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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迫不及待的將她的東西占為己有

2025-01-09 11:50:02 作者: 南邊一木
  如影抬起頭對過來的予歡稟道:「主子,木丹她受傷昏迷了,暫時看著還沒有性命之憂……」

  予歡到了近前一看,木丹雙目緊閉,面頰紅腫,嘴角還掛著褐色乾涸的血跡。

  背脊上是縱橫的鞭痕,皮開肉綻的,可見是受了大罪。

  予歡面色冷若霜雪,眸里閃過一抹寒意,「如影你們先將木丹給送進房裡,為她檢查傷勢。」

  到底發生了什麼,文脂呢?

  「臨安,你立即去打聽一下發生了什麼事,還有臨風和文脂在哪裡。」

  「是。」

  臨安也是面色難看,快速的轉身匆匆而去。

  不過一夜未歸而已,回來就跟變了天似得。

  予歡推了廂房的門看了眼,粗使婆子也沒在。

  花廳的門半開著,予歡立即進了花廳,隨即整個人呆滯住了。

  魚缸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十多條金魚已然僵挺,快成魚乾兒了,明顯時間不短了。

  地上還散了不少水草,顯得一地狼藉。

  這些魚,她已經養了六七年了,梓雋每每過來的時候,都會站在魚缸前看上一陣子,他還說還是魚兒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可現在卻遭了無妄之災……

  片刻,予歡進了裡間兒,房間裡的箱籠都有被翻動的痕跡。

  她冷冷轉身,逃不過杜氏和沈婉嫆去。

  待她進了木丹的房裡,如雲正小心地給木丹往下褪背上的衣裳。

  如雲見她進來忙道:「木丹姑娘受傷的時間有些長,傷口和衣裳都粘連在一起了。」

  「按照血跡的顏色和粘連程度推算,木丹受傷大概有兩個半到三個時辰之間!」

  予歡見面盆里有乾淨的水,走過去將帕子浸濕,過去遞給了如雲,當即命如影道:「如影你立即去尋個郎中回來,要快,從二爺院落的後院小門兒走。」

  「順便去告官,就說我的院子遭了竊,丟了大量銀錢。」

  如影應了聲,快步走了出去。

  予歡又洗了一塊帕子,先輕輕擦拭木丹的嘴角血跡。

  再看木丹背脊上的傷痕時,予歡只覺心都在抽搐。

  木丹背脊上的鞭痕極重,可見是下了狠手。

  她們都是被她連累的不然她們也不會遭此一劫。

  予歡看著木丹慘白的小臉兒,心中被怒火填滿。

  她早知會有一場爭戰的爆發,只是有人等不及,以為她回不來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的東西占為己有?

  好在,她提前將大半的銀票都給了文福,不然……

  既然她們已經向她發起了挑戰,那不如就玩的大一點。

  與其憤怒和難過,不如給對方一個痛擊,讓他們付出代價來的實在。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臨安的聲音,「夫人。」

  予歡立即走了出去。

  臨安面色有些凝重,「文脂在老夫人那裡,臨風也在,他們都受了傷。」

  怕自家夫人害怕,臨安道:「屬下已經給二爺送信了,二爺很快就會回來,夫人不必擔心。」


  予歡聞言眼裡多了些違和的凌厲,有些氣急道:「二爺公務繁忙,你擾他做什麼?」

  說完一句,予歡就要走。

  臨安當即跪地,「夫人息怒,這件事不是小事,老夫人那裡人多勢眾,屬下擔心她們傷到夫人……」

  「她們如此肆無忌憚的動我的人,無非是以為我死了,所以才這麼迫不及待,現在我回來了,我就看她們敢將我如何?」

  別人或許覺得有他們護著,就放夫人去了,只是臨安卻最是清楚不過,事關夫人,那是容不得半點閃失的!

  可事關文脂,予歡哪裡能等的了,當即繞過臨安便走。

  臨安心下一急,頓時起身,「夫人……」

  轉而眼見如雲出來了,臨安忙道:「如雲快攔住夫人!」

  老夫人那邊如同三堂會審的模樣,院子裡都是護院什麼的,萬一衝撞了夫人,他們都擔待不起。

  如雲低低一句,「夫人有安排!」

  臨安微愣了下,轉而快步追了上去,不管如何,先護住夫人無虞要緊了。

  桂香院

  幾乎整個裴家的護院都匯集在桂香院裡,每人手持棍棒林立在桂香院門口兩側,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好不威風。

  予歡也沒見過這種陣仗,心下也是跳了跳。

  自從裴懷鈺的死訊傳回來後,杜氏傷心了一陣子後,便死死的掌控著裴家,似是只有如此,她才有安全感似得。

  予歡心思不在此,說起來,她也從未將自己當成裴家人。

  況且,一個虛有其表的裴家,予歡也看不上眼,就算看的上眼,當年的她也無能為力。

  要說裴家往上數一兩代也曾盛極一時過的。

  只不過到了裴老侯爺這一代的時候,若他本本分分,安分守己不貪心博什麼從龍之功的去參與皇室奪嫡,也能守住這祖輩富貴基業。

  可惜,老侯爺卻站錯了隊,他有心支持盛寵不斷,聲望極高又年輕有為的瀛江王。

  但不想,當今卻悶聲不響的上位了。

  成者帝王敗者寇,瀛江王成了逆賊。

  但當今夏帝寬仁,登基後不計前嫌,也沒有與那些曾有意支持瀛江王的人家計較,可遭嫌是不可避免的。

  京中多是見風使舵的,不用聖上說什麼,只看風向就能頃刻讓裴家成萬人嫌。

  老侯爺眼看著裴家因他而直線衰微下來,懊悔自責內疚下,抑鬱而終了。

  裴家的衰微是實打實的,老侯爺還活著的時候,就連給族中子弟請個有名望的先生都請不到。

  那日子過得也如秋風裡的落葉似的,透著一股子的蕭索倒霉味兒!

  毫無意外地,裴懷鈺想要重拾裴家聲望富貴,就得拿出讓帝王滿意的功勞才行。

  也因此在多重因素下,才有了裴懷鈺咬牙去了邊關的舉措。

  可予歡也不曾料到裴懷鈺竟死而復生的回來了,打破了既定的軌跡和已經平衡的寧靜。

  眾人一見到面色沉靜的予歡,都神色各異。

  自打裴梓雋嶄露頭角後,這些護院下人在被裴梓雋找過後帳狠狠收拾了幾次後,都不敢對沈予歡造次了,都無人敢攔的紛紛垂下了頭。

  只有門口站著的羅媽媽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瞪著予歡。

  予歡看也沒看她一眼進了花廳,跟她較真兒掉份兒。

  沈婉嫆和杜氏一見到沈予歡,霎時露出如出一轍的震驚,「沈予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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