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階中級刀法和小還丹,還不錯。」
「開始學習《狂舞刀法》。」
朱雄立即跟系統交流。
「學習成功。」
傳來系統的反饋。
瞬息間,
這套刀法被朱雄輕鬆掌握。
朱雄的能力現在也得到了充分補充,拳擊以八極拳為主,刀法則依靠這項特長,再加上四級箭術的輔助,表現已相當可觀。處於明朝當前社會環境,武器以刀為大宗,尤其是戰場所需,其實用性和劍相比更為突出。劍則偏向於個人防護以及將軍指揮,而非戰陣實戰的首選。
打開他的屬性窗口。
名稱:朱雄
年齡:16
級別:3級
內功:3級基礎內功(後天三層境)
技能:箭術4級(連續四箭)、騎術1級、八極拳1級、狂舞刀法1級
經驗值需求:52(剩餘400)
技能點:2(可提升任一技能至一級)
......
"總兵,正七品的職務。"
"不錯,但這遠遠不夠。"
"接下來的目標是......國公府。"
"寶貝錦兒,你等著我。"
"我答應過的事絕不反悔。"朱雄緊握戰鬥刀,眼神堅定無比。
他入伍出征的初衷刻在他心頭。那次徐氏兄弟的恐嚇和羞辱,他銘記於心。或許他心中有個信念,即莫欺少年窮。
...
應天府,國公府中。
"二哥,我派人前往北平帶回消息了。"徐增壽告知徐膺緒。
徐膺緒臉色微沉,詢問道:"怎麼說?"
"那小子沒來應天府。"徐增壽答道。
"看起來他還懂些人情世故,這樣最好,只要他沒去找我們家的小丫頭,我們就視他為空氣。"徐膺緒微微一笑,心情稍安。
"但他儘管沒來應天府,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在四個月前加入了軍隊。"徐增壽話中帶著一絲思考。
"從軍嗎?"徐膺緒面露奇怪之色,然後想了想:"當今大明招募士兵只在北部邊境,是攻打元軍之意。"
"所以,那傢伙八成是北平加入的。"徐增壽推斷道。
"他確實有點志氣,試圖藉此改變低賤的商人身份。可真愚不可及,戰場上步步危機,差之毫厘就是死局。"
"看來我們可以安心,不用擔心那小子去找我家女兒。"徐膺緒冷笑說道。
...
儘管情況看似如此明朗,我們還得謹慎應對。一旦那個年輕人真能從戰場倖存,可能會造成問題,畢竟他的入軍就是為了改換身份,假如目標實現,必然不會放過我們家的女兒,"徐增壽顯得有些擔憂。
"北平畢竟是我徐家的地盤,燕王殿下可是我們徐家的女婿。這年輕人鬧不出什麼 ** 瀾。"徐膺緒冷漠地回應。
"縱然如此,燕王不會為這類事煩惱,況且哥哥若知情,一定不會支持針對這個年輕人,當年父親逝世前,他儘管沒明確表示,但從個性來說他肯定會遵從父命的,"徐增壽解釋。
"至於對付這個人,一切都只是後來事。"
徐膺緒道:「畢竟這個小子未必能在戰場上存活下來,萬一他真的能逃過一劫,再做打算也不遲,現在只需派人暗中照看他就行。」
徐增壽聞言點頭。
「對了,我好久沒見小妹了,她在做什麼?」
徐膺緒有些好奇問道。
徐增壽略顯無奈地說:「父親離去後,小妹就沒再踏出房間,日常只有妙雲陪在她身邊。我還特意讓管家嚴加管束,禁止她出府。看來她心裡還在生氣。」
