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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不然怎麼說是真愛啊

2025-01-03 22:56:25 作者: 傅五瑤
  鄭珩沒想到江檀這麼直接,愣了片刻,才嘆氣:「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江檀急切地看著鄭珩,手握成拳,放在桌子上:「鄭珩,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這都是什麼事啊,我本來都在國外度假了」鄭珩皺著眉,不滿地說:「我在治療情傷啊!情傷你懂嗎?宋昭昭現在都不肯回到我身邊,我心裡難受,你還非要把我逼回來!」

  「算是我對不起你。」江檀在鄭珩面前,一貫生硬,哪怕是從前,被鄭珩逼的要出國,也沒有露出半分軟弱,可是現在,她低啞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請你告訴我,周應淮究竟是怎麼了?」

  「當時,薛湛其實是為了你請的。」鄭珩看著江檀這個樣子,也沒了脾氣,一五一十的說了:「但是到了後來,薛湛告訴我,有病的其實是周應淮.」

  鄭珩一口氣把話說完,喝了一大杯水:「事情就是這樣,焦慮型依戀。」

  江檀驚愕的看著鄭珩,後者的表情不似在開玩笑,一本正經的說:「我也沒什麼好瞞著你的,事情就是這樣,江檀自己做好心理準備。」

  江檀想,她之前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如今真相顯露,竟是這樣的光景。

  寧城的冬日,雪色動人。

  江檀和鄭珩道別,風吹亂她的頭髮,有些微的狼狽。

  鄭珩看著她低落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頓了頓,才道:「你也不要太自責,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

  江檀勉強的扯了扯唇角,表情寡淡,「多謝你勸解。」

  鄭珩皺眉,一臉嚴肅:「江檀,應淮和我算是從小認識,我知道他這個人的性子,看起來風輕雲淡,其實有時候偏執起來,比一般人更嚴重,你的事情他太在意,所以才會成了心結,但是這和你沒關係。」

  江檀覺得,鄭珩一本正經安慰人的樣子,還挺好笑的。

  她笑容多了些真切,輕輕地說:「我知道了,謝謝你今天和我說這麼多。」

  鄭珩便不再多言,目送著江檀離開。

  宋昭昭的事情,讓鄭珩受到了很大的觸動,倘若要歸結著去說,那大概就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

  鄭珩想,他終究還是希望,自己的好兄弟,能比自己幸運一些。

  如果江檀足夠誠心,也足夠堅決,他們也許,真的能排除萬難。

  江檀回到明園,做了頓飯。

  她平時沒有下廚的習慣,做飯的水準甚至比不上周應淮,但是勉勉強強,也算是色香味俱全。

  江檀做的菜色都很清淡,放在保溫桶里,剛好一個人的分量。

  管家在旁邊看著疑惑,半晌,終於忍不住問:「夫人,您這是?」

  江檀說:「我去看看周應淮。」

  這是江檀和周應淮結婚之後,第一次正式去周應淮的公司。

  周氏集團建築恢宏,如今兼併了維熙,更顯得龐然大物冰冷,在雪光的照射下,大廈的外部,有一種無機制的冷硬。

  江檀拎著保溫桶走到前台,兩個小姑娘一眼便認出了她,驚訝的說:「江小姐。」

  江檀笑容溫和,淡聲道:「我來找周應淮,不用知會了。」


  兩個小姑娘聞言,連忙點頭道:「我給你按電梯。」

  總裁的專屬電梯,在公用電梯的對面。

  江檀進了電梯,往頂樓而去。

  兩個小姑娘站在原地,語調感慨,「我聽說,周總為了娶江小姐,差點和江家上下都鬧掰了。」

  「不然怎麼說是真愛啊!」另一個小姑娘表情帶著憧憬,「我也想遇到這樣的人!」

  「你就想吧,美不死你。」

  而董事長辦公室,周應淮正看著面前表情狼狽的周鶴辭,語調淡漠:「您現在還來找我,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

  「應淮,之前在董事會上,我的態度是差了點,但是我當時也是一心為了公司考慮,這才選擇站在你父親的對立面,大義滅親的!」

  周鶴辭語調激動,哀求道:「不管怎麼樣,你不能不給我一條生路,你這是想要逼死我?」

  「我只是讓你把之前藏在瑞士銀行里的錢拿出來,談何逼死你?」

  周應淮眉目寡淡,聲音一冷再冷,「你與其耗費時間和我多費口舌,你不如想想,怎麼用最快的速度,把這筆錢擠出來。」

  「周應淮!」周鶴辭氣得站了起來,「你不要逼人太甚!我已經在這裡委曲求全的哀求你了,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我只需要看見結果,至於你在我面前是什麼姿態,周董事,我確實不關心!」周應淮漫不經心的笑笑,「周鶴辭,你和我父親之間,還算是有幾分情分在,但是在我這裡,一切都只有在商言商一條路。」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我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人!」

  周鶴辭激動的彎下腰,握住周應淮的手臂,「應淮,只要你把瑞士銀行這件事揭過,從今往後在周氏,你說東我絕不往西!」

  「楚博淵倒台,楚家亂成了一鍋粥,如今眼看著就要垮了,你沒有了外面的靠山,自然想重新回來,但是周鶴辭,我不收叛徒。」

  周應淮淡淡說完,整理著袖扣,姿態優雅冷淡:「你可以出去了,下一次你再過來,我會讓保鏢請你離開。」

  他的態度如此堅硬。

  周鶴辭心中一片絕望,他知道,一旦周應淮如此下定決心不放過他,他將來必定是要舉步維艱,再無回頭之路可以走。

  「瑞士銀行的錢早就已經不見了,」周鶴辭表情慘澹,說出了真心話,「如今我家中只剩下一副金玉其外的花架子罷了,至於錢,我真的是一分都拿不出來,應淮,你相信我!」

  周應淮知道,周鶴辭說的是真的,因為那些錢,都已經被周鶴辭那個兒子捲走了。

  「沒有錢,還有一個下策,那就是你進去。」周應淮淡淡一笑:「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你和我父親,誰先出來。」

  「周應淮!」周鶴辭憎恨的看著他,突然從袖子裡抽出匕首:「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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