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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只喜歡你一個

2025-01-04 03:00:59 作者: 獨步尋花
  吐成這樣,一時半會兒也不好走,秦桉怕許桃在路上難受,帶著她去屋裡先收拾一下。

  許桃已經有些清醒,迷迷糊糊的很可愛,秦桉耐心摟著她,一點點哄著漱口刷牙。

  又洗了把臉,許桃臉蛋上掛著水珠,清純得像朵百合花,秦桉心癢了一晚上,壓著人在洗手台上親。

  許桃軟綿綿靠著,脖子仰過去,整個人配合得不可思議。

  秦桉呼吸重了點兒,舔她口腔里那點兒軟肉,葡萄味的牙膏還殘留著點兒氣息,混在一起很快分不清屬於誰。

  許桃難耐地推他,嬌聲喊著難受。

  秦桉額頭抵著她停下來,又不甘心地去咬了一口許桃的唇瓣,小姑娘委屈地埋進他肩頭,嗚嗚哭了出來。

  也不知道想明白沒有,哭聲快把秦桉逼瘋,一邊順背一邊吻她耳際安撫。

  鬧了好一會兒,才伏在他肩上睡著了。

  秦桉抱著人在一樓的次臥里先安頓,等許桃睡踏實了才輕輕開門出去。

  客廳里沒人,秦銘伺候完了蔣玫,還要哄兒子睡覺。

  沒這麼快出來。

  秦桉坐在客廳,想著待會兒哥哥問起來,該怎麼圓許桃這件事。

  畢竟手段不清白,不好讓家裡知道。

  秦銘這會兒正在樓上,騙兒子睡覺,答應他,改天會讓桃子姐姐帶著一起去遊樂場,才老老實實聽話。

  這一晚上,太折騰。

  秦銘從二樓下來,看到弟弟在沙發上抽菸,大有要談心的架勢,也是嘆口氣,走過去坐下。

  秦桉給他點菸,挑著眉等一個解釋。

  「如你所見,」秦銘苦笑,「還不知道要怎麼跟爸媽說。」

  蔣玫元宵節的時候,趁他喝醉,不知道從哪弄了VIAGRA放進水裡。

  那晚上是挺荒唐的,但吃的又不是什麼讓人喪失理智的非法藥物,秦銘全程都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和誰做。

  蔣玫喜歡他,早在那些自認為少女心事很隱秘的時候,他就知道。

  只是那時候只拿蔣玫當妹妹,自己心裡也有人。

  這次將錯就錯,秦銘承認,那一刻見色起意,動了凡心。

  事後,蔣玫可能是懊悔,也可能是羞惱,總之胡言亂語,說秦銘像她死去的初戀。

  秦銘沒揭穿,給彼此都留一個冷靜的時間,但人都是他的,也別想著跑。

  「玫玫去海市,是你幫的忙?」秦銘沒打算帶她去,不出意外,幾年工夫就能回來,犯不著讓蔣玫冒險。

  秦桉點頭應了,「求到我這,沒法不答應。」

  有追愛的勇氣,孤注一擲,他不幫忙,蔣玫也要找別人,何必到處搭人情。

  「打算怎麼跟爸媽交代,蔣家可未必會選你,他們家勢頭正盛,圈子裡青年才俊隨便挑,犯不著送女兒當後媽,名聲也不好聽。」

  秦桉說的是實話,秦銘自己知道。

  到他們這個圈層,臉面大於一切,蔣晉達可不想落個,不惜一切攀附世家的名頭。

  「我心裡有數,爸媽會同意的,蔣家最後也不會有意見。」秦銘若是沒把握,不會在那晚要了蔣玫。


  秦桉信,他哥向來運籌帷幄,唯一一次失策就是那位英國女友,這種事,秦銘恐怕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秦銘的事交代完,該輪到秦桉,看了眼弟弟漫不經心的模樣,秦銘哼出一聲笑:「說說吧,什麼手段啊,到底把人家姑娘給騙到手了。」

