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4號和5號,如果不是有9號跳女巫出來,要給4號發銀水的話,我是認為4號與5號之間是要開出起碼一隻狼人的。」
「但現在9號給了4號銀水,並認為4號有可能是好人,那麼我就暫且認可9號的發言,只去打這張5號。」
「但本質上我不會排除4號的自刀可能性,這一點是8號一隻悍跳狼告訴我的。」
「他剛才在發言的過程中,攻擊的目標有這麼幾個,除了我,便是一到六號這六個位置。」
「讓我感到疑惑的是,首先3號站邊你,你卻要攻擊他,不管你是想做與3號的不見面關係也好,還是想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你有可能是預言家也罷。」
「3號的發言不論如何都不可能和你不認識。」
「所以3號作為你的隊友,你想攻擊便攻擊。」
「甚至我今天都可以直接去歸票3號,因為你同樣認為3號有可能是狼,並且還是在墊飛你的狼人。」
「那麼我同樣認為3號是一直狼人,我和你都將3號定義為狼,他今天上歸票位,是不是一定會出局呢?」
王長生說到這裡,隱隱感受到8號的情緒甚至變得略有些振奮的樣子。
他忽然又話鋒一轉。
「不過你這樣去打3號,我卻認為,3號有可能是一張不死者,所以如果騎士你能認得下我是一張好人牌,就直接去戳3號。」
「3號大概率是一張不死者,和8號在這裡打配合,試圖讓我把輪次從8號的身上改到3號的身上。」
「但我並不會這樣做,如果騎士不發動技能,我會歸你這張8號,我不認為你是不死者在與我悍跳,因為你既然不敢和3號一起衝起來,顯然你就一定是比3號要怕死的。」
「否則你完全不需要和3號打任何的不見面關係。」
「你管3號是什麼牌,是不是你的狼隊友,不被騎士決鬥的你是不死的,你不用懼怕任何威脅,甚至你還會巴不得我會選擇將你放逐。」
「然而你並沒有這樣做,我沒有感受到你對於外置位的攻擊性。」
「尤其是你六進三的狼坑給出來,你就更不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了。」
「你在害怕死亡!」
王長生眼神銳利,直逼8號雲海。
後者眼神閃了閃。
不得不說,他如此長篇大論的發言,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他想要向外置位的好人表達自己是好人的決心。
可凡事皆有兩面性。
反過來說。
他如此發言,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他的不堅定。
他在害怕出局!
既然害怕出局,他可以是預言家,但同樣。
他也可以是一隻悍跳預言家的小狼。
而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是那張不怕死的不死者!
「雖然8號有概率構成故意這樣發言,裝自己不是不死者,而是一隻小狼,實際卻是不死者的不死者,但我仍舊認為,騎士你可以去戳3號。」
「3號是狼,8號就一定是狼,我與3號絕無可能成為隊友。」
「畢竟我和3號如果為同伴,那麼不死者就一定要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產生。」
「既然我或者3號是不死者與狼人,那麼我就不會讓騎士你在這個位置去戳3號,我一定會告訴你8號是不死者,讓你去幹掉8號,最後你被反彈出局,我或者3號自爆殺人。」
「然而我並沒有這樣做,我只是說要將8號放逐,所以我一定是預言家。」
「話說回來,我之所以去留5號與2號的警徽流,是因為我覺得4號和5號開狼,但其中誰是狼,我無法肯定。」
「再加上8號給我的視野,我認為他一定提起走位,將他的同伴打進坑位中了。」
「那麼他沒有去觸碰10號和11號,我便認為其中不開狼,以及我本身就沒有覺得這兩張牌有狼人存在。」
「如果11號是狼,他不會在剛才那個位置向10號認錯。」
「如果10號是狼,他不會在剛才那個位置繼續糾纏11號。」
「站在他們各自的視角來看,他們的發言都偏向於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
「所以這兩張牌既然也不在8號的視野里,我自然也不會去攻擊他們。」
「而2號起身是對10號以及11號有過攻擊的,所以我必須要考慮2號有沒有可能是提前就試圖將建立過邏輯關係的10號、11號打上抗推位。」
「那麼今天晚上驗5號,下一天驗2號。」
「如果5號是狼,5號直接出局。」
「如果5號、2號都是狼,四狼就齊了。」
「而如果5號是好人,4號就必然要進坑,如果5號是好人,2號也是好人,那麼4號、11號兩張牌可能要進入視角。」
「但我認為5號應該是狼人沒跑,但無論如何,我空口去打死他也不合理,畢竟都是站我邊的。」
「再加上今天的輪次一定是3號與8號,所以我就去驗。」
「如果5號是狼,2號卻是好人,那麼則是4號與11號或者10號進容錯。」
「外置位的不認為能再開出狼人了。」
「狼坑位必然開在這幾張牌之間。」
「以及各位也不必再考慮3號有沒有可能是騎士,如果他是騎士,現在就該直接起身將我戳死了,既然他現在沒有這樣做,那必然是一張狼人牌。」
「甚至他們現在不自爆,我認為狼隊是在判斷誰是騎士。」
「這樣狼隊在騎士之前自爆,一刀砍死騎士,在有不死者存活的情況下,輪次也不一定不夠。」
「就這樣,守衛直接盾住我即可,我會歸票8號,女巫你看著毒,你可以直接毒3號,如果3號是不死者,總歸他明天起來不會死。」
「3號的身份暴露出來,各位也能夠知道8號是狼了。」
「到明天起來如果外置位有神出局,比如這樣9號女巫,那麼一狼一神出局,3號沒了不死,我們警推在前,一個一個去出,還是能贏的!」
「過。」
王長生給了騎士很多時間,讓騎士發動技能。
然而這6號卻是完全無動於衷!
