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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9章 禍不單行(6K)

2024-12-13 03:06:53 作者: 康斯坦丁伯爵
  第739章 禍不單行(6K)

  8月3日,梅拉尼婭標準時間下午五點,比諾曼公國時間快一小時。

  可薩莉亞第一方面軍司令部王忠看見艾米莉亞跟著聯絡官與電報員進來,就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了,他說:「登陸了?「

  「是的。」艾米莉亞嘴角一直裂到了耳朵根,「這下在優羅巴大地上,再也不是只有你在對抗普洛森了。」

  王忠:「別說的好像是我一個人在對抗普洛森一樣,光是在前線指揮部隊的就有十位大將三位元帥。」

  瓦西里:「這個房間裡有兩位大將和一位元帥。」

  「我是沾光的,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職責基本都由元帥兼任了。」波波夫兩手一攤,「我日常工作也就是管管部隊裡酗酒的情況,教訓下得意忘形的速勝派。」

  眾人都笑了,巴甫洛夫對聯絡官伸出手:「電報給我吧,我們準備好了地圖,看看該怎麼畫。」

  房間角落的小黑板上,已經掛好了加洛林的縮略地圖。

  巴甫洛夫讀電報的時候,艾米莉亞問:「你們的進展如何?」

  王忠聳肩:「敵人調來了很多經驗豐富的戰鬥部隊,都在西線養得肥體壯的,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但我們依然在推進。

  「現在你看到波羅的海旁邊那個缺口了嗎?我們估計兩百萬敵軍正在湧向這個缺口,每天都有好幾萬敵人從缺口跑出去。」

  艾米莉亞大喜:「那隻要堵上缺口,敵人就無處可去了對嗎?」

  王忠:「對,唯一的問題是,這個缺口有七十公里寬。」

  艾米莉亞:「你是說,在疾風一般的推進了400公里之後,最後七十公里難住了你們?」

  王忠:「這倒沒有,推進的速度只比預計慢一點,最終會有一百萬以上的普洛森軍隊被包圍消滅,其他潰兵則會撤退到柯堡附近的築壘地帶。

  「他們在這裡會形成一個非常難啃的重兵集群,但我們並不需要啃他們,因為他們幾乎沒有坦克之類的重裝備,已經威脅不到我們的主要運輸動脈,我們可以用部分兵力包圍他們,全力以赴向著普洛森尼亞挺進。」

