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嬰輕鬆躲過。💘😂 ➅❾𝓼𝐇ย𝕏.ℂㄖ𝕄 🌷💲
在紀五的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咯咯咯咯~」
詭嬰咧開嘴嬉笑著,如同孩童嬉戲一般,充滿了天真與殘忍。
這樣的我什麼也做不了!
許舟清醒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自己的無能!
自己的弱懦!
呵哧!呵哧!耳朵被詭嬰的啼哭聲震的有些耳鳴,什麼都聽不到,不過,自己的喘息聲,不知為什麼卻越來越重。
漸漸的,似乎與過去重合。
他的耳邊開始迴響著那些人的指責,「你就是個廢物!」
「這傢伙長得這麼瘦這麼矮,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喂!膽小鬼,連鬼屋都不敢去,你算什麼男人?」
「垃圾就喜歡吃垃圾。」
「給我跪下,你這種人只配舔我們的腳趾。」
「哈哈哈!我看他應該挺喜歡喝馬桶水的,之前不還喝的津津有味嗎?」
「廢物!許舟就是個廢物!」
「許舟!」
「許舟!」
「許舟!」
刺耳的刮劃聲,吱吱吱吱的亂響著,連帶著那些人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為什麼他會忘了呢?
這才過去多久啊?
「紀五先生,我果然…是個無用之人啊!」
許舟釋然的笑著說道,他解開腰間的大夏龍雀刀,拔刀沖向了攻擊紀五的詭嬰,同時控制詭手,攔下了另外一隻詭嬰。
「許舟!」
紀五被許舟救下。
紀五:「你在說什麼啊!早在你成為契詭師那一刻,你就踏上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道路。」
許舟搖頭:「我是因為成為了白哥的工具,才被破例吸納進組織里的,對吧?」
詭嬰划過他的手臂,靈活的躲避他的攻擊。
即使他握著a級的詭器大夏龍雀刀,但是如果他攻擊不到詭嬰,那麼就沒有用。
工具,是被人使用的。
工具有用與否,全看使用的那個人強不強大。
他是個無用之人,即便手握武器,依舊無法發揮出它的全部力量。
「大夏龍雀,你跟了我這樣無用的主人,真是太不幸了,下次,選個好一點的主人吧!」
許舟把刀刃轉向自己。
「許舟!停下!」紀五朝許舟跑過去,想要阻止他。
「大夏龍雀汲取鮮血後,會發出無視防禦的必中一擊,只有一次機會,我想,它應該也能撕破詭域吧?」
許舟心想,或許組織發給一個新人這樣一把刀,也是為了關鍵時刻更好的使用它吧?
許舟狠狠的捅了下去。
卻被一道衝過來的人影踢飛,刀從他的手中掉落。
許舟在地面上滾了幾圈,最後撞在肉膜上才停下來。
他的大腦有些懵。
誰?
張臨握著拳頭站在那裡。
沒錯就是他!
張臨內心苦笑,他可是一個傷患啊!
不過,即使沒被控制,他也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孩子死去。
「哇哇哇哇!」
「咯咯咯咯!」
詭嬰有些不安的退後。
一隻龐大的蜘蛛虛影逐漸籠罩整個詭域。
巨大的口器刺破了詭域,從天上撕開了一道口子,一隻巨大的白色蜘蛛腦袋探了進來。
白左站在上面,對著下方的人揮了揮手:「喲~還活著吶?」
紀五鬆了口氣,笑罵道:「小混蛋!你怎麼不等我們死了再來?」
詭嬰還想偷偷溜走,被張臨一拳攔下。
整個肉膜開始扭曲變形。
紀五抬頭,看到四周原本粉紅色的肉膜上面,漸漸的蒙上了一層又一層白色的蛛網。
這代表詭嬰的詭域,正逐步被另外一隻詭異的詭域壓制-接管。
詭嬰已經盡力抵抗,可是它的詭域根本不是那隻巨大蜘蛛的對手,這一點點被接管的詭域就是證明。
一隻只白色的蜘蛛爬滿了蛛網,它們在蛛網上結繭。
那白色的繭掛在網上,突然顫動了幾下,一隻眼睛從繭上冒出來,蛛網上,這樣的繭密密麻麻的掛著,無數隻眼睛轉動著,突然一齊轉向詭嬰,一眨不眨的盯著它們。
兩隻詭嬰僵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許舟、張臨震撼的看著這一幕。
「好,好厲害!」
這是什麼?光是看著,一股寒氣就從腳底湧上來,根本升不起一絲反抗之心。
那根本就不是人類可以抗衡的存在!
張臨感覺這一幕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了!
白左從蜘蛛的腦袋上跳了下來。
他湊過來,打量了一下兩個詭嬰,「有實體啊!加上不完全詭域,這是兩隻青面級別的雙生詭嬰,原來如此,還未出生就已死去嗎?」
「比一般的青面要強很多,中了大獎啊!如果只是一個,你們對付起來不用這麼吃力。」
紀五走過來,從包里拿出詭異囚籠,把兩隻被心蠱控制住的詭異收了起來。
白左有些不滿的伸手去搶,「我還沒看完。」
「有什麼好看的?」
紀五隔開他的手,把詭異囚籠妥善放好。
「你不覺得,小小一隻,還挺可愛嗎?」
許舟:???
張臨:!!!
紀五嘆氣,他又拿出了一根煙,控制著沒有點燃,只是放在鼻下狠狠一吸,很好,那股想揍人的衝動減弱不少。
白左收回詭域。
巨大的蜘蛛,密密麻麻的蛛網,繭目消失。
眾人回到了醫院的走廊上。
許舟「啊」了一聲,想起了什麼,朝地上躺著的孫承志跑過去,他摸了摸孫承志的心跳。
「他還沒死!」
正好這裡是醫院,醫生很快趕過來,把孫承志拉去了急救室。
許舟握了握拳,可惜,另外一個人他沒有救下。
紀五走到他身旁,「你應該知道,我們無法拯救所有人,詭異存在一天,這樣的死亡就無法避免,所以,才有異軌會的存在。」
「不要有太大負擔,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一點你學學白左,你看他那沒心沒肺的樣。」
許舟看向白左。
張臨已經在白左的控制下重新躺回了病床上,白左站在旁邊嘻嘻哈哈的用黑水筆在他打了石膏的腿上,還有包紮的手臂上畫畫,一邊還擺著姿勢,在張臨怒目而視的表情中拍下照片。
「啊!我估計學不了吧!」許舟撓了撓頭,一臉做不到的表情。
「不是讓你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