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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以後少和亂七八糟的男人接觸

2025-01-12 08:22:19 作者: 月上火牙
  宋川河雖然討厭,但他說的話,不無道理。

  姜唯月低眉順眼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我保證,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嗯。」

  宋川河最終還是答應了,讓姜唯月和王秋霜單獨見面。

  保衛科的人,已經告訴了王秋霜,她不僅要蹲大牢,還要面臨賠償廠內停工一天的損失。

  她只感覺天塌了,明明一切還好好的,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不僅享不了兒子的福,抱不了孫子了,還要坐監獄。

  「啊嗚嗚,我的老天爺啊,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啊……姜,姜老闆……你,你怎麼來了?」

  「王秋霜,可以告訴我,你給工人下藥的目的是什麼嗎?」

  「我,我……」

  王秋霜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姜唯月也不急,她抱著胳膊,緩緩的走到了王秋霜的面前。

  細語柔聲的說道:「他們都說你是想要自己單幹,我不這樣想,如果你想單幹,早就偷師學藝了,何必等到現在?」

  一開始姜唯月也是覺得王秋霜想要單幹,但是轉念一想。

  如果她想單幹,早就在她在廠門口擺攤的時候偷師學藝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所以,她懷疑王秋霜是受人指使,這個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她得罪的人,籠統也就那幾個。

  一個是最大的boss宋川河,她承認,一開始她的確懷疑,是宋川河設局,陷害她的。

  但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宋川河雖然恨她,但不至於拿著工人的身體健康和他自己的利益,陷害她。

  那這個人,就是姜唯麗了。

  可現在姜唯麗因為遭遇家暴,自己的事情,還忙不過來,會有時間害她嗎?

  「你別害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能說出自己的目的,或者這事情另有隱情,我會給宋廠長說情,讓他對你放寬處罰的。」

  姜唯月這話一落,王秋霜停止哭泣,含著淚水看向了她。

  「老闆,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現在宋廠長還沒有把你移交到公安局,證明這事情還有迂迴,但如果把你交到公安局,事情就算拍板了」。

  「你想想,這不單單是坐牢的問題了,光是鋼鐵廠一天的損失,都高達一萬,現在我們這裡,有幾個萬元戶?你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廠里的損失啊。」

  「但如果你是另有隱情,有人指使你,你可以把她供出來,這樣,別說那些損失不用你賠,坐牢你也不用了」。

  「你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有一個坐牢,有前科的母親吧?」

  姜唯月的話,就像是有魔力的咒語,本來王秋霜,還不敢將張琳指使,威脅她的事情說出來。

  但在聽到了姜唯月的話以後,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本來就沒有想著要害別人,她只是想安安穩穩的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可現在,她不僅要坐牢,還要面臨高達一萬的賠償。


  一萬啊,就算是把他們一家人,都賣了,也賠不起啊。

  雖然她很想讓自己的兒子,考上好大學,找份輕鬆工資高的穩定工作。

  但現在看來,她都坐牢了,他們家還要賠償那麼多欠款,哪裡還有錢,讓孩子上學。

  雖然學費不多,但如果在有欠款的情況下。

  小孩根本沒法上學,而且上的年級越高,學費就越高。

  姜唯月站在王秋霜的面前,把王秋霜眼底的糾結和掙扎,盡收眼底。

  她這般,更是讓姜唯月在心底確信,王秋霜是受人指使的。

  她用舌頭抵了抵下顎,很好奇,那個人到底給了王秋霜多少的好處,以至於,她願意冒這麼大的險,給她做這事情。

  看著王秋霜始終說不出口,姜唯月的耐心也快沒有了。

  她面容冷了下來,沉聲說道:「你這麼長時間,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那我等會就直接告訴宋廠長,你這事情,沒有隱情,都是你個人所為了。」

