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明此刻還在震驚當中,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唐宸,仿佛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這時陳震開口解釋道:「凡是有特殊體質之人,皆是百年難遇,而這靈神一體更是所有體質中最少見的,堪稱千年難遇。
據野史記載,歷史上只有大禹王朝曾出現過一位靈神一體的體質,此人靈武造詣震古爍今,
傳聞達到了傳說中靈天境之上的層次,靈神境!」
在場眾人聞言無不目瞪狗呆,寧天韻更是用小手捂住了俏臉,「你說的是曾經的星宮聖主,靈神子?」
陳震微微點了點頭,同時收回了抵在唐宸經脈處的手指,一臉嚴肅的說道,
「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欽天監求證,若是真是靈神一體,這絕對是能震驚整個大離王朝乃至整個靈武界的大事!」
寧知明也一臉嚴肅,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當即不再廢話,拉起唐宸就要往外走。
唐宸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自己的天賦這麼好麼?這是屬於穿越者的特殊福利嗎?
沒等唐宸想明白,就被幾人強行摁上了馬,一行四人風風火火地朝欽天監趕去。
在馬背上時,唐宸大概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不能是自己穿越回去之後,修煉靈武產生的那點靈力被陳震以為是首次滋養出來的吧。
大概是這樣了,不過這他也不好解釋什麼,只能任由著幾人帶他去欽天監。
正好也能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萬一自己真的是靈武天才呢,唐宸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的。
到了欽天監後,陳震迅速表明來意,負責測靈石的人員也是大吃一驚,畢竟靈神一體只是個傳說,誰都沒見過活著的靈神一體。
「請殿下把手放在測靈石上,然後將體內的靈力都注入其中。」欽天監的人恭敬地說道。
唐宸乖乖照做,但是遺憾的是,測靈石所測出來的結果與陳震猜想的大相逕庭。
靈力天賦僅僅是地級而已,雖然說地級已經是佼佼者了,算的上是靈武天賦很高的一批人。
但是和之前預測的靈神一體相比,著實差了太多。
嗯,看來確實是穿越到那邊修煉了一些靈力的緣故,唐宸暗自想著。
不過也沒有太過於失望,地級已經很好了,還有很多人連人級都沒到呢,他起碼也能真正的修煉靈武。
「不應該啊,我測試體內靈力強度時,明明是遠超天級的存在,不行!我再試試。」
陳震一臉問號,就算不是靈神一體,也絕對應該是其他別的特殊體質啊!怎麼可能僅僅是個地級。
在反覆給唐宸測試後,得出的最終答案就是地級,陳震都懷疑自己身體出問題了,還要去再找個靈元境的人測試一下。
「行了,老陳,測靈石是不會出錯的,可能是我覺醒靈力後又修煉了一會兒的緣故吧。」自知真相的唐宸勸阻道。
陳震搖了搖頭,「不可能,這個靈力強度絕對不是修煉一段時間能夠達到的,起碼要五天以上才可以。」
寧知明也表示應該再找人檢查一下,別耽誤了唐宸的靈武一路。
最終,又在找個幾個靈元境高手的測驗下,發現都與陳震的一致,但是測靈石的結果卻一直顯示是地級。
測一次就要花費五兩銀子,幾次下來,唐宸一陣肉疼,最後好說歹說才勸住了兩人。
眾人無奈之下,只能接受唐宸靈力天賦為地級的結果,從欽天監離開。
雖說地級天賦已然出眾,但與最初猜測的靈神一體相比,難免讓人有些失落。
走在回去的路上,陳震依舊眉頭緊皺,嘴裡嘟囔著,
「這事兒太蹊蹺了,我明明感知到那靈力強度遠超尋常,絕非地級天賦所能擁有。」
寧知明也一臉凝重,看向唐宸道:「殿下,此事或許還有隱情,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唐宸心中苦笑,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者,在另一個世界修煉過靈力吧。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寧伯父,老陳我真的想不出來了,或許真如陳老所說,是我覺醒靈力後修煉的效果,只是咱們高估了這修煉速度。」
在路上的時候,唐宸和陳震說了金奎來的事情,後者得知後,也要去看望下金奎父女,畢竟當時若是沒有金奎,他可能就死在那深山老林中了。
當時那情況,唐宸和金奎,缺一不可。
回到寧府後,唐宸和陳震先去給看了下金奎,得知金如月已經轉醒,也是鬆了一口氣。
「殿下,救命之恩,我金奎沒齒難忘,快,快給殿下磕個頭。」
說著,金奎就要拉起還迷迷糊糊的金如月要給唐宸磕頭。
「金大哥,你以後萬萬不必如此,我已經說過了,是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感謝的人應該是我才是,
你要是真的想感謝我,就把如月的身體養好,這樣我們大家都開心。」
陳震也在一旁說道:「唐宸說得極是,我這條命都算是你救的,你這剛來京城,我還沒來得及表達感謝之情呢!」
金奎大為感動,之前在他的印象里,當官的都是人上人,根本不會顧及他這種平民的死活。
可沒想到正是他當初的一個善舉,卻救了自己女兒的性命。
」我看如月著身體,一時半會也走不開,金大哥要是不嫌棄,這段時間就在我府上做個護衛吧,俸銀就按我之前說的那麼算。」
唐宸向金奎提議道。
金奎聽後連忙表示不用,在這裡能給口飯吃就已經很好了,哪裡還能要什麼俸銀。
在唐宸的一再堅持下,金奎答應了俸銀的事情,但是他心中已經暗自決定,若是以後要離開這裡,自己必須把俸銀留下。
陳震為了報答當時的救命之恩,也給金如月找了京城最有名的幾個大夫,從明天開始,會上門問診,時刻觀察金如月的情況。
一切安排妥當後,唐宸和陳震便前往第一酒樓,之前答應了天離司的人,要請客吃飯的。
兩人騎馬並駕齊驅,陳震策馬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
「我說兄弟,當時我受重傷的時候,你就拿出了一瓶特別好使的藥,現在這小姑娘發燒至暈厥,你還能拿出來這種神藥,說實話,你是不是身邊有什麼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