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因為賭王爭霸賽的事情,張儷忙得不可開交,幾乎都沒有回家的時間。
按照林臻的計劃,本屆賭王採取晉級制,目前已經篩選到32進16,再有幾天時間就能有全新的賭王誕生,而皇帝的聖旨也會在這一天來到賭場,由慕容無舌親自頒發。
同時也因為賭王的噱頭,英雄賭場熱度空前絕後,每天爆滿,人來人往,每天流水已達近二十萬兩,已然是整個大乾第一賭場。
而且前幾天那些不願意出售店鋪的商家,現在也開始逐漸向張儷獻好,價錢也比之前更便宜。
張儷已經趁機將半條街的店面都盤了下來,最近正琢磨著裝修呢。
每天外出工作,算帳,洗錢,管理偌大產業,張儷忙的暈頭轉向。
即便如此,坐在三樓的窗欞邊向外靜看依舊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
今天也是如此,她單手撐著精緻的下巴,手臂放在窗欞邊,一雙美眸不斷盯著賭場進進出出的人們,她看到了福貴、看到了小五,看到四個壯漢拎著一個男人的四肢將其拋在馬路上。
熙熙攘攘,人群繁多。
只可惜,今天她還是沒有見到想見的那個人。
討厭,也不知道你都在忙些什麼。
就不能主動來看看我嗎?
唉。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準備關窗,就見到一輛巨大而奢華的馬車停在了樓下的停車位里。
那車屁股上的編號正是零零零貳。
是他!
張儷瞬間綻放出絕美笑顏,飛快地來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重新塗好嘴上的胭脂,鬢邊秀髮也絲絲輕縷,精緻無比。
隨即,她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著林臻的到來。
......
林臻下了馬車,突然感覺有點冷清。
以前身邊總跟著二狗、曹雄他們,現在只剩下侯春一個跟班了。
短短几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二狗叛變,曹雄重傷。
拜火教的事情急不來,需要步步為營;顧南山也沒有抓到,依舊躲藏在城中。
實話說,林臻此時確實需要靜靜的休息一下。
所以他來到張儷這裡。
沒有任何停留,林臻直奔張儷的房間,推開門,林臻對侯春說道:「讓人把藥煎了送過來就行,你自己去玩吧,今天不走了。」
「是,世子。」
侯春答應一聲,轉身離開,林臻走進張儷那雅致的房間內。
別看張儷喜歡穿絳紫色的長裙,但她的日常生活卻並不奢華,房間內只有一盆君子蘭與一套茶盞,再無別的裝潢。
美人坐在桌邊,回眸一笑,百媚生花,宛若絕美畫卷。
她沒有起身,只是對著林臻淡笑。
「世子。」
林臻走到她身邊,從背後摟住她,將下巴枕在她脖頸的間隙中,一邊聞著濃郁的發香與體香,一邊閉目享受著短暫而難得的溫存。
「以後叫夫君就好。」
「是~夫君!」張儷覺得脖子痒痒的,卻沒有抵抗,一反常態地慵懶在林臻懷中,雙手同樣握住他的大手,神情怡然,問道,「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想你了。」
「噗咯咯咯,雖然有些假,但是妾身很喜歡聽。」
「真的。」
張儷察覺出林臻今天的不同,關心地問道:「您這是怎麼了?感覺很累的樣子。」
「沒怎麼,就是想休息休息。」
「夫君是想和人說說話吧?」
林臻閉著眼睛,略有感慨。
「若有知音見采,不辭唱遍陽春。伯牙善鼓琴,鍾子期善聽。欲把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妾身不知道伯牙是誰,也不知道鍾子期是誰。但是妾身知道,這世間懂您的人本來就不多,但凡知道您生了什麼病的,基本就是知己了。只可惜,我們都一樣,被大多數人認為是無病呻吟。」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紅顏知己,那一定就是張儷了。
林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
賭場並不安靜,但是卻有安靜的依靠在等著他。
他換了個姿勢,將張儷橫抱起來,走向床榻。
張儷反手緊緊摟住林臻的脖頸,望著他滿臉痴醉,滿心歡喜,滿眼幸福。
她問道:「夫君,大早上的......這合適嗎?」
「開門紅嘛,早上正合適。」
「夫君好壞呀!居然拿人家打趣!」林臻把張儷一把扔在床榻上,惹得美人嬌笑連連,「哎呀!哈哈哈哈,夫君,您可要輕點,妾身禁不住您的折騰!」
「輕點?哼,今天我必定要大肆發泄,方能解我心頭之苦!」
言罷林臻猶如餓虎撲食,一下撲了上去。
(照例多來點試試)
張儷有些喘不過氣,也不知道是被林臻壓得,還是心跳加速如小鹿亂撞。
她能清晰感覺到林臻呼出的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臉上,吹起了秀髮。
好熱好熱。
我好熱啊。
林臻手指滑過她的臉頰:「儷兒,你好美。」
「夫君......您咯到我了。」
張儷難為情的把腿挪開,卻被林臻趁虛而入,狠狠吻在她的紅唇之上。
「嚶嚀!」
張儷瞪大雙眼,大腦一片空白。
只覺自己渾身無力,四肢僵硬,不知道此情此景是該摟住林臻,還是該熱烈回應。
天啊。
這就是接吻的感覺嗎?
好快樂,好幸福。
好想再繼續啊。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敲打自己的牙關,像個禮貌的少年。
她下意識地張嘴,卻被林臻長驅直入,攪弄個天翻地覆。
張儷覺得自己要缺氧了,胸膛不斷起伏。
林臻不僅不停止,還用手把她壓了下去,這更是要了張儷的命。
就在兩人如火如荼,如膠似漆的剎那,突然有人敲門!
「咚咚咚。」
夫妻倆幾乎是同時鬆開嘴,顧不上藕斷絲連的唾液,齊聲朝門外大喊。
「滾!」
這個時候即便有天大的事情,張儷也斷然不依。
她要林臻。
她要這個男人。
她要這個如神一般強大的男人狠狠地征服她!
她要成為他的女人。
「夫君,妾身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來吧,妾身不怕疼。」
「唔!!!」
不怕疼是不可能的。
張儷在那個瞬間還是眉頭緊皺,咬緊貝齒,直至一分鐘後才緩緩舒展開來,換上一副滿足與幸福的表情。
......
張儷靠在床頭的柜子上,林臻則是枕著她潔白無瑕的雙腿睡得香甜。
近來事情太多,林臻也太過疲憊。
與之相比,此刻的溫馨與安然,是何等難能可貴。
張儷嘴角掛著濃濃的笑意,含情脈脈,秋波暗涌,指尖不斷撫摸著林臻的鬢髮。
如果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