  瓦西里繼續解說:「因為柯堡附近沒有生產坦克的重型工廠,就算有也沒有足夠的原料供應了,我們轟炸了柯堡的港口,嚴重破壞了吞吐能力。」

  王忠:「總而言之,不考慮現在盟軍整天催促我們去解救正在起義的梅拉尼婭抵抗組織,我們這邊一切順利。」

  「而盟軍在西線也一切順利。」巴甫洛夫說,「至少電報看起來一切順利,聯合王國軍進展順利,聯眾國軍進展比較慢但也站穩了腳跟。聯合王國軍的裝甲師還順利上陸了。」

  王忠:「普洛森的裝甲師呢?在我們正面發現了新的裝甲師番號嗎?」

  「沒有。」巴甫洛夫聳肩,「我們遇到的裝甲師還是那些老面孔,而且很多已經損失到只剩下幾輛坦克了,西線的裝甲師並沒有被抽調過來。「

  王忠:「那隻要裝甲師發動進攻,盟軍還是有可能被推下海的不是嗎?」

  艾米莉亞:「是的,我們認為威脅最大的就是21裝甲師,它部署的位置距離我們的登陸場太近了。」

  王忠看了看手錶:「哦,那它應該已經開始進攻登陸場,今天剩下的日照時間已經不長了,再不進攻來不及了。」


  瓦西里:「也許這個裝甲師裝備了我們遇到過的那種夜視裝備!所以他們將在夜間進攻!「

  王忠:「有這樣的裝備肯定會優先放到東線來啊,不,我猜21裝沒有夜戰能力。他們現在要么正在向灘頭衝鋒,要么正在磨洋工。」

  21裝甲師師長放下望遠鏡,命令道:「炮火準備。」

  參謀長:「他們只是傘兵!」

  「但他們有巴祖卡,你看到摩托化偵察營的殘骸了。」

  21裝甲師師長目力所及的範圍,全是燃燒的殘骸,偵察營試圖進攻傘兵據守的城鎮遭到了慘重的損失。

  參謀長:「傘兵不可能攜帶太多火箭筒,也許他們為了抵抗摩托化偵察營的攻擊,已經耗光了這些反坦克武器!」

  「炮火準備!我們半個小時後發動攻擊!」

  伊文森上尉疑惑的問身邊的副營長:「敵人為什麼不進攻?我們火箭筒都用完了,他們攻進來我們就只能用燃燒瓶和裝了TNT的臭襪子來對付坦克了。」

  副營長:「我怎麼知道?」

  這時候天空中傳來炮彈破空的聲音。

  伊文森剛趴下,大地就開始晃動。

  副營長喊:「該死,這至少105毫米!確實是裝甲師的師屬火力!」

  話音未落,他們所在的房子牆壁塌了一個角。

  有大頭兵站起來要往外跑,被伊文森一把拽住:「瘋了!我要是你,就寧願被埋起來也不去外面!」

  很顯然,被埋起來可能還有救,吃炮彈那絕對沒救了。

  此時整個城鎮裡士兵們都在到處亂跑,老兵和士官們正在努力穩住新兵蛋子:「趴下,別亂跑!亂跑才容易死!」

  牧師一手拿著聖經,一手拿著衝鋒鎗,在雨點般落下的炮彈中閒庭信步,一旦發現還活著的傷兵面前跪地,貼近傷兵的臉嘟囊:「孩子,我沒有辦法處理你的傷口,但我可以聽你最後的禱告,

  我保證它會傳遞給上帝。」

  說完這句後,他把耳朵貼近傷兵的嘴,努力聽這倒霉蛋最後的禱告。

  然後牧師發現,大部分時候他聽到的都是媽媽。

  半個小時就這麼過去。

  伊文森從已經變成危房的房子裡跑出來,看見牧師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在街道上走著一一他是整個街道上唯一站立的人。

