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一柱擎天身為一張平民,在聽完前置位這張牌的發言之後,目光一閃。
「目前呢,如果7號是一張傀儡預言家,6號底牌為真守衛,那麼這張8號牌就必然為狼人。」
「但如果8號牌為好人,6號同時為守衛,那麼7號就只能成立為一張狼人牌。」
「也就是說,傀儡預言家,就只能開在這張3號牌的身上。」
「他確實是在警上發言時,在聽完7號的發言後,被7號半逼迫著退水了。」
「那個時候,3號可能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傀儡身份。」
「7號現在如果說他去進驗了8號的身份,假如說7號是傀儡預言家,8號確實底牌為一張狼。」
「那麼7號去摸出8號的身份,也就只能構建為一張金水牌。」
「因此7號勢必能夠知曉8號的真實身份,那麼他無論如何,不管他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否被傀儡,也不可能選擇這種發言順序,讓8號牌率先開始發言的。」
「因此7號讓8號先發言,要麼就是一張預言家給狼人發查殺,要麼則為一張狼人在給好人發查殺。」
「現在8號的態度是,認為7號是一張狼人,而傀儡預言家開在那張3號的身上。」
「畢竟他認6號是守衛,那麼如果6號底牌為真守衛,他又是一張好人牌,7號就不可能構成可以預言家,這也說得通。」
「但問題是,8號牌是否為狼人?這一點要聽一聽場上還有沒有守衛起跳,再去判斷。」
「目前來說,7號有可能是預言家,有可能是傀儡預言家,有可能是狼人。」
「這也代表,出掉7號牌,是有三分之二的概率,出到預言家,或者說不帶刀狼人的。」
「7號和8號現在打的火熱,雙方陣營必然對立,那麼7號為傀儡,實際上他不可能給8號發查殺。」
「但你要說這張7號牌是一張狼人給8號一張好人牌發查殺,我不太能認得下。」
「8號雖然昨天是跟著10號去投票3號的,但投3號本身也只是10號的權利,這2號、6號、8號憑什麼跟著10號去投3號?」
「以及10號昨天投票給3號,10號當時跳出一張獵人要打死這張3號牌,然而7號在發言時也說了,3號有可能是在為獵人擋刀的一張牌。」
「事實上,3號最後也並沒有把票掛在10號的身上,以及如果3號是一隻狼人,或者說傀儡預言家。」
「狼隊昨天晚上憑什麼去砍這張10號牌呢?」
「10號都已經把票點在3號身上了,狼隊去砍掉10號,10號首先必然為一張真獵人,那麼狼隊難道不知道一張真獵人出去之後,白天起來大概率會帶走誰嗎?」
「這張3號牌,或者說這張8號,兩張可以同時進入10號的視野,但是8號牌在警上就直接退水了。」
「並且跟著10號的手去投了3號,所以說加上7號留下的警徽流,本身就是這張8號牌,10號不帶走8號,也可謂是情理之中。」
「那麼外置位的牌,他就更不可能去帶了,他能帶走的人,實際上也只有3號這一張牌。」
「因為不管7號是好人身份還是壞人身份,3號和7號總歸是共陣營的牌。」
「那麼他留著7號一張有視角的牌坐在場上發言,反手把3號帶走,這顯然是狼隊願意看到的,畢竟狼隊都奔著10號的脖子去砍了。」
「那麼我還是認為7號有概率是那張真預言家,而3號則是7號的金水,有可能是一張平民,確實是想為10號擋刀。」
「因此我的建議是不如在今天這個輪次直接將8號放逐掉,畢竟3號不管是狼人還是傀儡,都已經被10號一槍帶走了。」
「7號有可能是預言家,也有可能是傀儡,他很大概率是無法帶刀的。」
「那麼8號作為查殺,他總歸要麼是好人,要麼是狼人,他為狼人,就一定帶刀。」
「因此我認為今天可以把票點在這張8號牌的身上。」
「不過現在女巫總歸還是存活在場上的,11號起碼是一張明女巫坐在這裡吧?實在拿不準,也可以聽女巫的歸票。」
「以及聽一聽場上還有沒有真守衛在,如果有還有守衛在,7號我認為大概率就是那張預言家。」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一張獵人牌在晚上被狼隊砍死。
因此9號一柱擎天選擇過麥之後,麥序便直接來到了11號沸騰的身上。
「其實2號牌確實是被我毒掉的。」
「因為本質上,聽完一整圈發言,以及這張7號牌的發言之後,我昨天還是相信7號為真預言家多一點。」
「所以說就一瓶毒開在了這張2號的身上。」
「畢竟2號明明說3號是一張傀儡預言家,結果卻反手一票掛在3號頭上,8號和6號起碼還在考慮7號有沒有概率是一張傀儡預言家,亦或者狼人,」
