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死鴨子嘴硬

2024-08-06 23:04:13 作者: 抽的是徽商
  第11章 死鴨子嘴硬

  何雨柱說的碰到糧站熟人,本來就是詐賈張氏。

  他不能確信賈張氏會不會把東西藏在賈家,現在已經是確定賈張氏有問題。

  但所里同志能不能聯繫到何大清是個問題,畢竟何大清是自己走的,不涉嫌綁架,所里在這個上面會不會下力氣查,何雨柱不敢確定。

  那麼家裡丟了多少錢,丟了多少糧,就是說不清的事。

  再加上院子裡牽扯,現在有所里同志在,易中海這些人還顧忌點。

  但等到所里同志離開後,那幫老傢伙就會組團過來勸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個時候不把丟的東西敲定,說不定易中海就敢勸他去所里說家裡沒丟東西。

  被子的事賈張氏沒反駁,

  兩百萬新錢的事,賈張氏也沒反駁,說明何大清留下的錢還不止這個數。

  而白面的數量,賈張氏卻是反駁了,因為那本來就是何雨柱胡說的。

  這年頭,大家買細糧都是幾斤幾斤的買,誰家那麼奢侈天天吃白面啊?

  何雨柱不再吱聲,而是看向夏同志。

  夏同志揮揮手說道:「把這個女同志帶走吧!

  何家屋裡的東西,我們已經記錄在冊了。

  我們會跟何大清聯繫一下,然後清算何家損失。

  這個,賈家是吧?

  她家還有什麼人?在不在這裡?」

  劉海中上前表現道:「領導,賈張氏還有一個兒子,是易中海徒弟,現在不在院子。」

  夏同志把目光投向易中海,易中海無奈說道:「賈東旭今早幫我喊完何雨柱後,去他對象家了。空著手走的,院裡不少人都看到了。老閆,是吧?」

  易中海肯定要解釋,不然要是所里把賈東旭當同謀抓了起來,把賈張氏逼急了,誰都說不清這娘們會不會胡亂說什麼。

  何家的事不要緊,畢竟易中海也沒有進去偷,但別的事要是撂出來,易中海是真害怕。

  易中海都是很無奈,他沒想到賈張氏平時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被一個傻子拿話一詐就詐出來了。

  這種事要是咬緊了不認,錢上面,白面上面都沒寫何家的名字,只要咬死了不認,所里同志也拿賈張氏沒辦法。

  等到所里走了,再勸勸傻柱,最多賠他兩個錢,那事情就能大事化小了。

  結果,現在數額一定下來,事情想小也小不了。

  賈張氏也沒辦法,她剛才跟易中海通過眼神商量過之後,已經決定把這個事背下來了。

  事情大小就是這段時間賈張氏的心裡活動,何雨柱剛才說的又快又准,被子是有數的,錢財賈張氏沒來得及數,但看那個數量應該不止二百萬。

  賈張氏還心裡暗笑,認為自己占便宜了。誰能料到,何雨柱突然虛報白面數量?

  賈張氏一時不注意,就下意識的反駁。

  賈張氏狐疑的看向何雨柱,卻見何雨柱一臉懵逼的樣子。

  何雨柱伸手抓著腦袋嘀咕道:「難不成人家記錯了?把別人家買的白面記到了我老子頭上。」

  何雨柱的這番做作,不光讓賈張氏消散了疑惑,就是邊上的夏同志,也打消了對何雨柱的懷疑。

  因為夏同志要是復一下盤的話,就會懷疑何雨柱的針對性太明顯了。

  今天何雨柱不先回家,反而先去所里找他們作主,其實都已經表明了態度。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事,現在何雨柱是受害者,夏同志他們還不會多想。

  但要是何雨柱連挖坑都會,夏同志真要細查一下何雨柱是不是某些人的下線了。

  還是那句話,這年頭,對一切可懷疑者,夏同志這些偵查員都不會放過。

  何雨柱自然不怕查,但他怕麻煩。真要背個什麼疑似,何雨柱哭都沒地方哭去。

  只能說何雨柱想多了,至少目前為止,夏同志沒把何雨柱把那方面想去。

  他們偵查員遇到過膽大的敵特,但那些都是老奸巨猾的成年人。

  他是不相信何雨柱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如果真有那方面問題,還會有這麼好的心態,主動送到他面前來。


  夏同志走向賈張氏,厲聲問道:「什麼名字?」

  「賈張氏!」賈張氏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是問你的本名,也就是你在娘家的名字。」夏同志本著嚴謹,又繼續追問道。

  「張,張小花。」賈張氏說起這個,自覺害羞,聲音都低了下去。

  ………

  「你進何家偷了多少東西?」夏同志問完賈張氏個人資料以及家庭情況後,又問起了事情經過。

  賈張氏這個時候還坐在地上,她也知道緊張了起來,這個事她可不能認。

  賈張氏先是拍地哭嚎道:「同志,我冤枉啊!

  今早三四點的時候,我聽到院子裡有動靜。

  我趴窗戶上一看,借著月光,眼見何大清跟一個女的,大包小包的出去了。

  我擔心雨水一個小丫頭在屋裡出事,於是就進去看了看。

  錢財什麼的我是真沒拿。」

  何雨柱本就跟著夏同志身後,聽到賈張氏如此說,不由冷笑道:「我還真謝謝您關心我家了。

  只是伱既然看到何大清跑了,第一時間不該把大家喊起來麼?

  要是我妹妹出了什麼意外,你一個人進去就不怕惹上官司?」

  何雨柱這下也顧不得別的了,今天要是不把賈張氏這個事敲定,倒霉的就是他們兄妹倆。

  何雨柱的話讓賈張氏一愣,這點她真沒辦法解釋。

  賈張氏死鴨子嘴硬道:「見你家門開著,我是想著進去占點便宜,但我只拿了你家的白面。

  還有那床被子,

  我…我只想替你們兄妹保管一下,你家的錢,我真沒看到。

  天那麼黑,我哪能摸到你家藏錢的地方?」

  「呵呵,賈大媽,您是什麼人,院子裡人都知道。

  現在所里同志也在,我也不說虛話,那筆錢,是我們兄妹的活命錢。

  我現在沒工作沒收入,就指著那筆錢熬到成年。

  您說拿沒拿,您說了不算。

  既然您現在不願意說,那咱們就去所里說。

  我跟妹妹都活不下去了,這個事不查個明白,我肯定不會放棄。

  不就是找何大清對質麼?有所里同志幫忙,我不信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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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手點一點,讓小寫手更有信心的寫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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