  姜唯月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在她轉身要走的那一瞬間,王秋霜再也按捺不住了。

  「姜老闆,我說,我說,是,是三穗中學的老師張琳,也,也是我兒子鐵蛋的班主任加語文老師指示我乾的」。

  「張琳?」

  「是,是啊,那天我從食堂回家,走到廠門口,剛好碰到了她,我就,我就過去和她說了幾句話」。

  「她告訴我,她在等你的堂妹姜唯麗,我就告訴了她,姜唯麗這些天發生了什麼,然後,她就把我叫到角落裡,威脅我,讓我在包子或者粥裡面,下上瀉藥,我,我不想答應的」。

  「但,但她,拿我的兒子,威脅我,如果我不答應,就讓我兒子考不上大學,姜老闆,我,我真不想害你的」。

  「你說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給我提供了那麼好的工作,對我那麼好,我害你做什麼,這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

  姜唯月聽完王秋霜的話,不自覺的擰緊烏眉,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是張琳指使的。

  她有想過是宋川河,又想過是姜唯麗,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張琳。

  聽王秋霜這話,姜唯麗和張琳是認識的,且張琳不是第一次來廠門口等姜唯麗了。

  姜唯月也不傻,張琳這樣害她的目的,絕對和陳浩東有關係。

  姜唯月覺得很搞笑,虧張琳還是一個人民教師呢。

  心眼子就那么小嗎?

  自己喜歡的男人,不喜歡她,就去害和喜歡男人接觸過的女人。

  她得多愛陳浩東,才會不惜違法犯罪,也要做出這種道德破壞,天理不容的事情。

  王秋霜見姜唯月聽完她的話沒有反應,害怕了。

  她一把抱住了姜唯月的小腿,哀嚎道:「姜老闆,你咋不說話,你是不是在騙俺,俺好苦的命啊,俺不甘心啊,姜老闆,求求你,看在俺孩子還小的份上,給宋廠長求求情吧,俺真不是故意的……」

  「我會把你說的事情,如實告訴宋廠長的,至於宋廠長怎麼處理你,那就不是我該操心的了。」

  「姜唯月,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俺告訴你,是誰指使的俺,就會對俺從輕處罰嗎?你是不是在騙俺,你和宋廠長關係那麼好,你一句話,他就能放我」。


  「你為什麼不看在俺孩子小的份上,替俺求求情,你長的那麼好看,心眼怎麼那麼毒啊?」

  王秋霜見姜唯月不給她明確的答案,開始翻臉不認人,惱羞成怒。

  姜唯月才不慣著她。

  敢當面蛐蛐她,還想要她給她留好臉色,可能嗎?

  門都沒有!

  她本來在這裡就是一個小炮灰,被得罪過的宋川河欺負也就算了。

  姜唯麗也欺負她,算計她,就連張琳喜歡陳浩東,得不到陳浩東,也來算計她。

  現在王秋霜一個小嘍嘍,也欺負她。

  密碼的,她脾氣好,不代表她是軟柿子,老虎不發威,當她是野貓了是吧?

  姜唯月在後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越想越生氣的姜唯月,直接一腳將王秋霜甩開,本來姜唯月這小體格子,是不能輕而易舉的將王秋霜這大塊頭子,一下踢開的。

  但人在生氣的時候,爆發的潛力是無限的。

  她把王秋霜甩開以後,冷笑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替你求情?我沒有和宋廠長一塊告你,損害我的利益,我賣早餐的聲譽,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既然你說我心眼毒,那我就毒個徹底。」

  「你作為員工,損害老闆的利益,給我造成了極大的損失,我要求你賠償我一百塊錢」。

  「這一百塊錢,我要用來給後廚消毒,免費請工人吃飯一天,來挽回我的清譽。」

  「一百塊錢?你怎麼不去搶,我都已經夠慘了,你不說幫我,還想著害我,你怎麼那麼毒啊,怪不得張琳要害你,你這樣的賤人,活該……活該……」

  「如果不是李娜那個賤人,把我供出來,你以為宋廠長會放過你嗎?我把你救了,你不說感謝我,還想著害我,你這樣的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如果別的人,聽到王秋霜罵這麼難聽的話,估計就氣死了。