「他們即便要出3號,就他們的角度而言,也是要出狼人,那麼這張2號牌,自己發言認為3號是傀儡預言家,卻要出掉3號一張不帶刀的狼人,是我無法理解的。」
「他若是一票掛在7號頭上,我還可能認為他底牌能夠成立為一張好人牌,但他這個票,結合他的發言投出來,我就不可能認得下他了。」
「哪怕他是在最後一刻聽完7號的發言之後,認為7號是那張傀儡預言家,而3號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想要投掉3號。」
「但3號本身就很難被投出局,因此他為了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我覺得還不如直接壓手,畢竟他又如何能夠確定3號和7號誰是真正的傀儡預言家?」
「他們投3號,包括2號、6號、8號,我在昨天晚上認為他們可能是更想要去藉助10號一張獵人牌的發言,將3號不管是什麼牌,也都給放逐掉。」
「總歸出掉他,對於狼隊而言,並不會產生什麼損失。」
「這是我昨天的視角,所以說昨天就直接一瓶毒把這張2號牌給悶掉了。」
「今天這張7號牌,首先結合昨天的情況,我認為7號是真的在為好人玩的一張牌,可3號和7號之間勢必會開出傀儡,而3號警上剛警徽,警下直接把獵人的身份拍出來,3號到底在做什麼?我很難說3號是在為好人玩,但也有概率是在為好人玩。」
「那麼我現在認為其實這張7號牌更像是一張傀儡,然而他到底是傀儡什麼牌,大概率也只能被傀儡預言家吧。」
「7號,你不如今天直接把你的身份拍出來,你底牌真的是預言家嗎?」
「我是真的有點納悶,現在場上這局勢,我總感覺有些詭異,好像哪裡不太對勁的樣子。」
「你7號如果說是一張狼人牌,你在能夠歸票10號,直接讓10號開槍的情況下,為什麼要去歸票這張6號,反手讓狼隊晚上砍死這張10號牌呢?」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直接導致狼隊虧了一個輪次!」
能不詭異?
別說這張女巫了。
就是僅存的小狼8號,也覺得詭異!
你7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如果說6號真是守衛,7號不想去出10號,而是找到了6號的守衛身份,才想要出掉他的話,我覺得這也未免太嚇人了一些。」
「以及6號牌的發言,我覺得也不太能夠構成一張守衛牌吧?」
「目前外置位的牌我都不想去觸碰了,基本上最後一狼也就只能在4號、8號,連同這張7號牌之間去找。」
「目前我認為2號是一隻狼人出局,6號大概率是一隻狼人出局,3號要麼為狼人,要麼為傀儡,要麼為好人,不管怎樣,這個3號是已經被獵人帶走的一張牌,所以說我就暫且先把他當做狼人去打。」
「所以說大概率三張壞身份的牌出局,只剩下最後一張狼人陣營的牌,9號聽發言我認為偏好,後置位的1號、5號、12號,我也沒找到像狼的點。」
「還是說7號是作為一張傀儡預言家,是真的在把自己當做預言家去玩?完全在為好人們工作?」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畢竟7號警上就說了,他有可能是一張傀儡預言家。」
「不管怎樣,聽一聽7號發言吧。」
「我個人建議,如果今天輪次不開在你守衛身上,你就不必起跳了。」
「過。」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深林戰隊的12號遊俠發言,他目光如炬,掃向8號。
「首先這張牌去點最後一狼有可能開在1號和5號之間,加上這張4號牌,那麼8號的視角之中,其實是認為場上還有兩狼存在。」
「也就是出局的6號,底牌有可能是一張好人,3號是壞人陣營的牌,那麼2號也有可能是好人?」
「你認為的兩狼是哪兩狼,一張3號?以及?」
12號遊俠眯了眯眼。
「8號認為女巫的毒藥用的太急了,但他又不去給2號進行身份定義,又說他認為場上的狼人大概只有兩張。」
「那麼實際上,這張8號牌的視野之中還是少了一個坑位的。」
「傀儡去哪兒了?」
「如果他覺得3號是傀儡,先不說他為什麼昨天要出這張3號牌,3號為傀儡,他的視角之中還少了一張狼人牌。」
「這一輪8號的發言,我認為一般,並不能讓我認下他底牌一定是一張好人牌。」
「今天可能會先去把8號投死,因為8號有概率構成一張帶刀狼人。」
