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學了辟邪劍，一個傳染倆
亞當·史密斯彎腰撿起自己的寶貝，抓在手裡下意識掂了掂，出乎意料的輕。
就好像章魚的腳，脫離身體後會收縮、蜷曲，如果繼續失水，會很快乾涸，變成一團固態有機物。
趁著還沒幹，亞當·史密斯又下意識捏了捏，像是在追憶曾經作為男人的時光，表情頗為感慨。
片刻後，他重新堅定下來。
本已一無所有，結果卻獲得了成為超凡人類的機會，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人生過半，曾經身為男人的他享受過風光，也體會過低谷，如今他將換一個身份去見識不一樣的風景。
在重新出發前，他要與過去徹底了結。
抓著寶貝下樓，迎面遇上滿臉怒容的妻子。
曾經姣好的容顏雖留下些許歲月痕跡，但依舊難掩風情，可現在這張臉只會讓亞當感到厭煩和仇恨。
「法克魷，九點多鐘不去上班，你是真想破……」
男人的拳頭擊打在金髮女郎的腹部，巨大的力道讓她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兩大車燈盪起一陣水波紋，雙眼凸出，小嘴張大，噴出一口鮮血。
另一支手上的寶貝順勢塞進金髮女郎的嘴裡，直抵喉嚨深處，亞當粗暴合上她的下巴，硬生生將寶貝擠金髮女郎的食道中。
「你……」金髮女郎手握喉嚨，感覺無法呼吸，顫巍巍開口：「你……給我吃……什麼……」
寶貝堵在喉嚨，塞住氣管，不過片刻，金髮女郎的臉便出現絳紫色。
「以伱的風格，只堵住一個洞，你肯定吃不飽。」亞當·史密斯環視半圈，走向牆角的棒球棍，將其拎過來。
一腳踹倒妻子，單手抓住她一條腿，舉起棒球棍，運轉內力，使出一招直刺的劍法。
噗呲！
棒球棍粗大的那一頭朝著洞口突刺。
凌厲的辟邪劍法頭一次在這個世界顯露威力，先是腹部再到胸腔，最後直達咽喉，成功與大寶貝匯合。
整根長長的棒球棍全部刺入金髮女郎的身體裡。
沒過幾秒，人便斷了氣，身體猶自條件反射，不時抽搐一下，像被剁掉腦袋的魚。
「看在你曾經辛苦服務過我的份上，給你個痛快。」
亞當·史密斯看著地板上的金髮女郎，一臉的冷漠。
「你碰過的那些男人我會一個個送下去和你團聚，我向你保證，他們不會死得太痛快……」
將家裡的現金和銀行卡搜刮一遍後，亞當·史密斯引火點燃了這棟曾記載著他幸福時光的公寓。
大火沖天而起，換了一身便裝的亞當逆著人流消失在這片社區。
他首先前往曼哈頓南端的唐人街，找了一間裁縫鋪，將手繪的圖稿遞給老闆。
「我需要一件這樣的衣服，用紅色布料。」
這是亞當記憶中最深的畫面，東方不敗那一襲紅衣成為黑白世界裡最醒目的標誌，如同一把火，點亮了他的新生。
「這……」
裁縫鋪老闆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華人，他抬頭看了亞當一眼，如今的亞當功力尚淺，不僅喉結沒消，就連一夜沒刮的鬍渣都依舊顯眼。
「這是一件女人的衣服！」
「沒關係，我出雙倍的價錢，請你現在就動手。」亞當甩出兩張百元大鈔。
看在錢的份上，老裁縫不再多問，興許人家是給老婆或情人買的。
哪曉得等他做好，亞當·史密斯竟當著他的面換上這件紅色女衣。
離開時，亞當學著電影裡的動作朝老裁縫抱拳：「多謝！」
一襲紅衣的亞當·史密斯走在唐人街路上，引來不少目光，但這裡是自由的美利堅，奇裝怪服者常有，群魔亂舞都不稀奇。
他在街上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售賣冷兵器的店鋪，最後還是路過一家武館時，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兵器架上的劍。
「老闆，我想向你買一把劍。」
