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諾眉這個囂張的語氣,就是楊劫答應了她堂哥的戰書,好像對這場挑戰勝券在握,絲毫不在意剛才在這裡吃的癟。
楊劫看著這樣的人,心裡也有些想笑,這讓他想起前世。
在讀初中的時候,一天放學,一些高年級身強體壯的不良少年來問他要煙,那時候窮,沒有。
那些少年一聽沒煙,掄起拳頭就朝他打來。他受了一拳就摔倒在地上,其他幾個人,也掄起亂七八糟的攻擊,打他的痛得齜牙咧嘴。
他雖然喊著疼,也被打的砰砰作響,像捶鼓一樣,不過他是鼓,被別人捶,痛的他嗷嗷大叫。
但是呢?他一直在蓄力找機會。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
當被逼到一個角落的時候,手摸到地上一塊板磚,他趕緊握緊,趁著他們追過來的瞬間,掄起板磚就朝帶頭那個人拍去。
砰一聲,那人頭破血流,手捂著頭倒在地上哀嚎,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此時已經把跟著追來的幾個人嚇住了,他們停住了腳步,臉帶驚恐看著楊劫。
幾個學生而已,誰人見過打的頭破血流的。
可楊劫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皮青臉腫的臉,露出一個邪邪的微笑。
仿佛在說,來啊,繼續打,但現在,我可是一個惡魔。
一個膽小一點的人,啊一聲,「殺人了。」拔腿轉身就跑,其他幾人見此也是如此動作,丟下老大就跑。
楊劫臉上帶著邪笑,直接把磚頭砸出去,砰一聲,砸在牆上,嚇得本來就逃跑的人跑得更快了。
一溜煙,就沒有了人影。
他們就這樣丟下自己的老大,毫不回頭走了。
楊劫轉頭看向倒在地上捂著頭喊疼的人 哈哈大笑幾聲。
還沒笑一會,他渾身酸痛感傳來,這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心裡那個氣啊。
他連忙走到還在哀嚎,頭上已經不流血的老大身邊。
「小子,敢欺負我,這就是下場,下次要是再敢勒索我,我廢了你。」
說完又踹了幾腳,打得這個老大嗷嗷大叫,到現在知道被打是這麼痛了,也是遇到了狠人。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楊劫爽完,吹著口哨走了,打了人,也出了口惡氣。
躺在地上的老大,看著楊劫走了,心裡也非常害怕,真怕楊劫剛才把他做了。
楊劫那打人的眼神像惡魔,不止打了他,還把他嚇得半死。
回到家也是告訴家人,他自己摔破了腦袋。
他家裡起初不信,因為自己的孩子喜歡欺負人,他們也是被叫到學校多次,早已不怎麼相信他。
隨即檢查起來,怕自己孩子這次是跟人打架,受傷嚴重。
最後也只有頭部破了,也就相信了。
就這事,結果第二上學,他在半路又看到那群學生了,還看到頭圍著紗布的那個帶頭人,楊劫心裡頓時怒了。
「還敢來,王八蛋。」
隨即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手臂粗大,試了下,乎乎做出打人的動作,還很順手的。
正當楊劫在試棍的時候,那群人已經走到楊劫身邊,個個面帶正色。
第一個走出來的是頭戴紗布的老大,他立馬對著楊劫躬身。
「對不起,楊少,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次我們是來賠禮道歉的,還有認你做老大,以後跟著你混。」
說完,他趕緊轉頭對著後面的人喊道。
「都別傻愣著,叫人。」
那群人連忙學著頭戴紗布的老大躬身大喊。
「老大。」
這一聲把楊劫嚇了一跳,自己這就收了一群小弟。
此時的周諾眉就像是欠抽的惡霸同學。和自己前世欺負別人的不良學生有什麼區別。
欠收拾!
不過呢?看她要胸有胸,要臉蛋有臉蛋,要是落在他手裡,保證她,嗯,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周諾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著楊劫在發呆,這反應,是不是害怕了,心裡更高興了。
回過神來的楊劫,現在又遇到那種情況。
做人嘛,真不能軟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看來,眼前的女孩是想仗著她堂哥的高戰力,以勢壓人,這就想讓我屈服,是不是太不把強大的麻煩系統放在眼裡。
因為楊劫用意念查看了下系統板面,裡面已經有一條任務支線:
「接受挑戰,強化自身,打贏對手。」
任務已經接下了,不然也不看看周圍人的眼神,一個不能修煉的人,靠體修打贏一個初級築基期高手,這是廁所里點燈,找死。
楊劫心裡一動,想占自己的便宜,看來你是沒有見過21世紀的覺醒青年。
心思一轉,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起周諾眉來,喲,這妹子現在正是花朵正綻放的時候。
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臉蛋精緻,皮膚白皙。楊劫不免又多看了幾眼,想著這少女的心眼也不少啊。
「想拿我的龍獸,得有點誠意吧?打架就算我打輸了,那又怎麼樣?這龍已經認主。」
周諾眉眼睛一瞪,怎麼感覺不按照她的套路出發呢?
這要是其他人,早就嚇的求饒,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小命重要呢?
就在周諾眉沉思時,楊劫嘴角止不住上揚。
「我們再打個賭怎麼樣?比武擂台,要是我輸了,就把龍獸給你,你要是輸了,做我貼身丫鬟怎麼樣?」
此言一出,著實嚇了周圍人一跳,特別是張景越,他眼睛一副吃驚且崇拜看著楊劫。
心裡佩服的:「自己老大真的太牛逼了,這麼美好的條件都能想得出來。」
然而楊超呢?他也只是一臉佩服,然後打量起周諾眉,左看看右看看。一副這丫頭可以啊。
可周諾眉是何許人也,她從來都是欺負別人的主,什麼時候起,受到如此的挑釁。
「你做夢,想讓我做你的丫鬟,你這輩子都不要想了。」
周諾眉氣呼呼喊道,然後又想起什麼,語氣又換成剛才的樣子。
「不過你要想清楚了,我哥可是築基境,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趁本姑娘現在大發慈悲,可以讓你改口,我還可以為你求求我哥放過你。」
說完,臉上又神氣起來,她好像又找到了主動權。
楊劫呢?他笑了笑,繼續說道。
「你堂堂周家大小姐,怎麼前面的賭約敢立,這次打賭就不敢了?是不是輸不起?」
楊劫剛說完,周諾眉臉色不變,心裡早就罵楊劫上萬次,不過臉上慢慢布滿寒霜。
對於輸不起,這三字不管男女,都不想在自己身上打上這個標籤,不然以後還怎麼混?
修仙界的弱肉強食不假,但道心也很重要,打不贏就是打不贏,沒啥好丟臉的,等自己強大起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少年窮。
否則一輩子別想衝破自己的桎梏了。
周諾眉收起了剛才開心的話語,氣呼呼說道:「打賭,我答應你,但不能是這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