  但姜唯月沒有,非但沒有,她還笑盈盈的說道:「希望你在監獄裡,還能罵那麼大聲,哎呀,你看我這記性,你不提李娜,我還忘了她這大功臣了」。

  「等會我得獎勵李娜十塊錢,再讓她做我早餐幫工的管理,一個月四十塊錢的工資,還不用幹活。」

  姜唯月每說一句,王秋霜的眼睛就紅一下,嫉妒的牙齒咯咯作響。

  姜唯月古靈精怪,笑顏如花的模樣,被窗外的宋川河和秦牧盡收眼底。

  秦牧對姜唯月不了解,通過宋川河,讓他先入為主,覺得姜唯月很差勁,是一個心機敗壞,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利己損人,自私虛偽,只知道靠男人,但今天他看到姜唯月「彪悍」的一面。

  推翻了他對姜唯月的全部看法。

  面對那個女人的哀求不成,翻臉怒罵,惱羞成怒,她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平靜,甚至還能笑出來。

  單從這一點,他就很敬佩姜唯月這個女人。

  她不是一般的鎮定,強大。

  姜唯月從關押王秋霜的審問室出來,剛好碰到了宋川河。

  她喊了一聲。


  「宋廠長。」

  宋川河回頭看向了姜唯月。

  看著宋川河面無表情的冷峻容顏,姜唯月的心滯了一瞬,倒不是因為心動。

  而是她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她告訴宋川河,王秋霜是受陳浩動的愛慕者張琳,暗害她的。

  依著她對宋川河的了解,他肯定會對她冷嘲熱諷,搞不好,還會罵她自作自受,說出一些很難聽的話。

  總之,姜唯月的心裡很糾結。

  宋川河看著姜唯月愣在哪裡,狹長幽暗的眼眸划過一絲不耐,擰眉沉聲說道:「有事就說。」

  姜唯月掙扎了一會,還是準備說出來。

  不管宋川河怎麼諷刺她,怎麼想她。

  她問心無愧就是了。

  她認為,每個人都有討厭別人的權利。

  張琳可以討厭她,可以面對面和她對峙,完全沒有必要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

  「王秋霜說,她是受人指使的。」

  「受誰指使?」

  「三穗中學的一個女老師。」

  「三穗中學的女老師,怎麼會受人指使害你?」

  「咳咳咳,那個,那個女老師喜歡陳浩東,可能我和陳浩東,讓她產生了一些誤會,她就起了想要害我的心思」。

  「剛好王秋霜的兒子,是她的學生,她就威脅王秋霜,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做,王秋霜的孩子,就會受到針對……」

  「是嗎?」

  「是,是啊。」

  男人的反問,讓姜唯月的心,忍不住提了上去。

  她硬著頭皮回復,心裡已經做好了被宋川河嘲諷的準備。

  「以後少和亂七八糟的男人有牽扯,這就是後果,這一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你這個做老闆的,也要承擔一半的責任。」

  姜唯月愣住了,依著她對宋川河的了解。

  他那毒舌的嘴,偏執狠厲的性格,聽到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應該諷刺她,水性楊花,招惹是非嗎?

  宋川河見姜唯月愣住,他抿唇說道:「怎麼了?你不贊同我說出來的話?」

  天老爺,地老爺。

  給她十顆雄心豹子膽,她也不敢反駁他說出來的話。

  「沒有沒有。」

  「你要知道,這事情雖然是張琳的錯,但陳浩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果他沒有對張琳釋放出信號,我就不信張琳會無緣無故的想要害你,這事情歸根結底全怪陳浩東,他就不是一個正經男人。」

  姜唯月根據這段時間和宋川河的接觸,她發現宋川河這個人,在平常的時候,並不喜歡說話。

  而且,也不怎麼評價別人。

  這還是姜唯月第一次見到宋川河,這麼長篇大論的對一個人,評頭論足,對象還是陳老師。

  姜唯月懷疑宋川河這個狗男人有私心,嫉妒陳浩東,但她沒有證據。

  姜唯月的沉默不語,讓宋川河不爽極了。

  倏地,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姜唯月的下巴挑了起來,他鷹隼般的眼眸微微眯起,薄唇輕啟:「為什麼不說話?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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