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把人往絕路上逼。
不光沒有解決問題,反而可能逼成仇,引出更大的事端。
不管是官方的馭詭師。
還是民間的馭詭師。
只要他們不利用特殊能力,肆意妄為,欺壓普通人,燒殺劫掠。
特異局都不會去對這些民間馭詭師做些什麼。
目前,還是還是以拉攏為主。
犯了事就抓起來懲罰,做了好事就獎勵,一陣連消帶打下,也收攏了不少馭詭師的心。
特異局裡面很多馭詭師都是那樣加入特異局的。
解玉:「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麼說開了就行。」
他放下了茶杯。
「我看仲副局事務繁忙,想必是沒有時間繼續招待我們了。」
仲興其實巴不得把人留下來,最好留個幾天幾個月,讓對方切實的體會到特異局裡面和諧友愛的環境。
說不準對方改變主意,同意加入呢?
可惜,他不是那麼沒眼色的人。
當然知道這是對方想要離開了。
他也沒有繼續硬留下對方,而是把三人親自送出了局外,還打了一輛車,送他們離開。
等接待完這三位民間來的馭詭師強者後。
仲興才有時間去看大橋的後續。
「那邊現在如何?」
「局長還在那兒指揮施救落水者,召喚來的邪神眷屬已經封印,不過有幾個馭詭師都受了傷,還有一位身上的東西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仲興嘆了一口氣。
馭詭師就是這樣。
越是使用能力,身體裡壓制的詭東西,就會越活躍,等到了一定的階段後,它就會反噬其身。
如果馭詭師沒能把它壓制下去。
那麼,它就會在馭詭師的身體裡復甦,吞噬掉馭詭師的靈魂,成為更加強大恐怖的怪物。
但邪神信徒越來越猖狂,肆意的世界各種召喚邪神,想要令邪神全面降臨到這個世界。
讓邪神來統治世界。
沒有人想看到那個局面。
而想要對抗得到了邪神賜予的特殊能力的邪神信徒們,還有被他們召喚出來的各種邪神眷屬。
他們只有成為馭詭師,才能與之對抗一二。
但即便如此。
每一次與邪神信徒的對抗,他們都會損失慘重。
這也是特異局福利待遇算是所有部門裡最高的那一個。
因為他們真的是在拿命來拼。
而且,成為馭詭師後,即便他什麼都不做,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裡的詭異其實也會越來越活躍,遲早有一天還是會復甦。
有人曾經猜算過。
一個馭詭師,自他成為馭詭師那一天開始,他的壽命可能就剩下二十年了。
這還是在馭詭師不動用任何能力的情況下。
一旦動用了能力,壽命更是飛速降低。
畢竟這個世界可沒有一個會長辛辛苦苦去尋找如何降低馭詭師的影響的辦法。
他們對詭異的研究還一片空白。
馭詭師每出一次任務,壽命就會縮減不少。
每一個馭詭師都是一個時刻都在消耗的物品。
仲興也在發愁,局裡的這幾個馭詭師,他們身上的復甦值都在一個比較危險的範圍。
必須要停下任務,好好的休息幾天。
不然,有可能在出任務得過程中,他們身體裡的詭異就要出來鬧事了。
因此,他們很缺人啊。
「還是沒找到那三人的情報嗎?」
他一陣驚奇。
除非這三人露出來的外貌以及名字全都是假的。
否則,怎麼可能查無此人呢?
也不怪那幾個馭詭師一開始把他們兩個當成了邪神的信徒。
也就那些信徒會搞這種鬼鬼祟祟的一套了。
仲興眼眶深邃的看著屬下調出來的監控。
上面播放的正是之前硬闖特異局,試圖把特異局以及方圓幾百米內的所有東西一起炸上天的邪神信徒。
如何硬抗子彈,而特異局留下來的那幾個戰士又是如何束手束腳,差一點就被對方得逞的視頻。
仲興又嘆了一口氣。
在面對這些神異的超凡者面前,普通人還是太弱了。
即使有槍械又有什麼用?
這還只是一個能力較弱的邪神信徒,一群特異局的精英就拿他毫無辦法。
如果不是解隊長出現,制服了這位邪神信徒。
恐怕,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廢墟的特異局了。
仲興再次看了一遍視頻。
重點放在了解玉的身上,從他出現,到邪神信徒神情崩潰跪倒在地。
這之間的時間太過短暫。
好在他會一點唇語,當他把視頻放慢幾倍,終於讀懂了邪神信徒崩潰前,聽到的那兩句話。
讀出來後,仲興感覺是不是自己的唇語學的不太精通。
意料之中的念咒啊,施法啊都沒有。
對方真的只是讓邪神信徒把手上的炸彈放下來。
而邪神信徒也照著他說的話,乖乖的去做。
仲興敢發誓,就算是這位邪神信徒的父母,估計他都沒'這麼聽話過。
「言靈?精神控制?難道是這種類型的能力?」
仲興試圖分析出解玉的能力。
這種強大的民間馭詭師,他們都是以拉攏和安撫為主,儘量的把人團結起來。
就算拉攏不了,那也保持著友好的態度。
不過,如果真是精神力方面的能力,能控制一個人,甚至能令腦子本來就不正常但信仰堅定的邪神信徒崩潰。
這實力深不可測啊。
如果是言靈,不,言靈做不到把人逼的精神崩潰這一步。
比較老派,不怎麼衝浪的仲興不知道。
如果他問特異局任何一個比較年輕的馭詭師。
或許就會得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
那就是言靈也可以做到把人逼的精神崩潰,比如直接讓對方倒立拉稀,那就能做到從身體與精神方面,雙重打擊敵人的心靈。
不過是誰,只要是人類,還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那麼面對這一招都要破防。
可惜,仲興還體會不到現在年輕人岌岌可危的精神狀態。
「這最後一句又是什麼意思?」
「不想讓那個傢伙出來?哪個傢伙?」
視頻看完後,疑惑沒能得到解答,反而更多了。
懷著一頭的霧水。
仲興等到了解決完大橋上的事件,回到特異局的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