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狼爪戰隊的5號結痂身為狼人。
聽完前置位兩隻小狼隊友的話,瞬間便意識到了自己的狼隊友們打算走什麼戰術。
於是他呵呵一笑。
「首先這個板子,有騎士在,我們沒必要一定去分辨出7號和8號誰是真預言家,我們只需要把自己聊乾淨就行了。」
「我們或許自己正不出視角,但騎士能幫我們證出預言家的視角,這總沒問題吧?」
「所以雖說到我這個位置,作為警上最後一張發言的牌,我可以去聊我對7號和8號誰的好感更高,以及更想要去站邊誰,但我覺得直接給出站邊,過於草率,倒不如去分析外置位的牌。」
「以及我在這個位置交出站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總歸警下就只有一張牌在投票,所以我不如將我自己聊乾淨一些,同時將視角放在警上外置位發言的牌身上。」
「那麼預言家是誰,第一,騎士可以自己分辨,第二,我去點評外置位的牌,也會在某種程度上表達出我對於7號和8號的意向。」
「這樣一來,也能給騎士一個輔助性的參考意見。」
「當然,騎士最終決定要說戳誰,自然也是騎士自己的事情。」
「聽完前置位這麼多張牌的發言,雖說各位都沒有給出明確的站邊,但是我也感受到了各位給出的風向。」
「那就是似乎大部份,或者說有不少的人,都想要去站邊這張7號牌,或者說覺得7號底牌有可能是一張真預言家。」
「那麼有騎士在,各位不敢直接給出站邊,我認為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板子,狼人大概率會直接選擇倒鉤,就算起來沖的,也不太會是狼大哥。」
「或者說最開始起來沖的,有可能只是一隻小狼。」
「以及發言強勢的,也並不一定就是狼人,也有可能是好人,畢竟狼人意圖倒鉤,發言自然不敢太過於強勢。」
「到了警下,如果大家都還是不願意給出更多的站邊,首先我們大概率是看不到放逐投票環節的,因為騎士開戳,但凡戳死了狼人,直接進入黑夜,我們看不到票。」
「而如若騎士沒有戳到狼人,反而戳到了預言家,我們也能夠知曉狼人的位置。」
「更別說狼人也不可能給我們看到票型的機會,肯定會選擇直接自爆。」
「那麼鑑於現在場上的風向是偏向於7號為一張真預言家牌,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如果7號真的是一張預言家,場上已經有狼人在試圖去倒鉤7號了呢?」
「所以12號的底牌,是不是大概率會成為一張好人牌?因為如果狼隊在倒鉤,7號為預言家,12號不就是一張金水牌嗎。」
「所以幾乎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是,警上很可能是要開出四隻狼人的。」
「前置位的很多牌都在互打,讓他們自己打去吧,我底牌一張好人,不想摻和進他們爭鬥的漩渦之中。」
「那麼通過前置位的發言,其實能夠很容易的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8號有可能形成一張悍跳狼。」
「至於8號底牌如果真的是一隻狼人的話,他是小狼還是不死者,則需要再給出定論。」
「騎士你自己去判斷是否要對8號直接開戳,順便給我們好人開出視角。」
「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安排你騎士的工作了,你自己心中肯定也有數。」
「目前前置位而言,一路聽下來,我認為最像狼人的牌,是這張3號牌。」
「那麼3號的發言,能否將其打死為狼人,總歸我覺得沒必要進驗,警下看他能不能拍身份就夠了。」
「有對跳,那就聽聽對跳發言……」
5號結痂忽然一頓。
「其實我是想說,有對跳可以直接出3號的,但是呢,我又認為如果3號真的是一張神職牌,狼人和他對跳,反而把神職牌搞出去,有點不講道理。」
「那麼就聽一聽兩張對跳牌的發言,而且比較關鍵的是,還要看3號起跳身份之後,外置位和他對跳身份的人是否在焦點位上。」