  「正常追求,用不著手段。」秦桉面不改色心不跳,張口就來。

  秦銘覷弟弟一眼,沒說話。

  「是給了點兒錢讓她前男友知難而退,這也沒什麼吧。」秦桉借著煙霧,遮遮掩掩情緒。

  「起初是挺不樂意的,這段時間想明白了,打算好好跟著我,小姑娘家家的,好哄。」

  秦桉不放在心上,卻也覺得大差不差,許桃現在的樣子,不像有二心的。

  秦銘靜靜聽了,不太信,卻也知道很難從秦桉口中問出來,他打算找機會親自問一下許桃。

  要是真為難,也不能由著秦桉胡來。

  「還走麼,住一晚吧,不然回去也折騰。」秦銘打算留宿。

  秦桉也不想再弄醒許桃,點點頭應了。

  他簡單收拾,換了身秦銘的衣服,回次臥小心摟著許桃在懷裡。

  許桃不踏實,哼了一聲,像只小貓,往他懷裡鑽。

  從一開始和人一起睡,百般抵抗睡不著,到現在需要他哄睡,秦桉覺得自己剛剛說的沒錯。

  許桃死了心,人也自然踏實跟著。

  ……

  凌晨四點多,許桃醒了,她頭疼,不舒服地從秦桉懷裡拱出來。

  秦桉跟著睜眼,困得不行,尋過去親了口,「怎麼了寶貝?鬧我一晚上了,我才睡著。」

  半夜許桃做了噩夢,迷迷糊糊不完全醒,小聲在他懷裡抽泣,秦桉拍了她好半天,才重新安靜。

  許桃睜著眼,沒什麼困意,「秦桉,我頭疼。」

  秦桉伸手給她按摩,強迫自己睜開眼,「壞心眼兒的姑娘,自己不睡,也不讓我睡。」

  許桃現在酒醒了,好多事還沒想明白,非要問個清楚不行。

  暗沉沉的臥室,只有秦桉耐心又溫柔地安撫,給了她一點希望。

  「秦桉,你和蔣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還看不出來,蔣玫喜歡我哥,差不多得有十年了吧,跟我就是互相擋擋家裡的催婚。」

  許桃睜圓了眼睛,撐著秦桉胸膛起身,「那你們……可是蔣玫說了好多往事,都是關於你的。」

  秦桉把她按在胸口繼續按摩頭:「都有什麼啊,說來聽聽。」

  許桃就講了捉蛇嚇唬人的橋段。

  秦桉手一頓,咳了幾聲:「蛇是我捉的,嚇唬蔣玫是我發小裴行舟的主意,我可沒參與,事後卻被我哥好一頓訓,我還冤枉呢。」

  他沒捉弄女孩子的愛好。

  「而且,蔣玫也不是好惹的,找了個機會,買了一袋子鮮血淋漓的牛蛙,放進裴行舟的書包里,到現在,裴行舟也不敢吃這玩意兒。」

  許桃聽了笑開,她好佩服蔣玫的手段。

  秦桉攬著人提了提,跟許桃在黑夜裡對視:「桃桃,我說過很多次了,就喜歡過你一個,也沒和別的女人這樣親密過,還是不信麼?」


  秦桉態度真誠,目光灼灼,似有兩簇熊熊燃燒的火苗。

  許桃心狂跳了一下,像她剛跑完八百米體測的時候,喘不上氣。

  無法做出回應,只能本能呼吸。

  秦桉已經吻了上來,翻了個身將許桃壓在身下,熟練又霸道地攻占一切。

  許桃很快就想不起來別的,應付他就已經很吃力。

  一會兒想著他太溫柔太深情了,要是壞點就好了,那樣心裡沒負擔。

  一會兒他變壞了又忍不住嗚咽著求饒,求他再柔情些,別欺負她。

  許桃陷入掙扎,雙腳被秦桉拽著往深淵裡沉淪。

  她想出來,想清醒,卻又難以自拔。

  最後只能放空自己,適應習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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