「至於另外的坑位,首先我認為2號是一隻狼人,6號是一隻狼人,其次,3號、5號、7號、8號,應該會開出所有的坑位。」
「這張4號牌,其實到今天這個輪次,已經很難去判定他是一張警上操作的狼人了,我相信4號底牌應該是一張平民。」
「除非現在跟我聊個笑話,說這張4號牌為傀儡預言家。」
「身份我就直接拍了,我是守衛,所以說6號穿我的衣服,我認為7號將6號抗推出局,並沒有扛推錯誤。」
「這也讓我更願意去相信7號是在為好人玩的一張牌,畢竟他抗推出去的人穿上了我的衣服,那麼6號就只能是狼人。」
「所以說今天7號想出這張8號,我也願意先跟著7號的手,把8號給投出局再說。」
「至於幾天的盾口,我是不可能在這個位置聊出來的。」
「如果投出8號遊戲不結束,等一等晚上開不開平安夜吧。」
「今天先出8號……事實上昨天我的主張就是出掉這張8號牌,不過7號要出6號,我覺得也還可以,所以說今天就把這張8號給下掉吧。」
「過。」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大腳怪同樣一張平民坐在這裡。
聽完12號的發言,他呵呵一笑。
「這張12號牌,我認為聊的有道理。」
「以及12號本身就不在輪次上,他在這個位置直接拍出守衛,只能說他和6號絕對不認識,那他有沒有可能成立為7號的同伴,我覺得也很難構成。」
「當然,2號、4號、6號、8號之間,是否會因為3號和7號中的傀儡身份產生置換,其實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因為其實現在盤下來,如果這張7號牌底牌為一張傀儡,6號出局是一張真守衛,這張12號是一張狼人。」
「那麼現在6號守衛出局,10號獵人出局,7號有可能是傀儡預言家,等於說場上只剩下11號一張女巫。」
「那麼今天狼人隨便對著女巫去砍一刀,我們已經輸了。」
「因此12號既然起跳守衛,我們也只能去認12號是一張真守衛,就沒有必要去分辨6號是否為真守衛了。」
「6號大概率是一隻狼人走的,所以說今天我們可以跟著7號一起,先將這張8號牌點死,如果8號牌出去之後,遊戲不結束。」
「總歸明天起來看守人的情況如何,如果能開出平安夜,要麼是7號為傀儡預言家,要麼是守衛盾住了人。」
「而如果死人了,那麼就直接下掉7號,外置位也很難開出狼人了,除非這張4號是狼人,但4號即便成立,也只能成立為一張傀儡預言家,要麼他就是一張真平民。」
「所以說現在出去的人有2號、3號、6號、10號。」
「我們只能認為其中是多狼出局的,不然遊戲現在已經結束,根本進行不下去。」
「因此今天下8號,當然,也可以聽一聽這張5號牌的發言。」
「不過基本上也就是5號、8號pk吧,但5號我並不太覺得像是一張狼人,所以說我的票可能還是會點在8號的身上。」
「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禮拜一身為平民,警上選擇悍跳預言家。
到他這個位置,基本上已經處於末置位發言了。
沉思片刻,他開口說道:「12號是守衛?」
「所以12號對於這張6號牌的定義為一張狼人,這一點,在我看到今天起來,狼隊的刀型之後,我是可以接受的。」
「因為昨天狼隊去刀10號,但10號必然會選擇在3號或者8號,甚至是7號之間去帶。」
「所以說讓獵人開槍帶狼人,平白讓我們好人多了輪次,我本身是不太能夠認為狼隊會這樣做的。」
「而且7號若為狼人,我不相信這會是7號砍出來的刀法。」
「因此我只能去考慮狼隊昨天去砍死10號,是奔著讓10號帶走好人去砍的。」
「而這一點,實際上前置位已經聊過了,所以說我就在這個位置,暫且認下7號的好人身份,那麼今天就去投8號,或者說去聽一聽5號牌。」
「此外,我還在考慮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實際上6號底盤確實是一張狼人,12號也確實是守衛,但卻是傀儡守衛呢?」
「不過這一點得證明1號或者11號之間出狼人,首先1號的發言還算過關,那麼我也就不去判斷這種可能性了。」
「今天可以跟著7號歸票,以及聽一聽5號怎麼說。」
「過。」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DO身為守衛。
昨天選擇盾住這張11號。
結果死的人卻是10號,這種刀法,讓他也有些詫異。
而看到12號起身,直接穿上他的衣服,卻讓他有些拿不準了。
12號是好人在穿他衣服,試圖放逐掉8號,萬一遊戲不結束,替他吃一刀嗎?