武館的師傅看著這位男扮女裝的怪人錯愕不已，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要買劍？」
「是的。」亞當點頭。
「你學過華夏劍術嗎？」武館老闆念頭一轉，連忙笑著推銷：「如果你對華夏劍術感興趣，可以來我們武館學……」
「我出學費，請你賣給我一柄好劍。」曾經的華爾街精英自然明白老闆的意思。
眼見人家願意溢價購買，還不用花時間教，老闆自然沒有不願意的道理。
他走到武器架前，挑了一柄漢劍造型的細長鐵劍，走到亞當·史密斯面前，不忘自賣自誇：「先生，你可能不懂，漢劍傳自周制劍，在整個華夏的刀劍歷史上占有不可替代……」
看到這柄劍，亞當·史密斯的視線便再也移不開，因為這柄劍很像東方不敗腰間那柄。
這自然是林浩本人的審美。
亞當上前兩步，伸手抓住劍柄徑直抽出，手一抖便挽了幾朵劍花，興之所至，又在武館內耍了幾招辟邪劍法。
只見劍招快的驚人，劍影飄忽、寒光閃爍，一道道銳意刺破空氣，掀起呼嘯之聲。
「好劍！」
亞當·史密斯隨手歸鞘，甩出鈔票，從老闆手裡將劍取走。
目瞪口呆的武館老闆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
他剛才看到了什麼？
一個高鼻樑的外國人當著他面施展出令人嘆為觀止的精妙劍法！
漫威里的華夏武術什麼樣？
一些結合了太極、形意動作的假把式，故意將華夏武術往「花拳繡腿」上靠，學太極、形意偏偏連皮毛都未觸及，又不肯描繪八極、八卦這些招式凌厲的武功。
《鐵拳》、《尚氣》里的動作與其說是華夏武功，不如說是空手道和柔道，可外國人根本不清楚日本武術源自華夏，自然會對華夏武術生出鄙夷之心。
只能說，其心可誅。
驟然出現一套純正又凌厲的華夏劍術，害得武館老闆不經懷疑到底誰才是華裔？
回過神來的老闆連忙追出門，朝已經走遠的紅衣男大喊：「師傅，我想跟您學武！」
亞當·史密斯沒有搭理他，拿到一柄真正的劍後，他踏上了復仇之路。
很快，亞當出現在華爾街，大搖大擺闖入任職的證券公司，在同事們驚詫的目光中推開老闆辦公室的大門。
二話不說，拔劍斬人。
先是一片片肥肉被翻飛的利劍切下，待骨肉分離，一顆碩大的腦袋才最終離開肥胖的身軀。
鮮血沖天，肉片飛灑，染滿白色辦公室。
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就剩下一具染血的白骨。
殺人後，亞當·史密斯退出老闆辦公室，又走向昨天朝他說狠話的主管。
劍光凌厲，又是一道血柱。
這人沒碰過他老婆，但嘴賤。
看到亞當·史密斯眨眼間連殺兩人，辦公室里的同事這才發出驚恐叫聲。
「殺人啦！！！」
「還有誰？」亞當·史密斯歪著腦袋想了片刻，反應過來：「哦，還有波特、比利、托爾……」
他上前兩步，含笑問兩腿發抖的一位男同事：「羅恩，波特先生在哪？」
「在……在……證券大廳！」
「謝謝！」
禮貌道謝後，亞當·史密斯來到證券大廳，找到了正在向客戶推銷股票的波特先生。
拔劍，如同練習一般將劍招耍了一遍。
又一次骨肉分離，鮮血和肉片飛舞。
施展幾次劍招後，亞當·史密斯發現了神奇之處，他所學會的這套劍法竟會隨著不斷施展帶動體內能量的增長，也就是說，他每一次戰鬥只要活下去，都會比上一次強。
接連殺人，曼哈頓警局已得到了消息，警車呼嘯而來。
同時，監控畫面傳回神（蛇）盾局，引發多方關注。
林浩吃瓜看戲，坐享後台增長的「生靈之怨」。
「學了辟邪劍，一個傳染倆，美利堅男人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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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