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在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落下之後,決定上警的人也紛紛舉起了手。
【本局遊戲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5號玩家開始發言,請6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上一場派遣而出的DO出局後,此刻坐在5號位的是狼爪戰隊新派上來的隊員,名為萌新狼。
他這輪拿到了一張平民底牌,卻是首置位發言。
猶豫片刻後,他的目光轉向四周,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在這個位置能給到的卦相是,我認為這張2號說不定會是一張通靈師,所以先聽一聽,一會兒到他會如何發言。」
「至於其他的,我就沒辦法給出更多信息了,我沒有怎麼抿人。」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但我不是通靈師,所以首置位發言,我就不過多去聊了。」
「我認為2號牌有可能是一張通靈師。」
「至於具體的站邊……前剛後放一下吧。」
「過。」
5號萌新狼簡單聊了幾句,便選擇了過麥。
畢竟在這通靈師的板子之中,他一張平民牌,確實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聊太多有的沒的。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迷蹤戰隊的6號梅川庫子底牌同樣是一張平民。
聽完前置位5號的發言之後。
他卻覺得對方的發言有些奇怪。
如果說12號真的是一張通靈師,首先這張5號牌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呢?
若是說5號的抿人能力很強。
那他就不可能只去判斷2號一人的身份。
起碼他身邊的4號也好,還是他這張6號牌。
這張5號就應該給出一定的點評才對。
但現在這張5號牌卻只去聊了2號一人,並且反覆兩次說了他對於12號的身份判斷。
這讓6號不禁有些疑惑。
他將視線投落在5號身上之後。
張口說道:「你底牌不是一張好人吧?我認為你應該是有身份的,但是什麼身份?目前我可能會覺得你像是一張大狼,與小狼不見面。」
「你對於2號的點評太過突兀了,你一邊又說你的抿人並不怎麼樣,也沒怎麼去抿。」
「又去直接定義了2號的身份,那如果2號不是一張通靈師呢?或者說2號如果真的起跳了。」
「你是要去站邊2號的意思嗎?你在靠後發言又說了一句前剛後放,我不太懂你想表達些什麼。」
「你既然覺得2號有可能是一張通靈師,那麼如果他起跳,你直接去把他的邊給站住不就夠了嗎?」
「哪怕警下你再去聊,你認為2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真通靈師,也沒有必要再說一句前剛後放吧?」
「所以我認為這張5號牌的發言,更像是本身想給2號遞話,結果反覆聊了兩句之後,可能自己覺得也有些明顯,所以說最後補上一句前剛後放,以此表明自己的站邊。」
「因此我覺得這張5號牌說不定有可能是去學了2號的一張牌,那麼2號其實在我這邊就有可能是狼人,也有可能是通靈師了。」
「因為我並不知道這張2號牌的具體身份,這個順序發言下來,我也很難在高置位就聽到2號會如何去聊,以及他會怎樣拍出自己的身份。」
「所以說,我在這裡也就只能對於2號的身份進行一個揣測,他要麼是通靈師,這張5號是學到了他的身份,所以驗知到2號的底牌之後,想要提前倒鉤一手2號。」
「要麼就是5號現在就在給他學到的2號狼隊友遞話,想讓對方找到自己是他們的老大哥。」
「當然,前提是這張2號牌最後會選擇起跳。」
「如果2號不起跳,那就聽完一整輪的發言,警下我再重新給這張5號以及2號進行身份定義。」
「目前我也算是非常高置位發言的牌,警上第二個就要起身發言。」
「所以我的視角除了開拍環節時的抿人,也就只有前置位的這張5號能夠給我提供一定的信息,我也只能聊到這麼多。」
「至於我的抿人,我並沒覺得外置位有太多的有身份的牌,所以說我也就不隨意去點我認為的卦相了,很可能不准,而且點了也等於沒點,根本沒有用處。」
「我在這邊就只通過評論其他人的發言來點評外置位的牌。」
「其他沒什麼太多要聊的,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首先能夠看到在自己之後即將要發言的8號底牌是一張通靈師。
其次,前置位本身就是兩張平民在發言。
而6號起來就一巴掌打在了5號的臉上,好人先相互掐起來,這對於狼隊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過他的心中卻仍舊平靜。
甚至在昨天看到自己的機械狼大哥學了一張4號獵人的身份之後,他就已經迅速在腦海之中想出了白天起來該要如何操作的對策。
尤其他的這個位置,也算是高置位發言。
此時不跳,更待何時?
