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STAR戰隊的11號沸騰,身為一張平民牌。
聽完前置位10號的發言,卻是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中。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這張10號牌,發言在我這邊並不過關。」
「我不太覺得10號的底牌像是一張好人牌,或者說,如果7號真的是一張預言家的話。」
「這個10號,有可能不太能夠成立為你7號眼中的好人吧。」
「聽聽他的發言就知道了,他是著重起身去攻擊我們後置位六張牌的一個人。」
「反而前置位的牌,他要麼覺得像好人,要麼也覺得對方的狼面不高,著重攻擊的,卻是六張沒有發過言的牌。」
「你可以懷疑,或者說認為你的後置位有狼,這是必然的,只不過是狼人或多或少的問題。」
「那麼我認為你不像一個好人的點是,你對於後置位的判斷,是後置位一定會開多狼,而前置位不開狼。」
「那麼你實際上就是把你後面的這幾張牌全部給打了一遍。」
「而現在這張桌子上,你既然覺得後面出多狼,那麼你覺得7號如果是預言家,後置位的狼人是不是能直接順著你的發言,將你和7號打成兩隻狼人?」
「就像是我現在做正在做的事情一樣。」
「但我也說了,我起手發言就是,如果7號是一張預言家牌,你這張10號不太像是一張好人。」
「那麼如果7號是一張狼人,你也不太像一個好人,不過7號若真的底牌為狼,你其實也有概率形成好人。」
「畢竟你的動作是在墊飛7號的。」
「所以我主要針對的還是你這張10號牌。」
「至於7號是不是真預言家,則聽一聽後置位的人怎麼去聊,以及後面的人對你這個10號的看法會如何,有沒有人起來想撈你,或者說把你順著我的發言打死。」
「後置位若是有人順著我的話去攻擊你,那麼7號底牌作為狼人,你反而有可能是一張真好人。」
「而如果7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你是否為好人,讓7號自己去判斷吧。」
「不要說我現在把7號打成狼了,我沒有去打7號,我打的是這張10號牌。」
「我覺得10號有可能構成一張打墊飛的狼人牌。」
「因為他攻擊後置位,不就是讓後置位的狼人和好人一起起來去打他10號覺得像是預言家的7號嗎?」
「那麼在後置位好人分辨不清的情況下,狼人起來帶風向,那麼即將要發言的好人,會不會被狼人的發言影響,被迷惑,被騙到?」
「這顯然都是有可能的。」
「因此10號的這種發言在我看來並不好,而且他還沒有說明確要去站邊你這張7號牌。」
「也就是說,他幹了不太好的事情,卻不想承擔這個責任,那說不定他警下還要直接給自己的狼隊友衝鋒,或者看情況,如果真的墊到你7號了,就要把你7號給墊到死,最後在票形上變一手。」
「所以你7號但凡底牌為一張真預言家,我建議你的警徽流警下改一改,去摸一手這張10號牌。」
「當然,你如果是狼人,那就再聊吧。」
「目前我認為7號和10號有概率,但不太像是見面的兩張牌。」
「所以如果後置位有人起身想打10號為狼,但卻不想去站邊7號,反而去站邊8號的話,那麼,這張牌的狼面極高。」
「目前我的觀點就是這樣,我不太想在警上直接去站邊,出于謹慎,我想警下聽完新一輪發言再聊。」
「但若是硬要我在這個位置給出一些我的傾向,因為10號的發言,我現在暫且認為10號像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我覺得7號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但我不會在這個位置去站7號的邊,警下也有可能會直接去站邊8號,所以如果想要去站邊8號的,你們不必在後置位攻擊我。」
「過。」
11號沸騰在這個位置打錯了人。
不過對於王長生預言家的身份判斷,卻意外地因為10號的發言。
而在某種程度上站對了邊。
畢竟這張11號並沒有明說要站邊王長生,因此對於這張牌警下會如何去分辨,還真的很難判斷。
這張11號牌是認他7號和10號是兩張對立身份的牌。
然而他們的底牌卻一張是預言家,一張是平民,處於同一陣營,都是好人!
狼隊還沒怎麼開始操作呢,好人自己便先打起來了。
唉!