「如果在焦點位上,很有可能就是狼人在對跳,那到時候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多聊了。」
「我個人比較傾向於你7號如果底牌為一張真預言家,那去進驗一手11號牌。」
「進驗11號的好處很多,可以打開許多視角。」
「目前我可能會偏向於7號是一張預言家,總歸再聽一聽他們警下的發言吧。」
「以及如果我真的打算站邊7號,你12號就是一張金水,我自然是希望你底牌為一張好人,能夠分清楚預言家是誰,我個人建議,你可以投給7號。」
「就這些,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過。」
這張5號牌倒是鉤的比較隱晦。
王長生沉默不語。
這些個狼人,除了那張比較跳的狼大哥3號,有可能是在打騎士的反心態。
另外的4號和5號,基本上都在試圖倒鉤。
不過4號最終還是沒有表明說要站邊他7號。
只不過攻擊了前置位的狼大哥3號。
而5號卻是在發言開始表示自己並不想站邊,結果發完言之後,通過分析場上的格局,卻覺得他有可能是一張真正的預言家。
傾向於想要來站邊他。
其實王長生根本就不在意這些狼人到底是倒鉤還是墊飛。
因為他的視角中能很清楚的看到這些人的底牌是狼人。
他們就算想打操作,而不起來去給自己的狼隊友8號的衝鋒,試圖來倒鉤他這張真預言家。
那就倒鉤好了。
他總歸先將悍跳狼搞出局,接下來再一個一個的搞掉這幾隻倒鉤狼便是。
而且既然這些狼人打算站邊他,那他反手就把站邊自己的人全部打為狼人!
這樣還敢有好人起來說他有狼隊友在為他衝鋒嗎?
他連自己的狼隊友都敢幹!還能是狼人嗎?
必然是找到了倒鉤狼人的預言家啊!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響起,首日警上發言結束,警徽投票環節到來。
【退水的玩家有1號,2號,4號,5號,6號,9號,10號,11號,人流在警上的玩家有3號、7號和8號,請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警下只有12號一個人可以投票,因此在場的人都沒有戴上面具,只有12號遊俠一張牌戴上了那副木質面盔。
【12號玩家投票給7號】
【7號玩家當選警長】
12號遊俠最終還是將票投給了王長生,讓他一張真預言家直接吃到了警徽。
王長生還是非常滿意的。
而當警徽票投出去之後。
在場的好人也紛紛注意起法官即將給出的死亡信息。
眾人都想知道昨天女巫有沒有打出什麼花操作,或者女巫有沒有中刀。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結果自然是平安夜。
王長生並沒對法官給出的死亡信息感到意外。
這件事是他早有預知的。
左右看了看,王長生並不打算如8號的意,讓他先開始發言,讓他的狼隊友在後置位發言。
反而直接來了手釜底抽薪,率先讓6號這邊開始發言。
向法官給出手勢。
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響起。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5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6號見血封喉見到是自己首置位發言,不由挑了挑眉。
看向王長生,一臉疑惑。
「你拿到警徽,你不讓悍跳狼先發言,結果轉頭讓我這邊先開始發言,這個意思是?」
「想體現你是真預言家,並且不怕8號在末置位發言歸票?」
「還別說,你這樣做,真挺有可能是那麼張真預言家。」
「作為警下高置位發言的牌,我也就不磨嘰什麼了,我直接交出我的站邊。」
「我個人想要去站邊這張7號牌的,且在聽完7號和8號的對比發言之後,我就是偏向於認為7號是一張真預言家的。」
「聽完一圈發言之後,我更加認定7號是一張真預言家牌了。」