不過他倒沒有必要去直接給8號甩查殺。
直接給自己的狼大哥甩一張查殺牌。
讓10號成功進入8號的陣營,亦或者讓8號不得不考慮他甩出來的這張查殺,有沒有可能是甩到了機械狼,並且還是一張機械獵人的頭上。
總歸加大好人的思考量准沒錯。
想的越多,錯的自然便也越多。
而且比較關鍵的一點是,昨天2號選擇了自刀,1號一張女巫牌起身對2號用了解藥。
而8號通靈師本身選擇進驗的就是這張1號女巫牌。
他給這張8號發查殺,8號起身直接將1號的女巫身份爆出來。
1號總歸是很有可能直接站邊這張8號牌的。
那麼他與其去給8號發叉叉,倒不如給外置位的狼大哥發查殺。
輪到王長生發言,他毫不停頓,張口就來。
「底牌通靈師,10號查殺。」
「警徽流先開這張6號,再開警下的這張1號。」
「6號、1號順驗。」
王長生的目光在場上環顧。
「首先我去選擇進驗這張10號牌的原因很簡單。」
「我在開牌環節發現自己的底牌是一張通靈師之後,我是不想奔著好人去驗的,我想直接把一張狼人牌給摸出來。」
「因為我哪怕第一天不管是摸出女巫還是說守衛的身份,我不管報哪個出來,這也都不好。」
「我如果只說一張金水,外置位的牌也可能不相信,再加上狼人的鼓搗、挑唆,外置位的好人非要我把具體的底牌報出來,那我等於直接讓守衛或者女巫在第一天就要被我擺在檯面上,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所以說第一天我是想直接奔著狼人去摸的,再加上我對於10號底牌的判斷,我認為他像是一張狼人牌。」
「所以說我就直接給他甩了一張查驗,結果摸出來也確實如我所判斷的沒有區別,是一張查殺。」
「至於是小狼還是雙刀狼,這個我肯定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判斷,但總歸我如果聽不出來外置位有雙刀狼的存在,亦或者說有大哥的存在。」
「有查殺我肯定是要直接先出查殺的,他不管是大狼還是小狼。」
「若是他底牌身為大狼,外置位的小狼總歸會為他自曝,那就不需要我起身去出這張10號。」
「當然,這張10號也有可能在原地跟我起跳,這都是狼人自己要考慮的操作,和我一張通靈師沒有關係。」
「而在我發現之前已經有兩張牌發過言了,這張5號和6號都在聊這張2號有可能是一張通靈師,不過6號起手的動作是去攻擊這張5號牌的。」
「首先這兩張牌的發言,在我一張真通靈師聽來,非常不爽。」
「我不確定他們是底牌為好人,真的認為2號有可能是通靈師,還是說他們身為狼人,在前置位故意這麼給操作。」
「總歸6號說5號有可能是機械狼,那麼我即便去驗了這張5號,也有可能驗不出來什麼。」
「因此我就直接去驗這張6號,如果驗出6號是一張好人牌,5號就得直接在前置位給我表水。」
「發音不好,不管是吃毒還是吃推,這都是你應得的。」
「而警下畢竟有兩張牌,我一張都不留,肯定說不過去。」
「因此我就去驗一手這張我認為可能會有一點身份的1號,至於這張11號,我沒太判斷的出他的底牌是什麼,所以說就警下看他的投票吧。」
「今天如果歸人的話,我大概率是選擇會歸這張10號牌的。」
「希望在坐的好人都能夠找得到我是一張真正的通靈師,以及5號你說了你要前剛後放,我就看一看你到底是怎麼個站邊法,也沒有必要去進驗你。」
「基本上能給到各位的信息就是這樣。」
「狼隊不需要來勾我,你們該沖沖,該打打,好人們站邊一下我。」
「過。」
王長生在這個位置直接給了8號一波壓力,甚至還在警徽流之中點了這張1號牌,有可能是一張身份牌。
他在前置位就把話說出來,那麼8號在後置位發言,就算是將1號的身份直接點出,也總是會吃虧的。
他完全可以說是他看出了1號有身份,而1號又正巧在警下。
所以說他就把他留進了警徽流。
8號為了起身去救這張10號,要跟他搏力度,才選擇給這張1號發女巫。
只要8號點出金水是這張1號,先天性的就會矮上他王長生一頭!