王長生有些心累。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大腳怪底牌一張守衛。
昨天並沒有守人,而是選擇了空盾。
前置位的7號和8號預言家是誰,他還沒分辨出來。
10號和11號便先撕起來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11號單方面去找10號撕逼,10號並沒有應下。
或者說10號是作為在11號前置位發言的牌,此刻被11號攻擊之後,無法立刻給與回應。
因此他們暫且還不知道10號對於1 1號的態度與看法是什麼。
究竟是互撕,還是單方面的撕,這一點還需要警下再去聽一輪才行。
他並不想在這個位置去對外置位的牌攻擊太多。
但無論如何,總歸10號和11號這兩張牌,是有可能開出狼人的。
「首先前置位的各位都不站邊,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站邊,反正警下就只有12號一個人,投票肯定是看他投的。」
「我們無論如何發言,都影響不到12號自己對於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的判斷。」
「這總是一定的,沒什麼可多說。」
「不過我也可以在這個位置聊一下,我傾向於想要去站邊誰。」
「7號的發言雖說先於8號起跳,可是本身的視角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其次他的警徽流打的也不錯,但後置位8號起跳,給9號甩金水,8號本身又是作為7號在警上就點過卦相的牌。」
「我認為7號不給8號發查殺,就是7號的預言家面。」
「10號的發言,確實像在墊飛這張7號牌,先去反駁了一通9號的發言,又沒把9號打死,更是去認了7號有可能是預言家。」
「那麼你反駁9號的觀點,目的是什麼呢?」
「我認為有可能是在墊飛7號。」
「所以其實10號和11號這個位置,我覺得有可能要開狼,但我不太能夠分得清誰是狼人。」
「因為10號打了9號,但反過來,他又把9號認成好人,我不覺得這像一張狼人牌能做出來的事情。」
「11號起身去攻擊10號,但也沒將10號打為定死的狼人,反而只是聊出了7號和10號有可能是對立面的關係。」
「所以你要說10號像狼,有可能,你要說11號像狼,也有可能。」
「但如果要說這兩張牌全是狼人,那不太可能,以及這兩張牌全是好人,有概率,但概率不大。」
「我覺得他們其中大概率可能開出一隻狼人,也有一定的小概率形成兩張好人牌。」
「至於如果說他們是兩張狼人,這是我認為可能性極低,約等於沒有可能的情況。」
「其餘外置位,比如說9號和6號,9號已經點評過了,6號其實很難從他那簡短的發言裡找到什麼狼面,因此6號有可能是一張沒有視角的好人,也有可能是一張划水的狼人。」
「但聽6號本身的發言,我覺得他偏向於好人的面或許會多一些,而且7號牌起身就認下了6號的身份。」
「如果說7號是預言家,6號得是好人,7號是狼人,狼人敢直接把自己的狼同伴無腦認下來嗎?」
「而且6號、7號如果同為狼人,為什麼是7號起跳,而不是6號起跳?這也解釋不通,所以也是因為這一點,讓8號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面又稍微降低了一些。」
「因為我覺得6號偏向於好人牌,8號還要去驗6號開視角,個人覺得有些無法理解,或者說讓我不太能夠非常絲滑的接受。」
「當然,邊我是不會直接站的。」
「前置位的各位都沒有人直接站邊,我現在傻傻去站邊,後置位有狼人的話,直接把我給錘死,借著我的發言,去墊飛真預家,或者給自己的狼隊友衝鋒,我豈不犯大錯了。」
1號大腳怪憨憨地笑了笑。
他一手撐在桌上,拖住下巴,神態放鬆。
從狀態而言,極不像一隻狼人。
不過在座的各位也沒誰狀態一眼看去會像是一張狼的。
因此外置位的好人也並沒有因為1號的發言狀態或身體姿態,就給對方更高的好人分。
在這張桌子上,這些狀態與表情,都只不過是沒什麼用的附加分而已。
就像是卷面大題上的解。
屬實是寫了,說明態度好,但答案不行,還是沒用。
而答案過關,這個解,才能被當作是否要扣掉那一分的重要憑證。
對於一個人是否為好人的打分,自然是要通過對方的發言與視角,來打真實分數的。
「目前就聊這麼多,後置位是開兩狼,還是開三狼,聽一聽他們發言吧。」
「我就不去往後置位丟水包,給他們壓力了,總歸我底牌我一張好人,格局已經擠到了這裡。」
「看看後置位會怎麼聊,還是說對跳預言家在高置位起跳,結果後面沒一個人打算站邊的。」
「那也挺有意思,不過情況若真是那樣的話,12號牌有可能就不太像是一張好人牌了,因為警上的狼人完全不去試圖拉12號的票。」
「顯然是不怕12號投錯票嘛。」
「過了。」
1號大腳怪選擇過麥。
他底牌一張守衛,觀點是前置位的10號和11號要開出一隻狼人。
但讓王長生欣慰的是,他起碼也說出了10號與11號這兩張牌,也有小概率可以構成兩張好人牌。
這樣一來,等到他警下發言的時候。
也能見縫插針,順勢先讓相互掐起來的好人們暫且冷靜冷靜,並且從其中調停。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SKY戰隊的2號往昔底牌一張平民。