6號見血封喉在這個位置直接交出了自己的站邊,並且還站得非常死。
其實他除了本身在聽完王長生與8號的對比發言之後,便認為王長生更偏向於是一張預言家之外。
其次他底牌身為一張騎士,倒並不是特別在意真正的預言家是誰。
因為他大可以在聽完一圈的發言之後,他在這個位置直接交出站邊,只需要聽一聽後置位的人會不會拿這一點來打他是狼,就能判斷出很多視角。
誰敢打他,誰自然而然的,也就成為了他要發起決鬥的對象。
即便不真的向對方發起決鬥,敢打他的人,也必然會被他留進要發起決鬥的預備人選之中。
「邊就直接站著7號打了。」
「原因是在聽完8號發言之後,我不太覺得這張牌能拿得起一張預言家牌,因為他的第一警徽流留的是我。」
「後置位還有人起來說他的這個警徽流給出的理由是能夠接受的,但在我的視角里,他沒有原因這樣做,因為我起身是去聊讓預言家的視角進一進警下的這張12號。」
「畢竟真預言家只要沒有去進驗過這張12號牌,是必然不可能確定這張牌到底是否為好人還是狼人的。」
「他就算投錯了票,難道就因為投錯票便要將他給打死嗎?狼人肯定投不錯票,但是好人只聽發言,自然是並不一定的。」
「而7號起身直接給12號甩金水,這本身就很大膽,其次7號對於我的定義是起身直接將我一張6號牌給認下的。」
「那麼7號給12號發金水,還認我6號是個好人,他是狼人,他敢這樣做嗎?我認為不敢。」
「而且他起身把我6號認下,在你們外置位的眼裡,我和7號其實大概率有可能是狼人在給狼人發好人身份吧?」
「但我也沒聽到後置位有誰來定義我6號像是一張狼人牌,只有比較靠後的沉底位那幾張牌聊了聊,而且還是別的位置多不開狼,我才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這不就是在說,你們警上在我之後發言的人,都不覺得我是一張狼嗎?」
「那麼我不是狼人,7號敢直接給我發好人身份,他怎麼能不是預言家呢?」
「這邏輯再反推一下,我還是只能去認這張7號牌是預言家。」
「所以我這個位置就直接站7號是預言家了。」
「要把7號打成狼的,那就連我6號一起打為狼人。」
「當然,要打我為狼的,也沒必要去聊我在墊飛7號或者怎樣的。」
「你們如果打我為狼,那7號認了我是好人,你們不認7號的發言,你們就不可能認7號是預言家,那你們還是要把我和7號打成雙狼,這是鐵邏輯。」
「以及我和8號是不可能成立為狼同伴的,8號在那個位置還要留我警徽流,顯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我認識。」
「他即便是預言家,那我底牌也是一張好人,他是狼人,我更不可能是狼人,因為我現在是把8號給點死的。」
「目前我站邊7號的話,我認為的狼坑位,首先這張3號牌,警上發言是非常跳的,在我的視角中,他底牌不是一張趕起身去強硬攻擊外置位牌的騎士。」
「那就是一個不管是在打墊飛也好,還是在打倒鉤也好,亦或是在打衝鋒也罷的狼人。」
「所以這張3號牌若為騎士,那就另說,3號牌若為狼人,那麼3號是一張。」
「以及3號其實如果真的是騎士的話,警上就應該直接交身份了,那12號還能不把票投給他嗎?」
「他不敢直接在警上交騎士身份,顯然不太像是一張騎士。」
「所以3號在我的視角里大概就是一張狼人牌。」
「4號起手的發言和我的思路比較相近,所以說我覺得4號,有可能底牌是一張好人牌。」
「不過我和4號也有看法不同的地方,因此我不能去保證4號是否為百分百的好人。」
「而我對於4號給出的那幾個位置,只能認得下比較偏向於像好人身份的10號,至於外置位的幾張牌,我也是無法去盡保的。」
「以及外置位的牌要我去打,我在這個位置也沒辦法去將他們哪幾張牌打死,總歸也都只能點一點。」
「目前場上的狼人可能確實是想去倒鉤7號,所以大家的發言都偏有好人面,硬要去找狼面,或者說硬要找百分百的狼人,我這個位置是一定找不到的。」
「聽後置位的牌怎麼聊吧。」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