他不禁無語。
這6號是什麼意思?
打算穩妥一手,下一天再決鬥?
也不怕狼隊直接找到你的位置,一刀把你剁掉啊?
不過今天只要能將8號放逐出局,女巫晚上毒殺3號。
這騎士身為這個板子最關鍵的一張底牌。
不發動技能也無所謂了。
王長生汗顏。
他還從沒見過這麼穩健的騎士。
把自己藏的這麼深。
你以為你是守衛啊?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有無玩家自爆】
【5、4、3、2、1】
【警長歸票8號,所有玩家請戴盔投票】
【1號、2號、3號、4號、5號、6號、7號、9號、10號、11號、12號玩家投票給8號,共有十一點五票】
【8號玩家投票給7號,共有一票】
【8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8號玩家發表遺言】
讓王長生有些詫異的是,這張被他留進警徽流里的5號,卻並沒有反手把票點在他7號的身上。
不過看著如此誇張的票型,幾乎只是瞬間,他也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第一,必然就是這張5號牌不想現在直接變票,讓9號一張女巫看出他5號是狼人。
這樣不但會直接將8號定死為狼人,將3號定死為狼人。
還很有可能導致9號女晚上不去毒這張3號不死者,從而浪費掉女巫的一瓶毒藥。
反而反手把他這張5號狼人給毒死。
那麼不死者雖然還在場上,沒有用掉自己的不死機會,但騎士現在也沒有發動技能。
明天起來,騎士萬一再把這張3號牌給戳死,那狼隊就可以直接交牌了!
只有浪費掉好人的一推,或者女巫的毒藥,不死者才能為狼隊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而且看現在的局勢場上也根本就不差他5號這一票。
如果說5號一票變在他7號的頭上,能夠將他7號扛推出局。
想必這些狼人無論如何都會來投他的。
但現在場上大部份人都想要來站邊他這張7號牌,8號很有可能會直接出局的情況下。
場上根本就不差他這一票。
所以說他直接順勢將8號自己的一隻小狼隊友扛推出局。
讓女巫按照女巫自己的視角去毒殺3號不死者,從而保證狼隊勉強追回半個輪次。
哪怕5號自己被查殺,也是明天的事情。
甚至5號說不定還會再起來強行辯一辯。
反手倒打一耙,他才是狼人。
而且狼隊現在打的很髒的一點是——
第二。
這張3號牌。
一張渾身跳進水池裡都洗不乾淨的牌。
居然在投票環節,反手一票掛在了8號的身上。
導致現在8號吃到了十一點五票出局!
足足十一個人在投他!
除了他自己之外,他沒有爭取到外面的任何一張票。
或者說,他也爭取到了外面的所有票。
但現在3號的突然變票,會不會讓在場的好人視角上產生轉變,覺得他7號才是那隻狼人,而3號真的是在墊飛8號的一張牌……
如果是那樣的話,被8號發了金水的9號,晚上還能不能去定點毒死這張其實現在已經被狼隊做成很大概率的不死者的一張牌呢?
3號一張如此髒的牌,在雙方陣營之間來回穿梭,先是去站邊8號,又將8號搞出局。
像是又來貼他這張7號牌一樣。
那么女巫晚上究竟會選擇毒誰?
依舊是這張3號牌,還是有可能把毒開在他這張7號牌的身上呢?
不過這一點,女巫哪怕覺得8號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重新認為,或者說重新審視起他7號的狼人面。
女巫也要去判斷他7號和3號之間,究竟誰才是那張大哥牌。
3號敢如此跳脫,不怕被騎士戳,3號有沒有可能其實只是在裝大哥的小狼?