前置位的人都不站邊,讓他有些沒想到。
他的視線懷疑的在前置位幾張牌身上轉動。
「要說你們這幾張牌沒表達站邊,我看不見得吧?」
「你們最後不也都說了傾向於誰更像預言家多一點嗎?」
「如果你們真的不想說出自己站邊對象,或者說真的沒找到誰是預言家,從而沒辦法站邊的話。」
「你們直接聊出7號和8號兩張對跳預言家牌各自發言中的問題不就夠了。」
「有必要說出你們傾向於想要站邊誰嗎?」
「說句不好聽的,這不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已經聊出自己的站邊了,結果說自己沒有站邊?」
【請2號玩家注意發言內容】
遊戲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
2號往昔一頓。
緊接著立刻跟著說道:「直接聊我認為誰像狼。」
「首先是7號、8號開一隻,9號暫且不定義,因為7號、8號不管誰是預言家,9號都不太像是一張狼人。」
「8號是預言家,9號是金水,7號是預言家,9號甚至還想去給1號號票的樣子,也很難說8號、9號是兩隻狼人吧?」
「所以10號起身反駁了9號的觀點,但10號沒敢打9號,顯然也是知道他打不動9號牌。」
「11號起身去打了10號,1號起身點10號、11號要開狼,卻又說這兩張牌有概率是兩個好人。」
「先不管11號打10號,10號對於11號的態度如何,你1號我覺得不太像是一個好人的視角。」
「因為你竟然覺得10號和11號這兩張牌有概率形成兩張好人。」
「也就是說,9號不能是狼人,6號你說也不太像,10號和11號如果還是兩張好人牌的話,後置位其實你是可以直接全部打死的。」
「你如果底牌為一個好人,就發言強硬的,讓他們一個個表水就是了。」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個好人,我不怕你打,你就算打了我,我大不了起來跟你互打也好,給外置位的好人表水也罷,都可以。」
「然而你發言時卻說你對於後置位的牌就不過多去觸碰了,這一點我不能夠理解。」
「你這張1號牌的後置位,也就只剩下我2號、3號、4號、5號這四張牌。」
「如果你覺得前置位不開狼,也就是說,只有7號和8號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產生一張狼人牌。」
「那麼是不是這後置位就要直接開三張?四進三的格局,你這還不打死?」
「那你不把後置位的人打死,我就要把你打死了。」
「我認為你1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因為你給出的視角,在我看來是奇怪的。」
「你要麼就打10號和11號要開一隻狼人,那麼前置位兩張狼人,後這位四張牌再開兩張狼人,所以你不願意去打到其中的一半好人,我可以理解。」
「但你既然覺得10號和11號有可能開出兩張好人,那麼後置位就算全部為狼。」
「其中只開出一張好人牌!」
「你就把他跟著狼人一起打死就是了,其中的好人自然會更盡力的出來表水的。」
「就像我一樣。」
「以及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後置位的牌我還沒有聽到過發言,再加上你1號牌我覺得不像是好人,那麼後置位這三張牌我是不會攻擊的,理由已經講過了。」
「如果你想打我們,你就直接將我們打死,或者將10號和11號打死,兩方一總要打死一方吧?誰都不想打,誰都不敢碰?」
「大不了打錯了,警下再道歉,可你這種小心翼翼,不選擇站邊,實際上卻有站邊的舉動,還不敢隨意去外置位攻擊在你眼中有可能的疑似狼人。」
「我很難覺得你像是一張好人牌,我甚至覺得10號和11號開一隻你1號的狼人同伴,所以你也不敢打死他們,給了他們空間。」
「那麼你1號也是一隻狼,7號和8號再開一張狼人,10號跟11號開一個,這就三隻狼人了。」
「12號不管是不是狼人,我後置位再開狼人的概率是變小的。」
「所以我覺得3號、4號、5號,哪怕開狼人,也頂多開出一隻!」
「因此我在這裡並不想去攻擊他們,我不管打到他們的誰,很有可能攻擊的都是一張好人牌。」
「三分之一的概率,打到好人的可能要高於打到狼人,我自然是可以不去觸碰他們的,然而你1號不管是二分之一,還是三分之四的概率,你都有可能更多的可能打到狼人,可你不這樣去做,我無法理解。」
「因此我認為你1號牌是一張狼。」
好了嘛,全錯。
王長生聽著2號一張平民牌,自信無比的發言,只能無奈的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至於站邊,你1號的態度似乎是想站邊1號的,那麼1號我預言家面在我這裡是被拉低的。」
「不過你的這番發言,我很難判定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去聊,然後試圖要墊飛7號的。」
「如果是這樣,那你為狼,7號就得是預言家。」
「而具體的站邊問題,這點警下再聊。」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