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不是一張預言家牌。」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之所以起跳預言家,一個是我認為我不太可能被狼隊傀到,我認為我既然是你7號的金水,我拿警徽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等到了警下環節,我選擇退水便是。」
「另外一點則是在前置位有兩張牌接連起跳的情況下,我就想給4號發一張查殺,炸一炸身份,結果4號一直不退水。」
「4號被我發查殺的牌不退水,你7號一張發我金水的牌,在我起跳了預言家之後同樣不退水,我不太清楚你們這兩張牌的格局到底是怎樣的。」
「因為我清楚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那麼如果4號是預言家,我給他發查殺,他不退水,他是真預言家,可以這樣做,剛在警上,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你7號總歸是一張狼人,看到我反水立警,我跟你又不見面,你一定知道我是好人,你又憑什麼不退水呢?」
「所以說你們這兩張牌的行為都非常詭異,讓我很難理解,那麼我認為我是好人,且我應該不是被狼隊傀儡的那張牌,與其讓你們有可能產生的傀儡預言家和狼人,或者預言家和狼人去爭奪警徽,倒不如把警徽飛在我一張純種好人的身上。」
「這是我剛在警上的原因。」
「不過現在4號卻退水了,4號退水,必不可能是預言家,我底牌不是預言家,聽完你7號的發言,我很難認為你的底牌不是一張預言家。」
「因為你連自己是傀儡預言家,都直接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聊出來了。」
「以及你對於我的定義是,認為我底牌為一張狼人,首先我底牌不為狼,我是一張好人牌。」
「其次我若為狼人,你清楚我是狼的情況下,你應該直接放手,而不是剛在警上。」
「所以你並未選擇放手,反而在警上發言,聊出我在起跳預言家時,本身的發言就不像是真預言家的發言,從而刻意去混淆外置位好人眼中你跟我的身份。」
「所以說儘管你的這番操作,看似表面上沒有在為狼隊工作,甚至還拉崩了狼隊。」
「但實則,因為你的行為,外置位的好人說不定還真會覺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一張狼人。」
「畢竟你若是傀儡預言家,在意識到你的底牌有可能會被狼隊變為傀儡之後,是應該直接選擇放手,而不是起身點我的底牌是一張狼人的。」
「所以說我就不在這個位置繼續剛著手了,因為現在4號放手,我能夠清楚你的底牌是那張預言家。」
「目前而言,首先我認為4號雖說現在退水了,但他底牌真不像是一張好人,因為如果4號你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在我起跳之後,你就應該退水了。」
「為什麼還要剛在警上,最後的投票環節才退水呢?你的這番操作,直接導致我認為與其讓你們這些有可能的傀儡預言家或者狼人爭警徽,倒不如讓我一張純種好人,且在外置位好人眼中也能夠構成一張好人牌的好人牌拿警徽,因此同時剛在了警上。」
「所以說4號牌我很難認為他是一張好人牌,我在這個位置先打一手4號。」
「好在警下的5號是投票給7號的,我不知道5號是否是聽出來了,我在假裝預言家的視角起跳預言家,所以才去投給的7號,或是怎樣。」
「總歸產生這一輪平票pk的機會,5號出了大力。」
「所以說我很難去將5號攻擊為狼人,以及我在警上發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怎麼號票,原因是我本身並不是預言家,與其太過強硬的去號票,倒不如看一看警下的牌怎麼投票,畢竟警下也就兩張牌,還有一張我留了警徽流。」
「所以說儘管我沒號票,但我卻給足了壓力。」
「如果我打算進驗的這張6號牌是狼人的話,首先我是反水立警的一張牌,在他的視角里,我一定是那張預言家牌,那麼他應該去把票投給7號,就和5號一樣。」
「甚至他連投票的理由也並不會因為我反水立警就完全聊不出來了。」
「他大可以去說,7號身為真預言家,驗出我是金水,實際上是因為我是悍跳狼人。」
「但這樣一來,7號本身也就要成為傀儡預言家,那麼與其投票給狼人,倒不如把票投給沒有狼隊視野的傀儡預。」
「更別說傀儡預言家,無論技能再怎樣發生錯亂,總歸是可以驗出一定信息的,有可以傳遞信息的傀儡預言家拿到警徽,單純看7號會把警徽飛給誰,本身就是一件能夠獲知更多視角的事情。」
「但現在6號是投票給我的,6號如果底牌為好人,視角很正常。」
「那麼5號牌,在我底牌是好人,且7號是真預言家的情況下,他投票給7號,有可能是聽出我的發言,不像是一張真預言家,而是一張好人在起跳預言家。」
「畢竟我是好人,7號是預言家,這是既定事實,5號如果為狼人,是不可能把票投給7號的,他只能來投票給我。」
「甚至他即便棄票,也不可能支撐他把票投給7號。」
「所以說5號、6號,我覺得好像不太能夠開出狼人的樣子。」
「不過這一點,跟我一張沒有查驗功能的牌就沒什麼關係。」
「4號現在退水了,我干下這碗金水,跟著7號走,讓7號去查驗便是。」
「過。」
3號錢來話音落下。
選擇了過麥。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3號玩家選擇退水,7號玩家自動當選警長】
PK台上仍舊能夠選擇壓手。
因此3號退水之後,警徽也直接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而見到這一幕,不管是2號一張狼王,還是6號、8號兩張小狼,皆是傻眼。
不兒?