這便是他王長生的陽謀!
你8號又能如何呢?
王長生的目光落在即將要發言的8號守宮身上。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守宮身為通靈師。
面對7號的悍跳。
他心中唯一有慶幸的一點是,昨天他沒有去進驗這張7號牌。
因為7號是他抿不出卦相的一張牌,與其去把7號的身份摸出來,倒不如去摸他有所把握能夠判斷出身份的一張牌。
結果摸出來1號確實是一張女巫,是一張強神。
而他如果昨天選擇去摸這張7號的話,摸出來不管一張查殺牌,亦或者是機械獵人。
他在這個位置,在7號後置位發言,都是比較吃虧的。
「1號金水,警徽流也沒太多能驗的,我的第一警徽流,就去進驗這張6號牌。」
「第二警徽流,則去驗警下的另外一張11號牌吧。」
「不是警上的牌我不想摸,而是警上在我發言之前,就只有三張牌發言,還有一張牌是選擇跟我悍跳的牌。」
「而警下的1號是我摸出來的金水,另外一張,我想看看一下他底牌會是狼人還是好人。」
「畢竟這個板子狼人也是有可能四狼全部上警,以及有機械狼存在,我無法知曉機械狼會不會摸到身份,藏在警下,還是說摸到狼人,跑到了警上。」
「總歸1號雖然是我的金水,可我卻不能直接把這張11號給完全的打死,還是要進驗一下的。」
「當然,其實我是不太想去摸這張11號的,畢竟1號是我的金水,9號我只需要看他投票就夠了。」
「再進驗他,也有些浪費我的查驗次數,不過後置位的牌我畢竟沒有聽到他們的發言,我也不想去留太過於複雜的警徽流。」
「先這樣留,大不了警下我還可以再改,現在起碼我6號、11號的警徽流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管怎麼說,你們也只能認為是中規中矩,而不是有什麼視角上的差異,對吧?」
「以及前置位的這張5號牌,本身他在後置位說了具體的站邊,他要前剛後放。」
「我就不因為6號和7號的發言,對這張5號牌有什麼定義了。」
「這張7號牌要去進驗6號,那我也去進驗6號。」
「總歸驗出6號是什麼身份,你5號和6號起碼都認為2號有可能會成為一張通靈師。」
「那麼我把7號也要去摸的6號摸出來,你5號看看站邊就夠了。」
「以及這張7號和6號都說你5號有可能是機械狼去學了2號,但我覺得你應該不會直接表現的這麼粗淺。」
「你底牌如果為一張機械狼,起身就直接向這張2號牌遞話?這麼生硬?我認為應該不會。」
「至於這張被7號發了查殺的10號,首先在我一張真通靈的視角之中,我認為7號應該是在搏殺真通靈師。」
「也就是說,7號認為10號有可能是一張通靈師,所以去給10號發了查殺,但實際上我底牌是一張通靈師,以及我跟10號是絕對不認識的兩張牌。」
「警上我就不選擇去盤有沒有可能存在是狼查殺狼,或者是機械狼槍在操作了。」
「這些視角不應該成為我一張真通靈師在警上的第一視角。」
「畢竟這張7號牌又不知道10號的身份,如果說7號是一張機械獵人的話,他萬一查殺到了一張狼人怎麼辦?那兩者豈不是直接撞車了?」
「當然這種情況也都不好說,說不定還有可能7號是一張小狼,而8號是那張機械大狼。」
「但這種概率我覺得也太過渺茫了一些,不應該成為我去盤邏輯的正視角。」
「我肯定是從1.0邏輯開始去盤,去思考,這張跟我悍跳的牌,應該是一張小狼牌。」
「如果有另外的情況,那麼警下再去聊,這也沒有關係。」
「至於我去進驗這張1號牌的心路歷程,實際上我講實話,我就是想要奔著好人去摸的,這一點,我跟7號的視角是完全不同的。」
「而我認為1號牌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就去摸了,結果摸出來是一張金水。」
「其他就沒有太多要聊的。」
「也別說我這心路歷程很差。」
「我身為通靈師,沒有必要去編心路歷程。」
「我怎麼想的,我就怎麼說。」
「過。」(本章完)