「儘管生氣也無妨,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更是為我們徐家。」
徐膺緒堅定地說道,「只要讓她安安心心待在家就好。」
國公府後園,徐妙錦閨房中。
「妙錦,告訴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從回來就感覺到不對勁。」
一位風情萬種的美婦,即徐妙錦的姐姐,朱棣王妃徐妙雲,關心地詢問道。
「姐姐,我沒事。」
徐妙錦輕輕搖頭。
「只是沒了父親,讓我感到失去了依賴。」
徐妙錦臉上帶著一絲辛酸。
「失去依靠嗎?」
徐妙雲反問,「雖然父親離去,但我們姐妹、大哥他們都是你的支柱。」
「如果有事情一定要和我傾訴,姐會幫助你。」
徐妙雲柔聲安慰。
「姐姐不用擔心,」
徐妙錦淺笑道,「我已經沒事了。」
此時,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
「王妃,馬車已準備妥當。」
「馬上就得動身返回北平。」
她說道。
聽見這消息,徐妙雲臉上流露出不舍之情。作為藩王之妻,她不能長久停留在應天府,這是禮制所規定的。
「妹妹,姐要走了,有什麼事情千萬寫信通知我。」
徐妙雲帶著牽掛說道。
「姐姐保重。」
徐妙錦看著她離去,腳步雖穩定,眼神深處仍有所思。
徐妙錦關上房門,手指輕輕地觸碰自己的腹部,內心輕語:「玄哥哥,我……已經有了咱們的孩子。」
……
奉天殿之內,官員們齊聚。
不過自胡惟庸被捕及同夥逐一伏法之後,朝廷上的位置出現了空缺。許多因關聯此案的人士也都失去了位置。
戶部郎中王國站起來,高聲上稟:「稟皇上,胡惟庸已被處決,其牽扯的所有逆賊都已得到應有的懲罰。然而丞相之位尚為空缺,望皇上早做定奪,穩定朝堂局面。」
群臣紛紛應聲道:「臣附議。」
但坐在龍椅上的朱元璋只淡漠一瞥,然後平靜地宣布:「此事延後再議,散朝!」
說完,他便直接起身離開。這一舉動令殿堂內的文武大臣們皆疑惑不解。
北元地域。
邊境之城。
「開火!!」
巨大的喊聲震動人心。
在城頭排列的二十多尊火炮,隨著一聲令下齊齊指向城門。
轟轟轟!!
炮彈劃破空氣,朝城池襲來,隆隆的 ** 聲連續不斷。
城牆頂端的元軍士兵慘叫連連,但這時期的火炮威力並不足以大規模毀滅。即使是聲勢浩大,一枚炮彈頂多轟翻十幾個敵軍已是難得的成績,因為空心彈尚未普及,威力有限。
「衝鋒!!」
朱棣劍拔弩張,命令如雷貫耳下達,身後八萬大軍蓄勢待發,以步兵領先,向邊界城市穩步推進。
城牆之內,王保保面色冷峻,面對明軍的猛烈攻擊毫不動搖。雖然已經折損三萬人馬,但他仍掌握有七萬可堪一戰的兵力。
「大元,絕不後撤!本相坐鎮指揮,任何敢退一步者,當場格殺;凡有阻擋或殲滅敵人的,重重賞賜。我們要以生命守護大元。」
王保保聲音嘹亮,激勵士兵。
「為了大元,誓死奮戰!」
「為了大元,戰至死!」
「戰到死……」
城牆內外,元軍怒吼呼應。北元的退路在於返回瀚海,但於王保保來說,他已無退路。敗北的結果只會落個被問罪的下場,唯獨勝利,才有希望得償所託。
明軍逼近城牆,一旦進入射擊範圍內,
"進攻!!"
王保保一聲號令猶如雷霆。
......