傀儡!
你這是在幹啥?!
狼隊的視角之中,能夠看得非常清楚,7號絕對不可能是一張預言家牌。
因為7號給3號發的是金水,而3號是不在他們狼隊視野中的好人牌,卻被他們狼人變為了傀儡。
那麼7號底牌但凡是一張真預言家,查驗7號就只能摸出來一張查殺,怎麼可能是金水呢?
所以說7號就絕對不可能是那張具備驗人功能的牌。
那麼現在4號也退水了,或者說本身4號也不可能構成預言家。
真正能夠成立為預言家的,只有這張3號牌!
但是現在3號非但退水了,而且還是為這張7號牌退的水!
怎麼,你們這是打算直接成第三方了??
誇張!
離譜!
三張狼人牌都傻了。
更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張7號牌底牌到底是個什麼傢伙?怎麼可能這般剛在警上?
7號如此堅決的態度,甚至在發言階段,都要把自己當成傀儡預言家打。
三隻狼人都不禁開始懷疑。
昨天晚上他們沒有傀錯人吧??
三隻狼人精神有些錯亂。
瘋了,瘋了,都瘋了!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因為3號一張真預言家的退水而自動當選為警長,神色平淡,並不能在他的臉上看出什麼其他的痕跡。
此刻,他甚至都能夠料想到外置位的狼人心中該有多麼驚訝。
這很正常,他現在等於說拉著3號一張傀儡預言家成為了第三方。
但本質上,他們這個「第三方」,卻是要為好人去玩。
而他之所以能和3號這張傀儡的預言家牌構成「第三方」。
除了他能夠清晰看到場上的格局與視野,以及他的發言,再加上其他幾張牌所帶來的蝴蝶效應。
最重要的是,3號這張牌犯了錯。
或者說狼人犯了錯。
狼人認為3號是那張真預言家牌,4號和7號都不是預言家,最終都將退水,所以他們不必悍跳。
而因為狼人無人再次悍跳,他7號卻選擇剛在警上,這直接影響了3號的視野。
最終導致3號一張傀儡預言家,和他一張平民悍跳的預言家,構建成了幫助好人玩的第三方。
事實上,不管是傀儡預言家,還是狼隊,這次犯的錯誤,都不是什麼普通的低級錯誤,而是王長生精心謀畫的結果。 他們會一頭栽進去,也實屬正常。
其次便是,即便這些人犯了錯誤,也沒有什麼可指責的。
亦或者說錯誤本身其實並不分高不高級,低不低級。
錯誤就是錯誤,犯錯了就是犯錯了。
事實上在一些端游遊戲當中,比如英雄聯盟、csgo、APEX等,這些遊戲本身也存在著職業比賽。
但每場比賽,也有許多的人所犯下的錯誤,大部分都是些某種意義上的低級錯誤。
因此狼隊和傀儡預言家。
一個不起跳預言家。
一個起跳了,卻又壓手,同樣放棄了起跳預言家。
兩者所犯下的錯誤。
其實都是在某些陰險之人的謀劃之下,順勢犯下的錯誤而已。
錯誤並沒有高級與否一說,只是看誰犯的錯誤更少。
設身處地,職業選手沒有上帝視角,永遠不可能做到完美。
當然,如果這一局狼隊悍跳了預言家。
或者3號傀儡預言家選擇剛在警上,就是要把7號打死。
反正他自己底牌也是傀儡預言家,肯定得比狼人率先出局才行。
這樣一來,兩者都未犯錯,在某種程度上,其實他們就又犯錯了,因為如果狼隊悍跳了,3號也緊跟著起跳,3號若不放手,等於是傀儡預言家和狼人在爭警徽。
那麼不管誰出局,對於狼隊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很難說犯不犯錯的點,這種平衡性在哪裡。
狼人殺這張桌子上,局勢變幻莫測,有些機會轉瞬即逝。
恐怕也只有王長生這種能夠觀看全圖視野的掛逼,才能儘量不犯錯。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5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當金燦燦的警長徽章落在王長生肩頭後,他很自然的便選擇了先由6號這邊開始發言。
畢竟5號、6號是兩張在警下的牌,以及在當時的情況之下,5號沒有一票掛在3號的頭上,反而點票給了他。
外置位的好人想必都在等著5號的解釋——哪怕他現在是單邊預言家,5號有可能是好人的情況下。
所以說他也不可能讓8號這邊率先發言,否則他的預言家面就會大打折扣,外置位的好人說不定會起身繼續盤他有可能是傀儡預言家。
6號見血封喉身為小狼。
警下投票環節,是直接把票上給了他們狼隊所傀儡的3號的。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張5號牌卻反手把票投在了7號的身上,而出現pk發言後,3號一張被他們變為傀儡的牌,竟然直接為7號退了水,壓了手,放棄了繼續起跳預言家的動作!
