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叔姓甚名誰?
高仁並不知道。
但是,高仁知道發叔是一個好心人,四五十歲樣子,身材高大,粗壯有力,常常扛著一袋米來山腰的茅廬里,多年堅持無償地將大米送給高仁和母親。
而且,發叔每次來高仁家,都會順便拜祭一下「千紫墳」,給高寵的在天之靈磕幾個響頭,口稱:高將軍,你可是咱牛頭山人的恩公啊!沒有你當年勇挑鐵滑車,也不會嚇跑金狗!俺們全村人世代都感激您啊!恩公在天堂里放心,阿發雖然不才,但會種田,一定堅持給明義侄子送大米!
發叔口中的明義侄子,即是高仁。
高仁姓高,名:仁,字:明義。
自高仁懂事以來,他就知道了發叔。
但是,高仁因為家貧,因為長得像根廢柴似的,五歲之前,人們常贊他象猴子般機靈。
因為他是抗金英雄的後人。
可他五歲之後,很多人似乎漸漸忘了他的英雄之父高寵勇挑鐵滑車的英雄事跡了。
高仁也漸漸地被人瞧不起。
所以,十五年來一直沒什麼出息的高仁,也一直沒有機會報答發叔。
現在光著身子,沒有衣服穿了,高仁心中能想到的第一個江湖救急之人,便是發叔了。
高仁相信發叔會借給他一套衣服的。
發叔的家,其實是兩間破泥瓦房。
高仁進入發叔家的大門,看到兩側各是一間廂房。
「呼呼呼--------」東邊的那間廂房,房門虛掩著,裡面似乎有什麼聲響傳出來。
高仁看到房門並無關上,便徑直走向東邊廂房。
房門虛掩,自然不用敲門。
高仁輕輕地推門而入,不經意間,卻看到發叔臉朝里,屁股坐在他的破床沿,光著身子,摟抱著一名中年女人。
那女人也是光著身子,皮膚半白不黑,雙峰軟垂,閉著眼睛,雙手纏繞著發叔的脖子。
兩人緊貼在一起摩挲著,各自的喘息聲都很響。
高仁本是張嘴欲喊「發叔,明義來了」,見此情狀卻驟然發驚。
這種事,他以前可從沒見過呀!
高仁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得很厲害,瞬間嚇得又退出房門外。
他輕撫胸膛,暗道:哎呀,我的老娘!怎麼回事?男人和女人光著身子?緊緊地摟在一起,他們倆想幹嘛?
這光天化日的,發叔不去種田,卻來做這等事-------
高仁思忖一會,兀是不解。
他定定神,帶著幾分好奇,帶著幾分不解,又躡手躡腳地走進房中,蹲下身子,瞄向破床。
發叔此時心神蕩漾,哪防有人偷看?
剛才,他看到臨家寡婦相好過來了,便急不可耐啊!
所以,他沒關好房門,就顧著抱住那女人尋歡了。
他十萬火急的與之除衣相擁。
此時此刻,發叔正輕吻懷中女人的耳朵,溫柔地舔著她的耳垂,不停地往裡面呵氣。
他的雙手卻不停地揉搓著她的雙峰。
中年婦女嚶嚶嚀嚀,大嘴時合時張。
她微微地躲避著,身子緩緩地倒在了破床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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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叔的唇滑過她的耳朵,粘在她的雙唇上,身子壓得她的雙峰向兩側扁滑,扛起她雙腿,拄「棍」而入她的蜜縫,開始了激動人心的晃動----------
破床搖曳,吱呀作響。
「嘩!發叔腹下的棍子真粗!咦,那女的下面原來是這樣的?她那毛-----真濃!咦,有條縫-------哎呀,發叔的棍子那麼粗,也能塞進那女的縫隙里-------奇事!咦,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新婚洞房嗎?」高仁怔怔地看著發叔和那中年婦女的動作,不時輕嘆出聲,又不恥下問,自問自答,感悟人生。
他正輕聲感嘆著,忽然感覺自己腹下有什麼東西摩擦,便低頭一看。
喔靠!
原來是自己的「小高仁」已經膨脹起來,一飛沖天,翹的貼在自己的腹部上了!
怪不得有什麼東西在摩撐?
高仁再抬頭望望去,但見發叔正伏在中年婦女身上,快速晃動著「鋤頭」,奮力「耕田」。
他那根粗大的棍子在那女的「桃源」里進進出出,不時喃語:「如花,你放心,我會耕好你這處田的-------」
那女的雙手緊摟著發叔的脖子,雙腿架在發叔的肩膀上,哼哧大叫:「啊-----舒服!阿發-----我-----我------定能給你生個胖小子-------哦-------死鬼------別那麼快!噢-------」
高仁望著發叔和那中年婦女驚心動魄的動作,耳聽中年婦女的吟聲,忽感自己腹下那根堅硬如鐵的棍子浪潮洶湧,一股熱流噴薄欲出。
他低頭一看。
一股潔白的瓊漿玉液,正從「小高仁」埠柱濺而起,潑灑在自己的胸膛上。
很滑!
很粘稠!
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