「12號的守衛面在我看來是有的,6號一張牌出局穿守衛衣服。其實我昨天在考慮有沒有可能6號是真守衛,但是12號起跳守衛12號我很難認為是一張狼人,那麼12號有可能是那張正手位牌,所以說6號底牌為一張狼人出局,7號點一張狼人出局,7號總不可能是狼人吧。」
「那麼7號要麼是傀儡預言家,他不認為自己是傀儡,而認為自己是真正的預言牌,因此他為好人玩。」
「要麼他就是真預言家。」
「不過我在考慮的是,如果他是一張傀儡牌,8號如果是狼人,他應該會驗出金水吧,那麼只有8號是好人,他才會驗出查殺,所以今天才給8號發查殺。」
「總歸7號不可能是狼人的情況下,我認為先出8號也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去分辨一下,出了8號之後,會不會導致遊戲結束嘛?」
「亦或者說遊戲不結束,晚上還會不會有狼人在殺人。」
「如果沒有狼人在殺人,結局不是註定的嗎?」
5號DO一隻手平放在桌面,食指輕輕地點著桌子。
「問題是,7號現在讓8號率先發言,他一會兒到底能否意識到自己才是那張傀儡預言家,從而外置位去歸票呢?」
「為了避免7號這樣子操作,7號歸8號,我們就投8號,7號外置位歸,我建議我們還是去投8號。」
「畢竟8號是認6號為真守衛的,那麼7號若為傀儡預言家,他的身邊必然開出狼人,而8號不為狼,6號就只能為狼。」
「以及7號給8號發查殺,8號就只能是好人,所以投8號出局遊戲不結束,那就投7號。」
「基本就是這樣,過。」
目前局勢已經基本定性。
5號見7號一張未知身份的牌,將6號一張穿他守衛衣服的狼人頭出局,他就很難認為7號是一張狼人了。
總不可能6號是想穿守衛衣服出局的好人吧?
他都出局了,還想著擋刀呢?
這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他輕輕一笑。
「首先我真的是預言家,其次,我有可能真的是是傀儡預言家,但我就把我當做好人去玩。」
「狼隊起碼也沒有告訴我我是傀儡預言家。」
「至於8號牌,我驗8號是一張金水,但鑑於我驗3號也是金水,而3號卻直接在警上跟我操作,所以說3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至於我昨天去歸6號,當時我認為我是一張純種預言家打的,只不過現在驗出這張我認為是狼人的8號,還是一張金水!我就有點繃不住了。」
「可能我確實是傀儡吧。」
「但現在大家也都要出你這張8號,我現在就算意識到我是傀儡,這也晚了啊。」
「只能說沒辦法,3號如果是狼人出局,你們在警上就應該強硬剛著的,到時候大不了我們就相互pk嘛。」
「你這張8號牌就先配合出局吧。」
「這是真沒辦法了。」
「而且你們昨天不來殺我,反而去殺那張10號牌,結果也都顯而易見了。」
「今天直接下掉8號好了。」
「真沒辦法,兄弟。」
王長生一臉真誠地望著8號落月。
真誠尼瑪!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8號,所有玩家請戴盔投票】
【5、4、3、2、1】
【1號、4號、5號、7號、9號、11號、12號玩家投票給8號】
【8號玩家棄票】
【8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
「什麼?!」
法官深沉的聲音自虛擬空間中透發而出,響徹全場。
也正是因此,不只是場內的選手們,就連場外的觀眾,也都被這個結果驚到。
觀眾席上,宛如炸鍋,一片沸騰!
「遊戲直接結束了??」
「這張7號牌不是傀儡預言家,難道是一張真預言家?!」
「那傀儡去哪兒了?難道傀儡是這張3號??」
「蛤?3號是傀儡,他跟著7號一張好人牌走?所以7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也許他不是個東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