  副營長:「你特麼從哪兒找到這個瘋子?」

  「沼澤地里,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在撈自己的聖經和聖餐盒。」

  「他媽的。」副營長罵道。

  這時候所有人都能聽見引擎的轟鳴,還有行走機構和變速箱的噪音。

  副營長:「各就各位!敵人裝甲師進攻了!」

  伊文森一邊跑向自己連隊的防守陣地,一邊喊:「快要天黑了,坦克不會在天黑後進攻!我們只要擋住最初的攻擊就好了!」

  話音剛落,一發高爆彈命中了他前面的兩層樓,把正在奔跑的他推了回來,摔倒在地上。

  等伊文森緩過勁來,第二炮已經打過來了。

  一大塊磚頭砸在伊文森身邊。


  短暫的沉默後,他高呼:「敵人難道想把這個城鎮所有的房子都移平嗎?他哪兒來的這麼多彈藥和時間?」

  但是坦克的引擎轟鳴沒有停下,說明還有坦克在向小鎮前進。

  又一棟二層樓中彈。

  伊文森明白了,敵人是準備一邊拆樓一邊衝進來肉搏戰。

  伊文森爬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跑進了挨了一發高爆彈的樓房:「你們還好嗎?」

  「樓上的機槍組完蛋了!但我們還好。」部下答道。

  伊文森:「敵人在清理二樓,因為從二樓可以扔燃燒瓶下去。巴祖卡?」

  「還有兩根!」

  伊文森:「剛剛對付偵察隊我們不該這樣放開用火箭。敵人的反坦克武器呢?」

  「你說這個?」有人拿起普洛森那造型怪異的反坦克漏斗,「與其用這個我寧願去掀坦克的艙蓋。」

  伊文森:「拿著吧,就算不能當反坦克武器,也能起來當錘子。「

  話音剛落機槍聲響起。

  伊文森:「F連方向!我們也快了!」

  話音剛落,就在不遠處響起一聲炮響,遠處的建築中彈。

  伊文森:「坦克就在旁邊!遮斷步兵,準備發射巴祖卡!」

  正說著一樓窗外就出現了一根炮管,緊接著坦克的炮塔出現了。

  整個樓房都抖動起來。

  伊文森高呼一聲,在窗口探頭,對著外面掃射,子彈立刻打倒了兩名普洛森士兵。

  房子裡的聯眾國傘兵火力全開。

  伊文森打完一個彈匣,一邊換彈匣一邊喊:「反坦克,GOGOGO!」

  巴祖卡射手立刻打開門,對著外面的坦克側甲開火。

  火箭發射時的尾焰噴進了房間裡,讓整個房間充滿了煙塵。

  「該死的巴伯!你特麼的不能出去發射嗎,快嗆死我們了!」有人喊。

  「不能,因為我怕死!」巴伯扔掉一次性發射筒,縮回房間裡。

  這個時空的巴祖卡因為羅科索夫的設計,變成了一次性。

  伊文森沒理會部下的爭執,趴在窗戶上確認攻擊成果。

  坦克的散熱口冒出明火和濃煙,直接停下來。

  伊文森:「攻擊有效,幹掉一輛!繼續-

  —一他探頭向外掃射,然後看見一輛灰熊突擊炮正轉向這邊,那粗短的炮管正在校準。

  伊文森縮回來,直接臥倒,同時大喊:「隱蔽!」

  炮彈襲來,面向灰熊的那一整面牆壁一下子消失了,變成飛舞的碎磚頭和木屑。

  好幾個人被碎磚頭打中,向後倒下伊文森推開砸在身上的斷牆,掙扎著爬起來。

  他看見有人影衝出煙塵,便條件反射的開火了。

  等打倒了三個人,他才想起來該確認下正面來的到底是敵是友。

  他努力想看清楚敵人的裝束,然而他的眼晴仿佛突然變成了重度近視,而且看什麼都有重影,

  根本看不清倒下的人。


  等一下,他一個激靈,可以通過鋼盔識別,普洛森的鋼盔不會纏偽裝網,而且還有明顯的護耳!

  伊文森又放倒了兩個鋼盔有護耳的人,打光了彈匣里最後的彈藥,他按下彈匣旁邊的按鈕,想抓住滑落的彈匣,反應卻慢了一拍。

  彈匣落地的時候,他隨手一摸彈匣包,卻發現什麼都沒摸到。

  壞了,剛剛的爆炸把彈匣包炸掉了。

  伊文森又回想起自己丟掉的腿袋,昨天晚上空降的時候,一發高射炮彈的彈片切斷了腿袋的帶子,讓他永遠遺失了自己的武器。

  這些裝具就不能造得堅固點嗎!

