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蛇丸就這樣屈服了,鬼鮫則是嗚嗚的叫著,看他的眼神,應該是大罵大蛇丸叛徒之類的。
江風五人無視了這傢伙的叫喊,大蛇丸直勾勾地看著求道玉和神樹枝丫,道:「我都同意了,這東西能給我研究一下了吧!」
江風:「當然可以,但大蛇丸先生,你拿什麼交換呢?就是盟友,也不能免費吧!」
大蛇丸道:「那你們要我幹什麼?快點說吧!」
江風盤著求道玉,道:「大蛇丸先生就是爽快。也沒什麼,輔助木葉科研局的工作而已。對了,求道玉很危險,注意點。」話畢,江風將求道玉放到了大蛇丸面前。
大蛇丸盯著求道玉,道:「科研局?就他們那點水平,也只配做我的副手。」
而三代見大蛇丸配合了,拍了拍手,來了十個人,他們開始修改大蛇丸的牢房,半小時後,又將很多的科研設備搬到了大蛇丸面前。
水門也解開了大蛇丸的一部分封印。大蛇丸有了活動的力量,挑了幾件設備,就開始了研究。但他似乎沒聽進去江風的話,直接握住了求道玉,手差點廢了。
但大蛇丸似乎感覺不到疼痛,拿著顯微鏡,開始了研究。嘴裡喃喃著:「擁有這種力量,不愧是傳說中的求道玉!」
看著大蛇丸如此認真,三代也是百感交集,他就站在這裡看著。江風也有事情干,把鬼鮫拖了出去。這地方太擠了,有了這麼多器材,還是把這位放到別的地方為好。
看著掙扎的鬼鮫,江風也是勸道:「鬼鮫先生,別掙扎了,跟著曉賣命有什麼好處嗎?不如投靠木葉得了。我們到現在都沒有審問你,也能看出我們的誠意吧!」
鬼鮫花了很長時間,終於吐出了木條,道:「我不會背叛曉,你根本不懂那位大人的理想!」
江風笑道:「不就是月之眼計劃,也就是無限月讀,讓所有人做美夢嗎?」鬼鮫瞳孔地震,但還是掩飾,道:「你,我根本不知道。什麼無限月讀,有這回事嗎?」
江風盤著手裡的求道玉,道:「別想糊弄我了,我知道的可比你們多的多。比如說,『斑』還活著,又或者是收集尾獸的計劃。」
鬼鮫沉默許久,道:「江風先生,既然你知道了,為什麼要和我們作對?」
江風收回了求道玉,道:「自然是不喜歡所謂的夢世界。」鬼鮫掙扎著坐下來,道:「那也比無情的現實要好上千百倍。」
江風也坐了下來:「鬼鮫先生,我知道你的過去,殺死同伴的感覺很不好,對吧?」鬼鮫有些不安:「你這傢伙的情報可真全,這都知道了。」
江風:「當然了,調查曉,自然要準備充足了。怎麼樣?想讓我繼續說下去嗎?比如說,那個女孩?」
鬼鮫難得退後了,道:「不,不,我不想聽!」
江風站了起來,道:「那個女孩,她是不是說了,『你的人生……很艱辛。』又或者是『可以等到任務結束,一起吃飯。』
我還知道不少,是西瓜山河豚鬼下的命令,讓你殺死同伴,以免後患。你後來聽說西瓜山河豚鬼背叛了村子,就殺了他。我說的對吧,鬼鮫先生。」
鬼鮫聽到這麼多,也是難得安靜了一會,道:「所以,我說,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才會想著完美的夢世界。」
江風:「真的美好嗎?鬼鮫先生,我想問你,這個所謂的無限月讀能堅持多長時間,能不能維持人的生命?就這麼個不確定的世界,真的能讓人感到幸福嗎?還是水中月,鏡中花?只能維持短暫的一天,一年?這些你想過嗎?」
鬼鮫聽到這話,也是卡殼了,這些問題他還真沒想過。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風見有效果,繼續道:「而且,鬼鮫先生,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西瓜山河豚鬼可沒有背叛霧隱村,我委託幾個老朋友調查了一段時間,壓根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這是證據。」
