刻的房間裡,瀰漫著一種複雜而曖昧的氛圍,時間仿佛凝固,只有兩人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雪白的光輝微微顫抖著,那如絲的媚眼此刻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
原本緊張的神情,被迷醉而取代,她的貝齒輕咬著下唇,努力抑制著那不由自主溢出的嚶嚀。
沈書仇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理智與情感在內心激烈交鋒,最終情感的洪流衝垮了理智的堤壩。
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了那道纖細的雪白光輝,將其緊緊擁入懷中。
姜千秋感受著沈書仇強有力的懷抱,心中的緊張漸漸被甜蜜所取代。
她微微仰起頭,朱唇輕啟,吐氣如蘭:「那場大雪,那個將死的小女孩,還有那個小女孩一生的光,先生,千秋此生,願唯君為伴。」
兩人的心靈仿佛相通,所有的顧慮與不安都在這熾熱的情感中化為烏有。
夜!愈發深沉!
窗外,月色如水,靜靜地灑在窗欞上,見證著這一場纏綿而動人的情事。
屋內,春光旖旎,他們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共同譜寫著一曲愛的樂章。
不知過去了多久,而那遨遊於粉色雲彩中的龍首似乎也已經精疲力竭,一團春雨在這一刻從柔軟的雲中傾瀉而下。
姜千秋的髮絲凌亂,香汗淋漓,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卻又滿是滿足。
沈書仇眸光看向窗外,遲遲沒有一絲言語。那窗外的月色依舊如水般流淌,卻照不進他此刻複雜的心間。
PS:已經是隱晦的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