  又一名鋼盔有護耳的人衝進房間。

  伊文森脫下鋼盔,砸向對方,利用這個空檔拔出史密斯維森手槍,對著敵人連開數槍。

  這時候,他的聽覺終於恢復了,湯姆森衝鋒鎗射擊聲聽起來那麼悅耳。

  牧師一個健步衝到伊文森面前:「孩子,我沒辦法處理傷口,但我可以聽你最後的禱告一一伊文森:「你打算一邊聽我禱告一邊掃射嗎?」

  「有何不可?」

  伊文森搶過牧師的槍,又打倒了一名普洛森人,確定沒人繼續往裡沖之後,從牧師的彈匣包里摸出彈匣牧師:「我可以把這些都給你,這樣我比較自在。」

  伊文森:「你怎麼做到的?」

  牧師:「什麼?」

  「這樣從容!」

  牧師:「上帝保佑著我!」

  伊文森搖頭:「也許吧。快,我們要轉移了!去預備陣地!」

  「報告師長。」

  第21裝甲師師長回頭看向通訊員。

  通訊員:「我們差不多占領城市,但是天已經黑了,還有很多傘兵在城中抵抗。」

  參謀長:「我們應該繞過城市,直接沖向海灘的。」

  「說什麼都晚了,只能等明天了。」師長說。

  參謀長:「元帥說過,登陸開始的24小時至關重要!就算趁夜發動攻擊,也應該繼續!我們可以打開大燈,敵人被燈照著也看不清我們!」

  師長:「既然登陸最初的24小時如此關鍵,那關鍵的元帥閣下哪兒去了呢?」

  參謀長一時語塞。

  普洛森軍西線司令部。

  施密特上將:「為什麼另外四個裝甲師還沒有向灘頭出發?」

  「因為空襲,上將閣下,而且敵人控制了好幾座關鍵的橋樑,我們的裝甲師和卡車都無法過橋。」

  施密特上將:「那就規劃一條不用過橋的路線!」

  參謀長:「我們是那次事件之後才編入西線司令部的,很多人並不熟悉鄉下的小路。」

  那次事件指的自然是普洛森皇帝被刺殺、皇帝的摯友慘死的事件,那之後因為埃爾文羅美爾元帥也有參與事件的嫌疑,他的司令部和隨從軍官被完全撤換,新來的人比起計劃作戰,更擅長監視羅美爾元帥。

  施密特上將嘆了口氣。

  他說:「羅美爾元帥曾經說過,要把所有的部隊都放在灘頭附近,一旦登陸開始就竭盡全力把他們推下海。但我們這些人根據東線的經驗拒絕了他,東線戰法是一線部隊遲滯安特進攻,堅固的支撐點分割安特的攻擊部隊,然後投入裝甲師反擊。


  「去年冬季攻勢我們剛剛用這種方式擋住了羅科索夫。」

  (其實是羅科索夫就沒打算進行大規模躍進,只準備拉平戰線,但普洛森高級將領普遍認為是羅科索夫失敗了)

  施密特上將:「現在要是羅美爾元帥出現,我要向他道。」

  埃爾文·羅美爾睜開眼晴,看著黑布隆冬的房間。

  「我這是在哪兒?」他問。

  「在抵抗組織的大本營。」口音很重的普洛森語答道,「你的部下把你送進民營醫院,沒想到這裡是我們的總部。順帶一提,旁邊的教堂是我們的彈藥庫。我們經常用運送南瓜的馬車運送彈藥給城裡的抵抗組織。」

  埃爾文試圖看清楚說話人,但是周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對話的時候不露出廬山真面目,不是君子所為。」

  「我們是抵抗組織啊,為了解放祖國,我們什麼骯髒的事情沒幹過。羅美爾元帥,放棄吧,你已經不可能回到司令部,指揮抵抗了。

  埃爾文嘆了口氣:「我昏迷了多久?」

  「你來到這裡,已經十八小時了。」

  埃爾文:「盟軍被趕下海了嗎?」

  『據我所知,沒有。實際上,鎮上的電話局和海邊小鎮法坦的電話一直是通的,很多人打電話問過了,盟軍正源源不斷的從法坦進入內陸。」

  埃爾文:「只要琴堡還沒有丟,一切就有翻盤的希望,如果讓我回到西線司令部,我可以把南加洛林的第30集團軍,和佳萊的第十五集團軍調動過來,加上我的裝甲師一一」

  「您哪兒也去不了。」黑暗中的聲音說,「您哪兒也去不了!」

  聖卡莫多鎮,跨河大橋。

  占領大橋的聯合王國第一傘兵師已經激戰了一天,現在正在分批休整。

  哨兵強忍著睡意,警戒著周圍。

  突然,他聽見有人穿過樹籬,便大喊道:「閃電!」

  「雷鳴!」對方對上了暗號,然後從黑暗中跳出來。

  為首的人戴著貝雷帽,不過顏色好像和第一傘兵師不一樣。

  「什麼人?」哨兵質問道。

  「科曼達第六突擊隊,我們昨天炸毀了25公里外的利奧波德列車炮,現在趕來參戰!」

  壯碩的科曼達突擊隊員來到哨兵面前。

  「你們的指揮官呢?」

  「什麼人?」大橋上有人一邊質問一邊跑過來。

  「科曼達第六突擊隊。」科曼達對過來的少校敬禮,「我們趕來助戰。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們打退了普洛森第701步兵師的幾次進攻,現在他們正在南邊的樹林裡重整,有重炮。我們彈藥已經快打光了,你們還有彈藥嗎?」

