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尤時雨被關進精神病院
棲雲里。
傭人送上三杯熱茶就識趣的退出會客室。
梁含月看向池清,「她真的有人格分裂?」
池清沒有喝茶,而是點頭,「為她寫病歷的精神科醫生在醫學界很權威,他們不可能在這點弄虛作假。」
梁含月眸色一沉。
下一秒,手上多了一份溫暖,側頭對上了靳言臣漆黑又溫熱的眸光。
「如果這份病歷是真的,那結果是什麼?」靳言臣直接問重點。
「法官很有可能判她無罪釋放。」池清回答。
「憑什麼?」梁含月不甘心地問道:「神經病殺人就不算犯法嗎?」
池清抿唇沉默。
作為一個律師真的很難啟齒:是的,神經病殺人就是不犯法。
至少法律不會槍斃一個精神病患者。
會客室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靳言臣用沒牽梁含月的那隻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忽然開口:「你確定不能送她進監獄?」
池清沒有為自己找理由辯解,點頭:「幾乎不可能。」
靳言臣薄唇輕啟,「這個世界上又不是一座監獄。」
梁含月和池清幾乎同時看向他。
靳言臣放下杯子,慢悠悠道:「殺人犯要待在殺人犯該待的地方,那神經病自然也要待在神經病該待的地方,你若這點都做不到,律師費可以原路退回了。」
池清聽懂他話里的意思,端起茶杯敬他:「靳總,謝謝你沒修法律,賞我們一口飯吃。」
靳言臣冰冷的臉上沒有什麼情緒,被別的女人夸也不算什麼好事,還是當著自己的女人面。
「時間不早了,讓老何送你。」變相的下逐客令。
池清起身告辭。
梁含月還沒反應過來,「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靳言臣牽著她的手起身上樓,邊走邊解釋:「既然監獄不能管有精神病的犯人,那就讓能管精神病地方管。」
「精神病院。」梁含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要讓尤時雨被關進精神病院。」
靳言臣捏著她的手指,「放心,那個地方沒有比監獄好到哪裡去。」
如果不能把尤時雨送進監獄,那送進精神病院也不錯,可是——
「顧家那邊怕不會就此收手。」
雖然不知道尤時雨和顧家究竟有什麼牽扯,但顧容回能讓靳言臣欠的人情來換她,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靳言臣沉冷的聲音道:「只要把人送進去,我就不會給她出來的機會。」
梁含月原本憤怒不甘的心此刻稍稍得到了寬慰,「謝謝你。」
靳言臣眉心緊蹙,「又忘記我的話?」
梁含月反應過來,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下,「這樣總可以了吧。」
靳言臣深覺不夠,但念及她今天受到驚嚇,手也受了傷,按下了翻湧的情緒。
「先欠著。」
梁含月眨了眨眼睛,巧笑嫣然,「哦,那我還真要謝謝靳總的寬宏大度!」
靳言臣豈會聽不出她話語裡的調侃,一進臥室就把她抵在門上親。
-
梁含月在晚宴受襲的事都在圈內傳開了,網上自然也收到消息。
天不亮,梁含月就上了熱搜,微信消息不停的震動。
陸笙笙陳沐他們昨晚就知道了,發消息來的都是合作過的導演演員製片人。
梁含月公式化的感謝了關心,又發了一條朋友圈報平安,至於其他的詢問一概沒有回覆。
微博上先是有小號爆料這件事,被營銷號轉載,還配上了尤時雨被警察銬住帶走的照片。
睡不著的網友個個化身福爾摩斯開始扒兩個人之間的恩怨,難免會牽扯到半年前梁含月逃婚和顧景沉分手,而尤時雨一直跟顧景沉關係匪淺。
一時間三個人都被推上風口浪尖,尤時雨更是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按道理昨晚事情發生的時候,顧家那邊一定會控制事態發展,不會讓人捅上網上,現在營銷號連照片都有,顯然是有人故意發上網的。
梁含月撥通電話,等了片刻那邊接起電話,「我在京城沒有時差,能不要大半夜的打電話嗎?你不要睡覺我還要睡覺呢。」
「網上的事是你做的嗎?」昨晚的事陸聞洲也知道。
陸聞洲愣了下,「你被捅的事上熱搜了?」
「不是你做的。」梁含月越發的糊塗了,「那會是誰做的?」
陸聞洲清醒了幾分,「管它誰做的,反正對你沒壞處就行。啊……」
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有什麼事等天亮見面再說。」
梁含月掛了電話,察覺到身邊溫熱的目光,面露歉意,「抱歉,吵醒你了。」
靳言臣坐起來,「我每天這個時間醒。」頓了下道:「事情發酵到網上了?」
梁含月點頭,「不知道是誰做的。」
靳言臣蹙眉:「需要處理掉?」
「暫時不用。」陸聞洲說的對,不管是誰做的反正對自己沒壞處就行。
靳言臣傾身過來在她的臉上親了下,「網上的事我會讓林錚盯著,案子池清會負責,你再睡會。」
他這麼說無非是不想她煩心。
「睡不著了。」梁含月看著窗外要亮不亮的天色,「你每天都這個時候去跑步?」
「嗯。」這是他的習慣。
梁含月心血來潮:「我跟你一起吧。」
靳言臣眼底拂過一絲意外,「你確定?」
梁含月在他的語氣里聽出了鄙視,「你不要小瞧我,我在劇組拍戲也是有體能訓練的。」
「那你們的體能訓練不怎麼樣。」
他起床一邊走向衣櫃,一邊說,「每次不到兩回就喊累。」
梁含月本來想反駁他的,但聽到他後面一句話頓時小臉通紅,小聲反駁:「我們又不訓練怎麼把腿擺成那樣姿勢……」
靳言臣瞥了她一眼,「騎馬你也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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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含月本來覺得自己就算比不上靳言臣的體力,也不會差很多,沒想到一開始就被他甩遠遠的。
等靳言臣折返回來時她才跑到一半,小臉蛋上滿是汗水,氣喘吁吁。
靳言臣氣息平穩,只有額角有些汗津津的,瞧著她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勾唇:「就這?」
赤裸裸的鄙夷。
梁含月沒底氣反駁,索性蹲在路邊扭頭不看他,「能跑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拿奧運金牌!」
靳言臣菲唇輕勾,「奧運金牌我是拿不了,但熬夜金牌我拿了好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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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