瞬間,城牆上的箭塔和火炮交織出密集的火網,傾泄而出的箭矢如狂風暴雨襲向城下。
慘叫聲連綿起伏,只見血淋淋的畫面中,許多明軍被亂箭貫穿,倒在了血泊中。炮彈如 ** 般爆開,把無數明軍炸成血肉模糊,戰場上充斥悽厲。
戰場上像是個吞噬生命的絞肉機,無情切割著兩方的隊伍。
朱棣與傅友德面沉如水地注視著戰場,面對死亡和傷害,他們保持著令人震驚的冷漠。他們深知戰場之事,身為歷經風雨沙場的老將,勝利或許意味著萬年孤獨,也許就是如此。
「王保保如此堅守,這一仗怕是棘手啊。」
朱棣眼神深邃,略感感觸。
「根據我們收到的情報,元廷及皇帝本已心存撤退之意。但王保保獨力挽狂瀾,誓要守衛這片位於北境僅剩的數城,以之作為重新崛起的根基。」
傅友德分析道。
「所以,這場戰爭他必定全力以赴。因為他清楚,能否生存下來繫於勝負之間。一旦敗走,元帝和他的朝臣們將不容他的活口。」
繼續道。
「再次興盛……哈哈,看來這王保保野心不小呢。」
「而今我大明朝實力非彼時可比。」
朱棣輕冷笑出,滿含譏諷之意。
「不過。」
傅友德補充,「正如燕王殿下所說,此戰的確不易。」
「王保保這樣的守城方式下,即使我們勝了,付出的成本也會極大。」
他語氣莊重道。
「今天這場只是試探,用來窺探王保保的策略,看看他有何本事堅守。」
「但結局不會因為這些改變——大元最終必走向 ** 。」
朱棣的話語不容置疑,充滿信心。
「我將讓他們來得就回不去。」
明成祖朱棣淡淡道。
...
強弓營中。
全體士兵列陣待命。
相較於初征時,人數銳減,接近半數的傷亡使他們仍未完全恢復元氣。
新的把總朱雄站在最前列的強弓營,凝視著集結的隊伍。
今天的朱雄身披將甲,腰掛佩刀,背後攜弓帶箭,神情堅定。
「弟兄們,戰鬥損耗已統計完畢,劉副守備剛通知我,我部強弓第一營原有一千一百二十人,昨日戰鬥中損失二百六十五人身亡,三百七十人受傷,原本的兩位把總均壯烈犧牲。」
朱雄在所有強弓士兵面前洪聲宣告。
儘管擔任新官不久,但仗著自身的武力和才能,朱雄充滿信心,絲毫不見膽怯,這就是他單獨站在這裡面對士兵們的原因。
隨著兩個把總的逝去,千戶晉升為了副守備。
劉磊有意願提拔朱雄,已經將第一營完全交給了他。雖然仍是把總之職,但他實際上已接管整個營務。
聽著這樣的傷亡數字,強弓營內響起低沉的悲慨氣息。
眼前這些軍人是多年的戰士,曾多年堅守大明的邊疆。
「戰場上生死存亡,轉瞬即定。」
「只要有我在前線,各位都有可能面臨危難。」
「結束戰亂的唯一方法就是徹底消滅元朝。」
「這次的決戰難以避免,但我請諸君安心。」
「身為朱雄,既得到了將軍厚待,提拔成把總,指揮大家,就必須勝任這一職務。我現在鄭重向諸位兄弟承諾,強弓第一營陣前,朱雄定會在前方指揮戰鬥,如若敵人來犯,朱雄一定第一個挺身迎戰,決無退縮。」
「若朱雄有絲毫怯懦後撤,各位兄弟盡可一箭將我射殺。」
朱雄對全員高聲宣布。
「把總朱雄!」
「朱把總......」
此時,所有第一營強弓將士紛紛舉手應和,目光中充滿對這個年輕而有傑出戰績的把總的崇敬。
旁觀的一側,劉磊和張輔則低聲對話。
「將軍,看來我們之前的憂慮多餘了。朱雄箭術非凡,領導能力也很強,可能是個罕見的帥才。」
劉磊頗有些感慨。
「正是這樣。」
「北平的軍隊增添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攻克元蒙後再見燕王殿下,一定要舉薦此人。這樣的人才,萬萬不容埋沒。」
張輔點頭同意,他將第一營交給朱雄並非心血來潮,也是經過考慮的。
朱雄展現出來的領導能力讓他感到期待,不負期望。
「走吧。」
「下令全軍出發,挺進元蒙邊城作戰。」
「這樣的功績怎能錯過?」
張輔提醒道。
「領命。」
劉磊行禮接令,匆匆趕向軍營。
浩蕩的軍馬已經整頓完畢,先鋒部隊即將與主力軍會合,直取元蒙城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