  科曼達隊長答:「一點點。但普洛森人不擅長夜戰,我們可以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你們擅長夜戰嗎?」

  「我們是科曼達。」

  少校:「有道理,我派個熟悉樹林地形的人給你們當嚮導。」

  就在這時候,科曼達隊長抬起頭,看向西北方向一一海灘就在那邊。


  「你有沒有聽見高地風笛聲?」他問。

  少校也看向西北:「不,我一一哦,好像是有風笛聲。」

  科曼達隊長:「為什麼要用風笛做敵我識別信號?讓我想起某個正在安特那邊執行任務的瘋子少校:「是喬納德爵士嗎?聽說是個在戰場上用長弓和長劍的怪人。」

  「是的,怪人。」

  這時候風笛聲已經大到所有人都聽見了,普洛森人盤踞的森林裡甚至有鳥兒被驚醒飛上天空。

  然後,被風笛聲蓋住的坦克引擎聲也鑽進了所有人的耳朵。

  少校:「還有裝甲部隊,謝天謝地,他們終於到了。「

  「援軍!」在大橋拱頂上戒備的哨兵大喊,整個身體探出大橋的鋼樑,「在那邊,援軍!」

  吹風笛的高地人進入了眾人的視野,他不緊不慢的走著,身後的坦克緩緩向前。

  但坦克兩旁的步兵在軍官口令下奔跑起來,跑過引橋登上大橋。

  擦亂的腳步讓大橋的鋼樑微微顫動起來。

  鷹巢,吸菸室。

  皇帝陛下不吸菸,所以會議的間隙高級將領們都會聚集在吸菸室。

  「看起來未來至少一個月內,我們都要兩線作戰了。」毛奇大將說,「就算最終成功把盟軍趕下海,我們也騰不出力量去對付東線的羅科索夫了。」

  凱爾特元帥:「在維斯瓦河一線組織防禦比較現實,就是不知道能抵抗多久。經此一役,帝國的兵源素質會斷崖式下降。」

  「這還是最好的情況。」毛奇大將嘆氣。

  最壞的情況,雖然在場諸位沒有說,但都心知肚明。

  盟軍沒有被趕下海,普洛森帝國軍不得不兩線作戰。那時候就不是兵員素質下降的問題了,是有沒有足夠兵源的問題。

  這時候,傳令的機要秘書進入吸菸室:「陛下要求我們開會。」

  眾將領紛紛掐滅菸頭,向門口走去。

  「我們要進行徹底的動員,組建國民衝鋒隊。12歲以上的成年男性,全部要動員起來,加入戰鬥!」皇帝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高級將領們面面相。

  皇帝:「在阿巴瓦罕,安特人就是用這種全民皆兵的方式擋住我們的。他們甚至把少年兵當成英雄來塑造!他們能做到,更優秀的普洛森民族也可以做到!」

  沒有人回答。

  皇帝繼續著自己的獨角戲:「我們仿製敵人的反坦克火箭筒,連小孩都能使用。一個孩子換一輛坦克的話,很快敵人就沒有坦克用了!

  『我們要生產連孩子都能使用的衝鋒鎗,還有輕便的手雷,讓孩子拿著去敵人當中引爆。普洛森民族將會絕處逢生!然後再次迎來輝煌!」

  皇帝停下來,掃視眾人,忽然歇斯底里起來:「你們沒聽到嗎?你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以為我瘋了嗎?不,我沒有!這是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普洛森民族唯一的出路了!

  「我們為了生存空間發動了戰爭!現在我們將會繼續為生存空間而戰!我們會為生存空間,流盡最後一滴血!

  「國民的!你們的!還有我的!還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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