那麼他的毒口不需多說,必然還是要百分百的開在這張3號牌的身上。
這都是女巫的視角中需要思考的事情。
他無法去左右女巫的思想。
王長生一邊思索著。
一邊聽著8號的臨終遺言。
「現在我一張預言家出局了,還是吃到如此大的票型出局。」
「我不明白我的發言有哪裡不好,甚至我都並不覺得這張7號牌的發言有比我這張8號好吧?」
「為什麼我能吃到如此大的票型出去呢?」
「以及現在3號牌,本身我在發言階段,甚至對這張唯一願意來站邊我的牌,我都保持著一種不打算將其直接納入帳下的謹慎態度。」
「我已經在我發言的階段聊過了,這張3號牌有可能是打算墊飛我的一張狼人。」
「不然他憑什麼聊的這麼爆炸,還要來站邊我?你們既然覺得他是一張狼,又為什麼覺得他是一隻為我衝鋒的狼人,而不是在墊飛我的狼人呢?」
「我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我作為預言家發言已經盡力,而且到現在為止,你們是完全站錯邊的一個狀態。」
「騎士甚至到這個階段為止,都不對7號或者3號發起決鬥?3號既然是一定的狼人,你騎士分不清楚我和7號,你起身去把這張3號戳死啊!我不明白你藏下去的目的是什麼?」
「你身為騎士,難道不該為我們好人正出視角嗎?現在好人全部站錯邊了,傻傻的跟著狼人一起沖票我!」
「明天起身,他給這張5號牌說不定就要直接扣上一張查殺!你這張5號現在還傻傻的跟著他一起投票,來掛我一張真預言家,如果你是好人,明天你就知道這張7號牌對你的態度了。」
「他需要打狼坑,而他定義的是4號、5號里要開狼人,你5號已經被他定義為狼坑位了,還能跟著7號一起來投票我,我不懂你是不是一隻狼人。」
「4號他沒有去攻擊,是因為9號女巫已經說了4號是銀水,7號他一個悍跳狼不敢觸碰,不敢直接將4號打死,所以去打你這張5號。」
「你這張5號牌沒有銀水加身,7號敢將你定義為狼人!」
「而且,現在看來,那10號和11號之間難道不開狼人嗎?7號現在直接將這兩張牌保下。」
「我本身認為1號到6號要開出三隻狼人,但是現在我不確定你這張5號牌到底是否為7號的同伴了。」
「我現在沒辦法等到明天,去看他給你的定義,總歸如果你是一張好人牌,他明天起身一定會給你發查殺。」
「你如果是一張狼人牌,他自然是要給你發一張金水,再把他的狼坑往外置位去打。」
「那麼總歸你5號是否為狼,你自己去聽明天7號起來的發言吧,而其他幾個位置,我只能說3號、7號兩狼,10號和11號,7號既然要保他們,那就必然開一狼,我認為是11號。」
「這兩牌之間,先動手的是11號,後來說讓10號別再繼續打去的也是這張11號,所以11號很難是個好人。」
「那麼最後一狼,首先3號去點6號,現在3號在我眼裡一定為狼,6號就不能是狼了,但你還要去站邊7號.」
「哎!那麼最後一狼應該就是1號。」
「1號、3號、7號、11號,四狼,女巫看著毒吧,你是我的金水,你如果還不能在晚上毒到狼人,讓騎士明天起來直接戳死不死者,好人就沒法再打了。」
「3號、7號、11號是四狼,4號銀水我認了,因為5號被7號攻擊為狼,還要跟著7號一起去投票,說明他們有概率是兩張認識的牌。」
「那麼1號和5號去競爭最後一個狼坑位吧。」
「不過5號本身就是7號的警徽流,明天起來看他對於5號的態度,就能知道最後一狼是5號還是1號了。」
「5號明天起來接金水,自然得是狼。」
「他明天起來接查殺,那就1號是最後一狼。」
「女巫你看著毒吧,我認為不死者是3號或7號。」
「你只要避開他們兩張牌去毒即可。」
「1號和5號現在分不清楚誰是最後一狼,你可以直接將毒口開在這張11號牌的身上。」
「11號警下不敢在繼續打10號,是因為他知道他再對10號發起攻擊,外置位的牌一定會認為他們之間開出一隻狼人,那7號就沒法點他的狼坑了。」
「7號不想觸碰10號跟11號,不想打自己的隊友,因此才將視線放在了5號和2號的身上,留了這兩個人的警徽。」
「5號是否為狼不清楚,你2號一定會被發查殺了。」
「就這樣,我是預言家!」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