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三個小妞是得了什麼妄想症吧,說不定想要藉此來勾引一下張家家主呢。」
不入流的話絲絲入耳,卻並沒有影響到齊嬌陽三人。
她們眼見張家的人沒有應聲,相視一笑,直接用靈力轟開了大門。
而與此同時張家的家主也帶人趕到,看著這一幕之後直接氣紅了眼睛。
「你們到底是誰?居然敢挑釁我們張家,來人啊,速速將他們擊殺!」
張家主大手一揮,就有百十來個渡劫境的修士,凶神惡煞的走了出來。
他們手裡個個拿著仙品的武器,所到之處引起了一陣的血雨腥風。
那些看戲的人見勢不妙,轉頭就要逃跑。
可是他們還沒有跑出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
他們有膽子大的回過頭,本以為那三個丫頭必死無疑,卻發現她們三人依舊好好的站在那裡,反倒是張家的人已經到了一大片。
這一個反轉瞬間讓眾人驚呆了。
他們大張著嘴啊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的反應了過來。
原來這三位才是頂級的修真者嗎?
居然能夠把那麼多渡劫境的修真者消滅,她們的實力到底有多麼深不可測呀!
眼見自己表演的目的達到了,齊嬌陽三人趁機開始了自己的下一場戲。
「這不過是我們通玄觀弟子的基本,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怎麼敢出來給宗門丟人?」
「聽說你們張家是整個川都最厲害的家族,不過很快之後就不是了,若你們肯誠心誠意對我們通玄觀馬首是瞻,今日倒是可以饒過你們一命。」
雷婷婷這一番話說得氣勢十足,讓張家主本就不悅的臉更加綠了。
他剛想上前一步,親自教訓這三個小丫頭,結果遠處又有一個下人哭天喊地地趕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小姐被殺了!」
「什麼?!」
張家主立刻瞪大了眼睛,將那個嚇人掐著脖子揪了起來,憤怒的嗓音頓時響徹了整個空間,直接震碎了一堆門板。
而那個下人也沒什麼辦法,只好顫顫巍巍的將實話全部說了出來。
「老爺……小姐她本來是隨便抓了一個人想要吸收修為的,沒想到這小子太過厲害了……」
張家主此時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直接將手中的人捏碎丟到了一旁,也不再管這三個女人了,反而折返回去準備復仇。
沐傾城在一旁,忍不住點了點頭。
果然和自己預料到的一樣,通玄觀的弟子肯定不會輕易的束手就擒。
反正這個張家主看上去也不是一個善茬,肯定不會乖乖的對通玄觀投降,見狀,三個人也不打算再有所保留。
她們迅速地站在了一起,手中的陣法頃刻之間就成了型。
三息之後,整個張家就不復存在了。
偌大的土地瞬間被夷平,那些如同天之驕子一般的張家人也完全的消失在了這毀天滅地的一擊之中。
「……這,怎麼可能?這張家就這麼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人群才從驚訝中反應了過來,爆發出來了陣陣的驚呼之聲。
而隨後又有人震驚地開口,「你們快看,那裡好像還站著一個人!」
順著那個人的目光看過去,只見遠處的山腳之上,秦凡一臉疑惑地看著周遭的一切。
就算他行事再怎麼惹人惱怒,也不至於把自己家拆了,就為了找到他吧?
然而就在他疑惑的瞬間,遠處爆發出來一陣陣雞鳴。
只見,人山人海中,齊嬌陽三個人站在最前方,皆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而在她們之後,川都城中的百姓,皆是一聲一聲的高呼著通玄觀的名號。
看著他們的樣子,仿佛要誓死追隨通玄觀一樣,就算他再怎麼遲鈍也明白過來,自己的同門師姐妹似乎利用了自己給通玄觀打響了名號。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通玄觀的名聲在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北境大陸。
與此同時,洛天派裡面也開始陣陣的騷動起來。
沒有參與那次出征的幾個長老全部圍坐在了一團,一臉陰鬱地看著彼此,誰都沒有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才有一個長老緩緩的張開了口。
「我估計,二長老這一行恐怕是……那通玄觀如今的名氣那麼龐大,咱們要不要也向他們示好一番……」
此話一出瞬間遭到了其餘人的反對,「不行,咱們可是頂級宗門,若是此番不好,日後必定會在大陸里抬不起頭。」
「宗主說得沒錯,我覺得咱們不僅不能是好,還應該繼續跟他們宣戰!」
這話剛一出,天空中卻突然雷聲作響。
猛烈的天雷齊齊落下,如數萬道凌厲的劍光一般。
幾位長老瞬間警惕了起來,還以為是通玄觀的人攻打了過來。
結果剛走出門一看,就看見二長老滿面紅光的,從天上飄飄落下。
他滿頭的白髮全然不見,看上去比之前年輕了幾百歲。
若不是幾位長老對他太為熟悉,此刻都要以為這是別的人假冒扮演的了。
「二弟,你究竟是去哪裡了?這麼久沒有回來,你可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而且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幾位長老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看著他那濃密漆黑的長髮都是無比的羨慕。
他們已經遭受了百餘年的詛咒,雖然嘴上說著早就習慣,但是比誰都要渴望解開詛咒的那一天。
二長老對於他們這副模樣早有預料,他輕輕揚起嘴角笑了笑,神色卻是無比的虔誠。
「實話跟你們說吧,這一次咱們可都要拼盡全力的感謝通玄觀的觀主!」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
「二弟,你……不會是燒壞腦子了吧?」
「這怎麼可能?你們都不知道,就是通玄觀的觀主,不計前嫌地救助了我,還順手幫我解開了詛咒。」
「你們都不知道他可是足足有一整片的冰寒雪蓮!只要咱們肯對他投誠,大家的詛咒就都有方法了!」
二長老說的慷慨激昂,情真意切,其餘人算是再怎麼懷疑,也忍不住對此有了幾分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