說著,江風還扔出了一份情報,上面的內容有理有據,西瓜山河豚鬼的一生都在上面。
鬼鮫看完以後,苦笑,道:「這樣嗎?那……那到底什麼是真的!我分不清了。」
江風看到鬼鮫這樣子,也是見好就收,還是不告訴他無限月讀是假的,省的他知道太多就直接發瘋了。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很沉默,一會的功夫,江風就到了另一處牢房,看到宇智波火,江風也是一笑,打了聲招呼,就把鬼鮫交給了他。
江風看著鬼鮫,道:「這就是你的新住處了,就在這好好想想吧!」鬼鮫點點頭,眼睛黯淡無光,陷入沉思。
江風:「好久不見了,宇智波火,這個傢伙要看好了,別讓他出事。」宇智波火:「好的,江風先生。我會看好鬼鮫先生的。」
江風走後,宇智波火看著頹廢的鬼鮫,也是好奇,問道:「鬼鮫先生對吧?你不是無尾尾獸嗎?怎麼這麼頹廢?」
鬼鮫躺在牆角,翻了個身,道:「別煩我。」宇智波火剛想說兩句話,就看到了宇智波鼬來了,他立馬立正,道:「隊…隊長好!我可沒有偷懶,只是詢問犯人而已。」
鼬:「沒必要這麼緊張,火先生。不是說江風先生來了嗎?難道是走了?」
宇智波火:「嗯,江風先生已經離開了,他只說了要好好照顧這位鬼鮫先生。」鼬點點頭,看向了鬼鮫,道:「這樣嗎?鬼鮫先生,是無尾尾獸吧,幸會幸會。」
鬼鮫看著這個小毛孩,也沒有理會,看了一眼,就繼續思考剛才的話。鼬也沒有生氣,見鬼鮫有心事,也就走開了。
離開前,他囑咐宇智波火:「這位先生似乎有些心事,平時還是不打擾他了。」鬼鮫掃了一眼鼬,也是有些怪異的感覺: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但鬼鮫也沒有深究,還是在想無限月讀的事情。
(原著里,別看鬼鮫那麼尊敬鼬,其實兩人差了很多,鬼鮫比鼬大十二歲。當時我都沒看出來他和鬼鮫差這麼多。)
鼬出了門,就看到了宇智波泉,這小女孩可是很開心,拎著三色丸子和茶,道:「鼬,好久不見了,要吃丸子嗎?」
(宇智波泉,和宇智波鼬是木葉隱村忍者學校的同期學員,13歲就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在小說及動畫鼬真傳中皆有出場,小說中死於鼬之手,TV動畫中死於帶土之手。
值得一提的是,她在滅族時,是死於鼬的月讀,並在月讀中與鼬度過了一生。曾在茶店對鼬告白,稱其成為忍者的理由是:想和喜歡的人走在同一路上。
在原作中「面具男」宇智波帶土對宇智波佐助講述鼬的真相後曾經提到鼬「殺死了戀人」。在《忍者之路》特典DVD採訪中岸本提到鼬有過戀人。)
鼬有些慌張,道:「可以。」泉很開心,拉著鼬坐在了分部的椅子上。
她放下了茶,打開了丸子,看著有些慌張的鼬,打趣道:「鼬,怎麼不吃?難道要我餵你嗎?」說著,泉還真拿著一份丸子送到了鼬面前。
鼬有點臉紅,接過丸子,道:「不用這麼麻煩的。」泉有些遺憾,道:「鼬,最近怎麼樣?宇智波警備隊的任務辛苦嗎?」
鼬咽下丸子,道:「還行,只是維持治安而已,泉最近怎麼樣?」
泉有些泄氣,喝了一口茶,道:「自然是修煉了,鳩門大人可真嚴格,訓練那是一次比一次難。唉,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晉級中忍。」
鼬看了一眼泉沮喪的樣子,道:「這樣嗎?那要不要我幫忙的?」泉聽到這話,自然是眼睛一亮:「紅豆泥?謝謝你,鼬。」
鼬看著丸子,道:「也算是感謝吧,這段時間,你也幫了我不少忙。」泉聽到這話,也有些臉紅,道:「這個,也是我空閒的時候做的,不用這麼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