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捷穿著兩條棉褲,也不怕玻璃碎片扎到腿,一腳就將玻璃窗踹破,然後拿著槍托,將窗子邊角砸落,臉上帶著獰笑,鑽進屋內。
李圓圓跟趙玉潔尖叫著,向著房門口跑去。
並且,因為倆人的叫喊,隔壁睡著的四位男知青,也聞訊起床。
李思捷哈哈大笑著,緊握著獵槍,快步沖向倆人。
「你別過來啊!!!」
李圓圓焦急的拔著門閂,可因為太緊張,好幾下都沒把門閂拔出來。
「小娘們,別怕,哥哥不會傷害你們,只會好好的疼你們!」看著倆人淚眼婆娑,手足無措的模樣,李思捷呼吸越加急促,口乾舌燥的撲上前去。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劇烈敲門聲。
「圓圓、玉潔,你們咋滴了,快開門啊!」
「裡邊有男人聲音?快快快,踹門!!!」
「嘭!!!」
棉褲都來不及穿的張鵬,急得雙眸欲裂,卯足勁,一腳踹向緊閉的房門。
或許是因為房門年代太久了,直接被他踹出一個窟窿。
「張鵬,救命啊!!!」趙玉潔帶著哭腔,聲嘶力竭的求救。
李遠洋他們也順著打破的窗子,鑽進屋,盯著被李思捷逼到門角,嬌軀顫抖的倆位美人兒,那張粗獷的臉上,露出興奮笑容。
李思捷瞧著踹破房門,伸進來的一隻腳,不由得嘿笑一聲,目露凶戾,揚起槍托,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嚓!」
「啊!!!」
屋外的張鵬,痛苦慘叫,身子後仰倒地,那隻踹破房門的腳,九十度彎曲,腿骨都被砸斷了。
「哥,你先來!」李思捷扭頭看向衝上前來的李遠洋,向著旁邊移動,讓出道。
李圓圓嬌軀劇烈顫抖,眼淚止不住地流,拼命的搖著頭,「不要,不要……」
「小美人兒,別害怕,哥哥很快就好的!」李遠洋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褲腰帶。
「嘭!」
也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轟然撞破。
李航陽隨著破碎的房門,摔進屋內。
外鄉人?
一眼掃過,見四人面容陌生,李航陽內心一抖,大喊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李思捷撇撇嘴,抽出別在腰間的長匕首,也不吭聲,猛地撲向準備起身的李航陽。
「噗!」
鋒利的匕首,毫無阻攔的刺入李航陽的脖頸,橫穿而過。
李航陽瞪大眼睛,其中布滿絕望、不甘,抬手捂著鮮血噴涌的脖子。
「啊!!!!」
「殺人了!!!!」
李圓圓跟趙玉潔再也受不了這種驚悚畫面,尖叫著緊抱在一起。
門口,鍾偉國、劉建黨,怒睜著雙眸,看著倒在血泊中,不斷抽搐的李航陽。
「跑!」
對方有獵槍在手,鍾偉國跟劉建黨根本就沒有衝進屋,跟他們拼命的想法,扭頭就跑。
拉扯褲腰帶的李遠洋挑了挑眉,放下背在肩膀上的獵槍,將其抬起,眯著一隻眼睛,快步走出屋,瞄準已經跑出去二三十米的劉建黨。
「嘭!」
槍聲響起。
劉建黨應聲而倒。
「咔嚓!」
從口袋裡拿出子彈,快速上膛,瞄準因為懼怕、緊張,而跌倒在地,還在不斷爬行的鐘偉國。
與此同時。
半里多外。
那一直趴在雪地上的斑斕大虎,忽然昂起腦袋,艱難地撐起前肢,扭頭向著村委會方向看去,那雙虎眸中交織著滾滾怒煞之意,昂首怒吼。
「槍聲?」
「村委會那邊傳來的槍聲?」
「糟糕,不會是打傷山君老爺的獵人進村了吧?」
「快,過去看看!」
這次過來,徐墨沒帶獵槍,所以一把抓住徐愛國握在手裡獵槍,腰杆微微彎曲,就如同獵豹般,向著村委會方向衝去。
村委會外邊。
張鵬捂著腳,倒在屋檐下,那雙眼眸中布滿驚恐,盯著慢慢放下獵槍的李遠洋。
劉建黨跟鍾偉國倒在雪地中,也不知道生死。
「哥,你這一開槍,這村子裡的村民,怕是要過來查看情況啊!」李思捷小聲道。
「那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辦事!」李遠洋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思捷,將獵槍丟給他,再次去解褲腰帶。
跑!
李圓圓那雙大大地美眸中,涌動著化不開的驚悚,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一把抓住趙玉潔的右手,李圓圓卯足勁的向著屋外衝去。
李思捷哼笑一聲,揚起獵槍。
「嘭!!!」
槍托重重砸在李圓圓後背。
李圓圓感覺自己好像被小汽車撞到似的,巨力的力量,砸得她腳步踉蹌,腦門重重磕在牆上。
「扒掉她褲衩!」已經脫掉棉褲的李遠洋,咧嘴笑道。
「好叻!」
李思捷哈哈大笑著撲向頭暈目眩,搖搖欲墜的李圓圓。
「不要!」
趙玉潔尖叫一聲,閉上眼睛,雙手對著撲上前來的李思捷亂抓亂撓。
李思捷半蹲身子,嘿笑著一把抱住趙玉潔的腰,將她撲倒在地。
「嘭!」
就在這時候,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迴蕩在屋內。
「小弟!!!」
李遠洋雙眸欲裂,看著後腦勺陡然炸裂,鮮血噴灑而出的李思捷。
猛地扭頭,只見被打破的窗口處,一位青年面色冷漠,正快速將子彈上膛。
「干你娘!」
李遠洋咬著牙,怒罵一聲,提上褲子,翻滾著衝出屋,另外倆人第一時間放下掛在肩膀上的獵槍,都沒瞄準,就對著窗外徐墨開槍。
「嘭!」
「砰砰!!」
槍聲落下。
一人慘叫一聲,整張臉都被打爛了,卻沒有馬上死去,雙手捂著血肉模糊的臉,在地上翻滾。
另一人剛開完槍,快速拿出子彈,準備上膛,就看到對方從窗外竄了進來。
「老子弄死你!!!」那人知道來不及將子彈上膛,緊握著槍托,狠狠地砸向徐墨。
徐墨眼神格外冷漠,腰杆猛地一彎,雙足用力蹬地,竄向對方,同時早早握在手中的軍匕首,扎向對方的心窩。
那人反應速度也不慢,怒吼一聲,側身躲避。
「唰!」
下一瞬。
那人只感覺寒光一閃,旋即脖子一陣刺痛,緊握手中的獵槍掉落在地,全身力氣仿佛被抽乾,艱難地抬手,捂住鮮血噴涌的脖子。
「徐墨!!!」
李圓圓哭喊著撲向徐墨。
「一邊去!」
徐墨一把將撲上前來的李圓圓推開,向著屋外衝去。
敢在這時節,進山獵老虎,那肯定是把命別在褲腰帶的狠人。
這種人,可不能放虎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