他現在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去聊了。
王長生還讓他第一個發言。
索性3號在警上發言時,認下了他跟5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身份。
不管怎樣,7號現在坐實了外置位好人眼中的單邊預。
那麼4號就是一張真金水。
他又是被真金水認下的好人身份。
現在,他也只能儘可能的將自己偽裝成好人去發言。
不過他倒也無需太過掩飾自己的懵逼。
因為本身也不只他們狼隊被現在局勢砸的一臉蒙圈。
就是外置位的好人,也都搞不太懂現在的狀況。
所以他若是臉上完全沒有疑惑之色,反而或許才會被外置位的好人懷疑。
「這情況是?預言家反水立警,跳到一半,最後不跳了?」
「首先我底牌為好,其次我投票給3號,我覺得各位應該都能夠理解吧?」
「當時我的視角之中,這張3號是反水立警的一張牌,他給4號發查殺,應該是真查殺,4號和7號有概率構成兩張起來操作的狼人牌,其中有可能會開出狼王。」
「這是我的視野,因此我在能夠認下一張明預言家的情況下,自然要把票投給3號。」
「畢竟他3號總不可能跟4號或者7號一起打板子吧?」
「三張預言家起跳,能在一起呈現出見面關係打板子的也就只有4號以及7號而已。」
「因為3號若是和4號見面,就不可能給4號發查殺。」
「但若是3號和7號見面,或者說他們處於共邊關係,實際上7號已經在警上的PK發言把情況說的很明白了。」
「3號跟7號不管誰是狼,誰是傀儡預言家,總歸他們是必然要有一人選擇壓手的。」
「所以他們兩個人剛在警上,那就如7號所說的一樣,其中不太可能存在見面關係。」
「再加上現在4號牌是同樣退水的一張牌。」
「所以7號眼下不管怎樣都成了單邊預言家,我很難說7號是傀儡預言家。」
「他有可能是一張真預言家。」
「不過他打的8號起跳了獵人,打的10號起跳了女巫,打的4號現在退水了。」
「7號對外置位的攻擊有些過於奇怪,以及他警上的發言,雖然很像一張預言家的發言,就連自己有可能是傀儡預言家聊出來了。」
「如果是4號或者3號其中的某一張牌強硬的在警上不選擇放手,其實7號都是要必死的一張牌的。」
「奈何現在3號以及4號全部退了水,7號成為了單邊預言家,這就沒辦法再去打7號為狼了。」
「單邊預言家,怎麼可能為狼呢?」
6號見血封喉的眼眸一閃。
「除非,7號是狼人,而3號是傀儡預言家,7號的發言是在逼3號放手,這才有概率構成單邊預言家其實不為真預言家,反而為狼人陣營的可能性。」
6號在這個位置,身為小狼,將自己的視角當作一張好人牌去分析目前的情況。
對於7號,他沒有徹底認下,反而向外位置的好人伸展開了一條邏輯。
一條能夠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7號會是一張狼人,亦或者是傀儡預言家的邏輯。
「如果說7號為狼,3號為傀儡預言家,那麼單邊預言家確實可能會出現,但這種可能性說到底也要具備極大的延伸空間。」
「所以還是先再聽一輪3號跟7號,以及4號和5號的發言吧,為什麼5號會直接在3號反水立警的情況下,反手一票掛在7號的身上。」
「我在這個位置聽不到他們的更新發言,只能聊出我根據已知信息,判斷的場上局勢,以及幾種可能性。」
「首先7號是單邊預言家,如果他底牌是純種預言家,我們自然是要跟著7號走的。」
「但如果7號底牌是一張狼人,或者是一張傀儡預言家,我們也勢必需要去考慮他跟3號之間的狼人面。」
「並在其中挑選出今天要放逐的目標。」
「這是我在警下首個發言能聊到的內容,如果有不全面或者有錯差的部分,後置位的好人也可以給我提一提。」
「我目前會站邊7號,畢竟他是單邊預言家,不過聽完一圈發言,我覺得他或者3號是狼,是有可能直接反手把他或者3號投出局的。」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